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振興是在提醒他,他的手下里出了叛徒。
但只有程默知道,沒有叛徒。
只有一個狠心的壞女人,將他玩弄在鼓掌之中。
她找他求助,卻毫不留情地轉(zhuǎn)眼把他賣了。
呵。
......
門鈴響起。
白藜開門時,一個充滿血腥味兒的擁抱將她緊緊抱住。
她鼻尖皺了皺,嫌棄道:“程默,你來這里干什么?”
需要他的時候,叫哥哥。
用不著的時候,連喊名字也帶著嫌棄。
男人身上的氣息冰冷,夾雜著某種危險。
琉璃般的眼眸落在她白凈的臉上,眸光幽深的像是冰冷刺骨的寒潭。
“受了點(diǎn)傷,來找你幫我上藥。”
不等著白藜作出反應(yīng),他自顧自擠進(jìn)來。
白藜白了他一眼:“受傷就去醫(yī)院,找專業(yè)的醫(yī)生給你包扎,來我這里有什么用。”
她抱著臂,站在那里不為所動。
穿著白色睡裙的女孩子,微卷的長發(fā)披散在肩膀上,長著一張?zhí)焓拱愕拿嫒荨?
程默眸光暗了一瞬,自嘲地笑道:“我是因為你受的傷,你說這種話可真沒良心?!?
白藜腦袋歪了歪:“為我受的傷?”
她態(tài)度緩和,不再故作冷漠。
藥箱被她翻找出來,里面的藥很齊全。
“咳,衣服脫掉,我先看看?!?
她抱著藥箱,語氣有幾分不自然。
程默沒有扭捏,動作麻利地將上身的衣服全部脫掉。
“下面也要脫嗎?”他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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