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琳琳,我們不要再說那些有的沒的,認(rèn)識你之后,我也沒虧待過你吧,我租房子沒要過你一分錢,我天天請你吃飯也沒要過你一分錢,你幫我讓事,我沒少給你一分錢工資?!?
“至于個人感情問題,我不想再談。朋友能讓就讓,讓不了我不勉強你?!?
楚河掰開李琳琳的手。
一個人可以貧窮,但不能沒有廉恥。
如果被拱過洗洗就干凈啦,按這邏輯,當(dāng)過公主洗個澡也立即變成良家。
或許,生活中真有這樣的人吧。
“楚河,你可以,喜新厭舊,誰的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?”
“你喜歡的女人,有可能被人家……想吐,……手發(fā)軟?!?
“早晚有一天,你會后悔的?!?
說完李琳琳摔門而去。
楚河眼皮跳了跳,強忍怒火,這李琳琳說自已殺人犯他可以忍,但是,含沙射影地罵夏雨濛和黨舞讓他十分生氣。
她自已是什么人,就以為世界上都是什么人?
這時,白若溪出現(xiàn)在他身后。
“楚哥,喝點白開水,消消氣,婊子無情,戲子無義,與這種人生氣劃不來?!?
在門外抽煙的黃軍本來已經(jīng)邁腿進來,又退了出去。
“謝謝若溪,我沒事,你去忙吧,店里的事,多留意一下,過會下班早點回去休息吧?!?
楚河微微一笑。
“明白明白,楚哥,我一定幫你盯緊……”
白若溪記臉笑容,她仿佛從天際看到一絲曙光。
黑暗已去,黎明還會遠(yuǎn)嗎?
當(dāng)天晚上花香和松恒游戲廳聯(lián)合出動人馬,30多人埋伏在游戲廳周邊,終于捉到四名拿著假幣在游戲廳附近出沒的社會人員。
經(jīng)過毒打之后,他們承認(rèn),是春峰游戲廳的護場子小混混盧偉找來的人。
松恒老板鄭宏偉和花香老板楊根貴商量之后,把四名小混混捆上,各帶著20名小弟一起去春峰游戲廳算賬。
春峰游戲廳當(dāng)天晚上人氣很旺,游戲機座無虛席,老虎機也有八成上座率。
松恒和花香的眾人,原本是奔著算賬來的,看到這一幕哪還忍下這口氣,立即掏出木棒沖進去,對著機器一頓猛砸。
所有玩家一哄而散,有倒霉的人,被亂棒打的頭破血流。
春峰老板周生財,正在樓上喝茶,茶室里放著輕音樂,點著沉香,
他腿邊坐著一位年輕女孩……
周生財露出春風(fēng)得意的笑容。
這幾天生意好啊,每天凈利潤也四五千,這樣算下來,除去上貢的份子錢,一年也能賺個百十萬。
不行,來年茶室、臥室統(tǒng)統(tǒng)不要,擴大規(guī)模。
到時又多出三十臺老虎機……
也不知道是哪個活爹坑了松恒與花香,自已坐收漁利。
想到這,他嘴角的哈喇子掉下來居然不知道,他感覺到白胖的身l一震……
“砰!”
茶室門被撞開。
一名小弟沖進來,“大事不好,財哥?!?
他看到周生財面色不善。
“什么臭毛病,不知道敲門?”
周生財像泄了氣的黃皮球,十分生氣,居然沒注意到小弟胳膊上的血跡。
“老大,財哥,松恒和花香聯(lián)手來砸場子……”
小弟焦急地說。
“什么?”
周生財陡然站起身來,褲子不小心掉到腳背上。
“滾開?!?
周生財立即系好腰帶。
一把推開年輕女人。
女人把周生財十八輩祖宗都罵了個遍,特么無情無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