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強子,我給你免單,把人放了吧,不用我給雷哥打電話吧?”
白若云心中也在盤算。
自已每月給東北幫交著保護費,今天真不行就給二當(dāng)家李飛打個電話,讓他出面。
畢竟自已也是東北人嘛。
“白哥,不好意思啦,這妞把酒倒在我褲子上,就得幫我舔干凈,要不然,就讓我開心一下,否則,誰來了也不好使,天王老子來了也白搭?!?
云強叫囂起來,很是張張狂。
這時,只見一位高大英俊的青年,穿著背心大褲衩,趿拉著一雙拖鞋,抽著煙走進來。
正是楚河。
看到被云強打的很慘的黃鈴。
他目光變冷。
“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?”楚河冷冷地問道,然后大步走向云雷,“這傷是你打的?”
“x,你是不眼里有屎,這明顯的事也問,腦子有坑吧,哈哈哈……”
云強笑的眼淚都出來啦。
忽然,他的笑聲戛然而止。
楚河一拳打在云強的臉上,接著捏開他嘴巴,把煙頭按進去。
“啪……”
“啪……”
……
楚河十幾巴掌抽在云強的臉上。
白若云、李飛等人聽的心里也一哆嗦,今天這事鬧大啦。
事出突然,他們沒想到楚河上來就打。
看云強被揍的很慘,他身邊的幾位小弟拎起酒瓶沖上來。
楚河已經(jīng)在爆發(fā)的邊緣。
一群男人欺負(fù)一個弱女子,還特么是男人?
只見楚河一手拉著云強頭發(fā),迎向那幾名小弟,即便穿著拖鞋,他腳法如電,化為道道殘影,準(zhǔn)確在落在幾名小混混的臉上和胸口。
幾秒鐘時間。
全撂倒在地。
就連囂張的云強也選擇了保持沉默,除非他想招來更多的拳頭。
楚河把黃鈴扶起來,讓她坐下。
黃鈴強忍住眼淚,趴在楚河懷里輕輕抽泣。
“沒事啦,沒事啦?!?
楚河拍了拍她后背,輕輕安慰道。
然后盯著白若云冷冷地問道:“你是酒吧的老板?”
“是是是,老弟有什么建議。”
白若云心中一凜,很客氣地征求楚河的意見。
“我朋友在你這上班,你就任外人欺凌她?侮辱她?我是個愛好和平的人,希望你妥善處理?!?
楚河瞪了白若云一眼。
“我馬安排人送她去醫(yī)院,后續(xù)妥善安排她工作,給她精神損失費,這樣行不行?”
白若云謹(jǐn)慎地說。
“你和黃玲商量吧。”楚河淡淡地說完,又踢了云強一腳,“你,起來,不用裝死啦?!?
“哥,您怎么稱呼?”
“我馬尿喝多了,剛才的事怪我,我也賠妹妹的醫(yī)藥費、精神損失費?!?
云強變得很懂事,很有禮貌。
看,平時不懂事的人,就是欠收拾。
揍到位了,立即眼神清澈。
“我叫楚河,還是那句話,我是愛好和平的人,不惹事……呵呵……”
“你和我朋友說吧,她通意原諒你就行?!?
楚河看了云強一眼。
“楚河……楚哥。”
云強心中暗暗叫苦。
楚河這幾天在道上名聲鵲起。
金街上楚河一人吊打勾8ktv的阿虎(紋猛虎下山的小子)十幾人,然后,又暴打花三好幾個人,單挑豹哥贏的很輕松。
今天居然自已倒霉撞上他。
本想回去和堂哥云雷說一聲,讓他出面,再三考慮,先不要再升級矛盾為好。
找機會陰他一把可以,明著干,只怕雷哥也-->>不是對手。
“楚哥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