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個該死的‘夢’!你的‘預(yù)知’!”陸寒琛的面容因為極致的憤怒而扭曲,聲音嘶啞得如同破舊的風(fēng)箱,“你知道東宮的人是怎么說我的嗎?他們說我是想害死太子的蒼蠅!是連野狗都不如的廢物!”
他將王霖的話,幾乎是咆哮著吼了出來,每一個字都帶著滔天的怒火與屈辱。
“我的前途,我的臉面,全都被你這個蠢婦給毀了!”
沈玉姝的大腦一片空白,臉上血色盡褪。
怎么會這樣?
不可能!這絕對不可能!
前世,陸寒琛明明就是靠著太子才上位的!
為什么為什么這一世完全變了?
鹽鐵專賣的機(jī)會是真的,太子需要臂助也是真的,到底是哪里出了錯?
她想不明白,也無法辯解,窒息感讓她的大腦開始缺氧。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,陸寒琛猛地松開了手。
“咳咳咳咳咳”沈玉姝癱軟在地,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,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,眼淚鼻涕流了一臉,狼狽不堪。
陸寒琛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眼神里再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,只剩下冰冷的厭惡和警告。
“沈玉姝,我警告你?!彼穆曇舨粠魏胃星椋皬慕裉炱?,收起你那些愚不可及的‘夢’和‘預(yù)知’。我的路,我自己會走。你若再敢自作聰明,胡亂插手”
他頓了頓,緩緩蹲下身,捏住她嚇得慘白的下巴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我就打斷你的腿,把你像條真狗一樣,鎖在這院子里,一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