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睛瞪大,完全的不可置信。
卻看到白藜握著碎酒瓶,尖銳的那一端直接扎進保鏢的大腿中,甚至惡劣地轉(zhuǎn)動。
動作流暢,又狠辣!
幾滴溫?zé)岬难艦R在夏舒晴的臉上,連白瑾然也出乎意料。
保鏢的慘叫聲充斥整個包廂,血腥味兒混合著酒精味兒在空氣中彌漫。
夜店的工作人員不敢進,個個在門外守著。
白藜又墊了墊手中的酒瓶,鋒利的玻璃對著夏舒晴的臉比劃兩下。
嚇得夏舒晴突然尖叫出聲。
“不,不要——”
只是稍微嚇一下,囂張跋扈的大小姐頓時原形畢露。
她瞳孔被恐懼占據(jù),生怕白藜會真的劃破她的臉。
倏地,白藜對她笑了笑。
“可以帶著你的人滾了嗎?夏二小姐?!?
夏舒晴踉踉蹌蹌的離開,沒管那兩個保鏢,兩個保鏢只能爬出包廂。
白藜沒時間和夏舒晴計較,畢竟白瑾然的狀態(tài)很糟糕。
被灌酒,又被下了藥,身體紅得觸目驚心。
他的手正在撕扯領(lǐng)口,控制不住力氣,脖子被指甲劃出幾道血印。
白藜走過去,抓住他的手。
溫度滾燙,像是握住了小火爐。
而白瑾然卻像是找到了什么能撫平身體燥熱的解藥,用力地抓住白藜的手。
冰冰涼涼,恨不得身體也貼上去。
意識不清晰間,他哼唧唧道:“姐姐,很難受。”
很難受,很痛苦,比以往遭受的任何折磨都要痛苦。
仿佛整個身體快要炸開,血肉被撕扯。
還有一團烈火,正焚燒著他。
眼前的一切變得重重疊疊,白瑾然主動湊近,鼻尖縈繞的清香更像是在火上加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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