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河匆匆買了兩身換洗衣服,吃過出獄后的拿好,別給那小子開證明,他辦不了身份證和戶口本……”
張勇的把兄弟建議道。
“噓,這事不能公開說,當(dāng)然大家沒有外人,章還是放在徐會計那里比較好,我做為黨員干部,怎么會對群眾設(shè)卡?!?
張勇皮笑臉不笑地說。
“明白,對對對,張書記大公無私,來我們共同敬你一杯?!?
“來張書記,等楚……那小子回村,我們把他按在馬寡婦床上……再送他進(jìn)去坐十年,哈哈……”
張勇的兩位把兄弟立即開懷大笑。
“我操,馬寡婦都五十多啦,算你狠?!?
徐會計心中暗罵,那老娘們是我的人啊。
酒場到了晚上十點才散。
張勇安排了三個人守在楚先進(jìn)家老宅,等候楚河回來,其它人各回各家,等待命令。
他們估計楚河有可能晚上偷偷回來。
畢竟坐牢也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。
徐會計也喝美啦,他嘴里哼著小曲,準(zhǔn)備先到馬寡婦那打一針。
“大姑娘……嗝……美來個……嗝……大姑娘浪……大姑娘走進(jìn)那青紗帳……”
徐會計在馬寡婦大門上方摸索一會,拿出一個老式的銅簪子,把門栓撥開。
他回頭四周看了看,發(fā)現(xiàn)沒有人,才關(guān)上門,把門插好。
摸黑鉆到馬寡婦睡覺的堂屋里。
輕車熟路。
一看就是老玩家。
“死鬼,別亂摸?!?
馬寡婦睡意朦朧,農(nóng)村沒有什么娛樂項目,一般八九點鐘就睡覺。
她對滿嘴酒氣的徐會計不是很待見。
這兩年,徐會計要錢沒錢,分東西時也沒見多分自己一份。
要不是晚上空洞洞。
也不想和這個三分鐘的慫貨交往。
“讓我吃口大饅頭,還有肉包子?!?
徐會計兄弟軟,可牙口還行。
很快兩個人就赤裸相見。
就在關(guān)鍵時刻。
屋里閃起一道亮光。
咔嚓。
這一聲響,嚇了三人一跳。
楚河第一次用這種玩意,那是張?zhí)煊钴嚴(yán)锏臄?shù)碼照相機(jī)。
閃光燈像閃電一樣明亮。
“誰?”
徐會計和馬寡婦一起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