馬誠來此也許能壓壓厲寧的氣焰。
不過片刻,馬誠進(jìn)入了大殿之內(nèi),一眼就看到了厲寧:“好你個厲寧,竟然還敢來這大殿之上?”
厲寧一臉無辜:“做人也太難了吧?”
“這位何大人剛剛還要治我的罪,說我沒有按照規(guī)矩來此復(fù)命,現(xiàn)在馬將軍又問我為何敢來此?”
“陛下,臣到底要不要來呢?”厲寧看向了秦耀陽。
秦耀陽壓下心中火氣,看著馬誠道:“馬誠,你可有事?”
“回陛下,臣馬誠也要狀告厲寧!”
秦耀陽緩緩靠在龍椅之上,嘴角抽動了兩下:“說說看,你又要告他什么?”
馬誠一臉悲憤,環(huán)視一周。
“陛下,諸位大人,我昨夜晚間奉了陛下之命帶著大軍前去迎接厲寧和他的大軍,結(jié)果半路之上遇到厲寧帶著他的大軍沖殺而來!”
“沒有任何想要減速的意思,即便看到了我們身后的大周軍旗,他們?nèi)耘f縱馬沖鋒!”
“我為了大局只能讓開,結(jié)果手下的一個偏將看不過去,便說了幾句,竟然……竟然……”
說到此處,馬誠竟然哭了出來。
厲寧皺眉,真能演啊。
秦耀陽冷哼一聲:“哭什么?你一個將軍成何體統(tǒng)?”
馬誠哽咽道:“請陛下恕罪,實在是那位偏將乃是我族中的弟弟,沒想到來了一次昊京城竟然是天人永隔了?!?
死了?
那位何御史立刻問道:“馬將軍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馬誠怒指厲寧。
“就是這個厲寧,縱容手底下的兵一箭將我族弟射殺!”
“什么——”
大殿之內(nèi),文武百官盡數(shù)驚呼出聲。
尤其是那個何御史更是驚問道:“馬將軍是說厲寧的兵殺了自己的同袍?”
馬誠悲憤交加,用力點頭。
“何大人,不僅如此!他還讓手下的兵用弓箭指著我的頭??!我堂堂鎮(zhèn)南將軍,竟然被一個小兵用箭指著頭!成何體統(tǒng)???”
文武百官頓時議論開來。
馬誠的聲音越來越大:“當(dāng)時我手下的鎮(zhèn)南軍群情激奮,若不是我顧全大局,攔住了那些兵,也許現(xiàn)在昊京城外已經(jīng)血流成河了!”
“這……太過分了!”何姓御史再次站了出來“陛下——”
砰——
他竟然跪在了地上:“厲寧此等惡行若是不罰,難以平息天下人的悠悠眾口??!更讓這滿朝文武心中不服?!?
“更是讓二十萬鎮(zhèn)南軍寒心啊!”
秦耀陽的聲音也變得冰冷起來:“厲寧,馬誠所可是事實?”
厲寧嘴角上揚。
“是?!?
承認(rèn)了。
全場驚呼。
何姓御史高聲喊道:“既然厲寧已經(jīng)承認(rèn),請陛下按照大周律法治他的罪!”
“何大人,這么急著讓我死?”
厲寧冷哼了一聲:“我還有話沒說呢,要不諸位也聽聽我的?”
“你還有什么好說的?”馬誠怒問。
厲寧站直了身體,對著秦耀陽道:“陛下,我也想要告?zhèn)€狀!”
“你要告什么?”秦耀陽聲音越發(fā)沙啞。
“我告……”厲寧看向了馬誠:“他有謀反之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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