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人都是通一個鄉(xiāng)的人,是實打?qū)嵉睦相l(xiāng),相處容易。
楚河起自已曾借用過身份證的王聰王大憨,就讓黃軍通學英勇去邀請王聰一起來京城打工。
周五晚上,楚河接到屈阿姨的電話,讓他周六中午到家里吃飯。
最近一直忙,楚河也沒有空打理個人形象,頭發(fā)和胡子都很長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搞藝術的。
周六上午楚河給黃玲黃軍交待完之后,就去會理發(fā)的理發(fā)店剪頭刮臉。
捯飭完,楚河整個人立即精神起來。
用理發(fā)店老板的話來講——常剃頭,勤刮臉,有點倒霉也不顯。
楚河開著悍馬來到西單商場,給鄧老爺子買了兩盒補品兩盒茶葉,屈阿姨一套高級化妝品,最后,給鄧海鳳挑了一件a貨翡翠坐佛吊墜。
9點多鐘,楚河開車來到羅馬優(yōu)山別墅。
由于經(jīng)常來,保安都認識楚河,還熱情地打招呼,楚河扔給保安一支香煙,保安高興地接過去。
“楚老板,我五弟大名牛有草,小名牛五,剛二十,想在游戲廳找個活,行不行???”
保安牛有松今年也就三十冒頭,楚河習慣叫他老牛。
“行,老牛,別人我不相信,你弟弟,我信,讓他直接找我就行,我給你留下電話?!?
楚河正值招兵買馬之際,也愿意用熟人介紹的人。
黃軍的通學英勇,如果能把王聰王大憨叫來,表姐柳成茵的堂弟柳超也要過來,再加上牛五牛有草,至少有幾個嫡系班底。
楚河來到鄧家18棟別墅。
“小楚,怎么才來?”
鄧老早就坐在沙發(fā)上,支好棋盤等著楚河。
屈阿姨正和保姆忙活著準備午飯。
聽到楚河的聲音,走過來說:“老頭子,你閑人一個,小河經(jīng)營游戲廳,晚上兩三點才收攤,恐怕連個禮拜天都沒有,多辛苦啊?!?
“是,讓我們這行業(yè),掙的就是辛苦錢?!?
“再說,年紀紀輕輕,能掙點錢就知足。”
楚河微笑著說。
把禮物放在茶幾前。
“小楚,以后來不要拿這么貴重的禮物。”
鄧老看到楚河買的東西,感覺至少兩千塊。
“行,以后注意,這不是感謝您和阿姨對我的照顧嘛?!?
楚河笑著說。
坐在鄧老旁邊開始下棋。
“臭小子,我說這么吵,難得過個周末想睡個懶覺,被你吵醒啦?!?
只見鄧海鳳穿著睡衣,睡眼惺忪地從樓上走下來。
雖然不修邊幅,其實鄧海鳳還是很漂亮的,有種狂野的美,一般男人駕馭不了的女人。
“姐,你這也夠懶的,太陽都八桿子高,還睡懶覺。”
楚河白了她一眼。
“切,你小子長能耐啦,敢說你姐?!?
鄧海鳳擰住楚河的耳朵。
楚河一陣悲哀,男人怎么能耙耳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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