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寧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秦凰身邊。
楚璟也回到了座位上。
大皇孫秦鴻滿臉笑意:“若沒有人挑戰(zhàn)厲寧,這大周慶琴藝大比的魁首,便是我大周厲寧。”
楚璟都認(rèn)輸了,誰敢上?
“可有人挑戰(zhàn)?”秦鴻又問了一句。
其實(shí)大家心知肚明,問一下不過是走個過場,誰能超越剛剛的十面埋伏呢?
秦耀陽十分興奮:“好了鴻兒,快宣布吧……”
“咳咳!”厲寧突然咳嗽了一聲,然后給白青川遞過去了一個眼神。
滿是挑釁。
之前厲寧和秦恭打賭的時候,白青川可是掛了彩頭的。
白青川臉都白了,到底是沒有躲過去,他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厲寧,牙都要咬碎了。
可是厲寧又咳嗽了一聲。
白青川明白,今日若是不兌現(xiàn)賭約,他以后別想在厲年面前抬起頭了,連個男人都不算了。
“等一下!”
白青川猛然起身。
大周皇帝秦耀陽眉頭微皺:“白青川,你有什么話要說嗎?”
老丞相白山岳嚇得瞪大了眼睛,不斷向白青川遞眼色,此刻秦耀陽正是高興的時候,可千萬不能出來掃興啊。
“陛下,我也要彈奏一曲!”白青川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。
“滾回去!”秦耀陽還沒有說話呢,白山岳已經(jīng)起身怒罵了:“你有什么資格挑戰(zhàn)厲寧?坐下!”
白山岳自己先罵了,別人就不好罵了吧。
而白青川心一橫喊道:“我也要彈奏一曲!”
東魏的將軍開口:“大周當(dāng)真人才濟(jì)濟(jì)啊,剛剛厲公子一首十面埋伏讓我等震撼不已,沒想到還有更強(qiáng)的?”
“呵呵……”秦耀陽黑著臉笑了一聲,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只能讓白青川彈了。
白青川邁步而出。
雙手空空。
他沒有琴啊。
“公主殿下……”白青川的話還沒有說完,厲寧已經(jīng)提前對著秦凰道:“他可能要和你借琴,凌霄可不能借啊,太貴了?!?
白青川猛然轉(zhuǎn)過頭去。
這個琴他偏偏就不和秦凰借了,不蒸饅頭爭口氣!
于是他走向了這次大周朝本應(yīng)該參加琴藝大比的另一人:“陸澤,琴借我?!?
丞相的孫子借琴,陸澤怎么敢不借。
有些不情愿地將琴遞給了白青川:“別……別弄壞了?!?
白青川抱著琴來到了大殿正中。
“諸位,獻(xiàn)丑了!”
琴音響起。
一個武將忍不住道:“真丑啊……”
白青川會彈一點(diǎn),但是并不是很擅長,此刻只能硬著頭皮來。
“好了!”
曲子沒彈完,便被秦耀陽叫停了:“白青川,你喝醉了,讓人送你回家吧。”
沒送進(jìn)天牢已經(jīng)是皇恩浩蕩了。
白青川如釋重負(fù):“陛下,我還要參加其他比試?!?
“朕說你喝醉了!”秦耀陽的臉已經(jīng)徹底陰沉了下來,白山岳趕緊起身,揮手呵斥:“還不退出去?”
白青川只能不甘心地退出了大殿,走的時候死死盯著厲寧,像是要將厲寧吃了一樣。
厲寧卻是像沒看到一般,仍舊在自斟自酌:“白青川,是個男人。”
直到白青川徹底離開。
厲寧卻是忽然想到了什么,猛然放下了酒杯:“白青川不能走?。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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