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著急地看向了金氏:“夫人,救,救救奴婢。”
金氏看著貼身大丫鬟槐花被虞知寧嚇得話都說不清了,不禁皺了皺眉,暗罵了句沒出息!
“阿寧啊,就是一個丫鬟而已,你又何必這么斤斤計較,傷了咱們的親情。
”金氏上前對著虞知寧陰陽怪氣,她就不信了,她不同意,虞知寧還能硬審槐花不成?
虞知寧看向了虞老夫人:“三嬸平日里也不管家,怎會突然插手大房的事來。此事若不弄清楚,還以為清靈是授我之意推桐哥兒落水,再說得難聽就是我謀害無辜稚子性命。祖母,孫女不過是要個人證,有何不妥?”
“阿寧,你怎么能這么和你祖母說話呢?”金氏道,其實她心里已經(jīng)有些著急了。
有些不滿虞知寧的咄咄逼人。
虞老夫人看著金氏這副模樣,怎會不知有貓膩?
其實虞知寧也不在意虞老夫人的態(tài)度,反正這件事她不會就此罷休。
碎玉擺在眼前,佛珠也是少了一顆,這事兒是虞老夫人自己解決,還是鬧大,她相信虞老夫人會有決斷。
果然!
虞老夫人拍桌而起:“將槐花給我拖出去,狠狠地打!”
聞,金氏眼皮一跳:“母親?”
“今日審問清靈小丫頭的人呢?一個個都給我找出來!”虞老夫人狠狠剜了眼金氏的沒有眼力見。
浮光錦的事暫且還沒弄清楚呢,老大剛回來,金氏就這么著急算計虞知寧,讓老大怎么看?
金氏觸及虞老夫人陰狠眼神,嚇得不吭聲了。
很快槐花就被拖出去。
板子落在她身上,沉悶又厚重,打得槐花慘叫連連,聽得一屋子人心情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