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瑀然:“......”
他媽的,她遵紀守法?
她都干出綁架這種事了,還他媽遵紀守法?
楚瑀然的心七上八下,實在摸不透這個惡毒女人的想法。
他崩潰大哭,眼淚鼻涕混合著血,狼狽的慘不忍睹。
“你到底想怎樣?。壳笄竽惴胚^我吧!”
瞧他哭得這么可憐,白藜蹲在他的面前。
手溫柔地觸碰到他的額頭上的傷口。
關心地問:“疼嗎?”
莫名的態(tài)度轉變令楚瑀然心臟狠狠一抽,他誠實點頭:“疼,很疼,快要疼死我了。”
倏地,她指甲惡狠狠戳進傷口里。
楚瑀然瞬間發(fā)出更加凄厲的慘叫。
白藜淡淡地說道:“你當初砸傷我弟弟的額頭,他也回家對我委屈的說疼?!?
這時,楚瑀然終于反應過來,她果然是為了白瑾然那個賤種。
白藜冷冷地看他:“即使被人欺負,他也只能是被我欺負,你又算什么東西。”
“哦,你是一個雀占鳩巢的下賤野種,是一個偷了他人生的無恥小偷?!?
白藜很討厭這種小偷,就像那個偷了她八年人生的任務者。
楚瑀然顫顫巍巍地為自己辯駁:“我......我當初也是才剛出生,我什么都不知道?!?
白藜擦拭著指尖的血,輕蔑地笑道:“可是后來你不是知道了嗎?所以才策劃那場綁架,讓他受了很嚴重的傷?!?
楚瑀然瞳孔微縮,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繼續(xù)狡辯。
白藜站起身,染血的紙巾丟在楚瑀然臉上。
“不過你放心,我確實不會要你的命?!?
“畢竟你是我要送給白瑾然認祖歸宗時的禮物?!?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