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恰恰是我最討厭的另一種人,沒眼力勁?!?
黑西裝看英勇沒有給自已捧哏,十分不爽。
“既然沒事,你就走吧?!?
英勇?lián)]了揮手。
“走?開什么玩笑?”
“你撞到我的賓利啦,給十萬塊錢,否則,我卸你一個零件?!?
黑西裝從腰里抽出一把砍刀。
他這不是要錢,是搶錢。
“那,老弟也得報一下名號讓我聽聽吧?!?
英勇笑了,對方居然是道上的,那就準備接受老大的怒火吧。
“憂樂宮,馬蘇?!?
青年驕傲地說。
“沒聽說過,很有名嗎?”
英勇嘟嘟著說。
的確,他才來常山,真對這里道上的人和事不熟悉。
“哈哈……不知道死活的東西,連我們憂樂宮都不知道……那你攤上事啦,攤上大事啦。”
馬蘇揮動砍刀,準備砸悍馬車。
“夠了,馬蘇,別j8裹亂,趕緊走,辦正事要緊。”
賓利車窗搖下,一位年輕人不耐煩地說。
這年輕人長的極為英俊,即使坐在車里,目測其身材高大,孔武有力。
“算你走運?!?
馬蘇不甘心地一砍刀砸在悍馬車頭上,調(diào)頭而去。
另外兩個年輕人在悍馬車上踹了兩腳,吐了一口唾沫,揚長而去。
“哥,不弄他們?”
英勇心有不甘,真心咽不下這口氣。
“弄,不是現(xiàn)在,等我辦完正事,帶上你們幾個找回場子,我倒要看看這憂樂宮是什么貨色?!?
楚河冷冷地說。
這些小混混今天的有點欺人太甚,閻王殿前罵死鬼,那是沒事找事啊。
“好,大哥,這口氣我真咽不下。”
英勇恨恨地說。
跟著楚河在京城混了一年,英勇大大小小幾十戰(zhàn),受過傷,流過血,卻從來不曾被人欺負過,受過窩囊氣。
義順道上的人見到他都尊稱一聲勇哥,四九城道上誰人不知楚河手下三大狠人——黃軍英勇王大憨,柳超牛五擱一邊。
不曾想,才到常山市,就遇到不長眼的小黃毛,早晚得削死他們。
英勇肯定要揮淚斬馬蘇!
他強忍心中的怒氣,一路疾馳,向高干別墅區(qū)駛?cè)ァ?
到了別墅區(qū),楚河給黨向榮打電話。
黨向榮立即派保姆前來迎接楚河兩人。
楚河有些奇怪。
正常情況下,應該是她的秘書前來接客……人。
或者,阿依努爾應該過來接自已啊。
總之,三分鐘后。
楚河見到一臉憔悴的黨向榮。
“楚河……”
見到他,黨向榮顯然情緒失控。
一下?lián)涞匠討牙铮瑹o聲抽泣起來。
楚河有些尷尬,這是親爹那個老畜生的女人,自已不能隨便碰。
再說自已和她……有另一層關(guān)系。
“阿姨,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“不用怕,我來了,把事情交給我就好?!?
楚河輕輕拍拍黨向榮的后背,手感居然很好。
黨向榮也感覺有些失禮,這畢竟是女兒的男人,自已這樣也不是很合適。
她接過楚河遞過來的紙巾,擦了擦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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