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這一次跟著秦風(fēng)進入暗獄島的人,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,怎么,連你家少爺?shù)拿侄疾桓艺f嗎?把我傅燕雄當(dāng)傻子嗎?”傅燕雄冷冷的看著安業(yè)修說道。
這一刻,傅燕雄感覺到了這安業(yè)修和他的少爺居心叵測,想跟他一起對付李峰,卻隱藏自己的身份,還拿秦風(fēng)的名字招搖撞騙,如果真是對付李峰,相信對方是秦風(fēng),豈不是他傅燕雄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了?
更重要的是,他可知道,這秦風(fēng)的身邊沒有一個叫安業(yè)修的人。
不僅僅是傅燕雄,丁霄漢也目光森冷的看著安業(yè)修,他是擔(dān)心李峰破壞了他們的計劃,但是也決不允許自己被人利用。
“說,你家少爺是誰,否則死?!备笛嘈劾淅涞目粗矘I(yè)修說道。
安業(yè)修臉色一變,心中想道:少爺啊少爺,你的計劃果然是不行,我不是不想隱瞞,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命,我不得不說了。
“說,還是不說?”傅燕雄冷冷的說道。
安業(yè)修拿起一根樹枝,在地上寫下了一個名字。
“是他?!备笛嘈勰抗庖婚W。
“是的,傅少,我家少爺想與傅少一起對付李峰,不知傅少意下如何。”安業(yè)修連忙說道。
“那你家少爺有什么計劃?”傅燕雄沉聲道。
“我家少爺想讓傅少如此如此……”安業(yè)修低聲說道。
“看來你家少爺是想利用我啊。”傅燕雄目光一閃,意味深長的看了安業(yè)修一眼。
“不知傅少意下如何?”安業(yè)修在傅燕雄身前有些膽戰(zhàn)心驚,這傅燕雄不愧是傅氏五雄之一,自己在他的面前,仿佛什么都瞞不了他。
“你回去告訴你的少爺,我同意了。”傅燕雄沉聲道。
“真的?”安業(yè)修聞大喜,只要傅燕雄同意了,他的任務(wù)就完成了。
“難道我傅燕雄還騙你不成?”傅燕雄冷笑一聲。
“那我馬上就去告訴我家少爺?!卑矘I(yè)修說完就告辭離開了。
看著安業(yè)修離開的背影,傅燕雄冷笑一聲,眼眸中閃過一抹不屑。
“少爺,我這就去準(zhǔn)備。”丁霄漢沉聲道:“這一次我一定要讓李峰有來無回。”
“丁老,我沒有想過對付李峰?!备笛嘈蹞u搖頭說道。
“少爺,李峰來淶思潭的話,說不定會破壞我們的計劃。所以這個李峰是非除去不可?!倍∠鰸h沉聲道,在他的眼中,李峰絕對是個危險人物。
“丁老,你剛才也聽這個安業(yè)修說了,李峰是要路過淶思潭?!备笛嘈蹞u搖頭,說道:“他可未必知道我們的計劃,更何況,就是知道了,又如何?他可不見得會要那件東西,對于李峰來說,九龍玉才是最重要的東西?!?
“少爺,這件事誰也不能保證?!倍∠鰸h搖搖頭說道。
“丁老,之前你已經(jīng)說了,這淶思潭危機重重,一千多年來,我們傅家都沒有在這淶思潭中拿到那件東西,現(xiàn)在我們雖然作了很多的準(zhǔn)備,但是未必就一定可以拿到那件東西對嗎?”傅燕雄沉聲道。
“不錯?!倍∠鰸h點點頭。
“也就是說,如果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,我們還需要等一百年?!备笛嘈壅f道:“既然如此,我們就與李峰合作,說不定會有更大的把握得到那件東西?!?
“和李峰合作?”丁霄漢一愣,有些不解的看著傅燕雄,他可知道這傅燕雄可是千方百計的想要李峰的命,現(xiàn)在竟然說要與李峰合作,他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傅燕雄說出來的。
“丁老,你也知道李峰的實力,如果與李峰合作,我們才有更大的希望得到淶思潭中的那件東西。”傅燕雄沉聲道。
“李峰的實力不可否認,但是少爺,你想與李峰合作,是不是有些想當(dāng)然了?李峰怎么可能同意?”丁霄漢有些不以為然,之前在天海市的時候,傅燕雄如果不想殺李峰,到是有合作的機會,但是現(xiàn)在,和李峰合作,這可能嗎?
“只要有足夠的利益,就有合作的機會。而這安業(yè)修的少爺,就是我們和李峰合作的契機,”傅燕雄笑了笑,說道:“丁老,如果只需如此如此……”
丁霄漢聞眼睛一亮:“少爺?shù)挠媱澘尚?,就這么辦。”
第二天中午,李峰等人來到一座大山的山崖邊。
在離李峰他們左邊幾百米開外有著一條百丈高的瀑布,從山峰上傾瀉而下,滾滾洪流灌入山崖下的一條江流,轟隆隆炸響如雷鳴一般,四面八方水氣蒙蒙,霧靄彌漫,飄渺無定,宛如人間仙境。
山崖下的江流,澎湃東去,如同一條張牙舞爪起伏狂翻的巨龍,不斷的猙獰咆哮。
李峰的目光沒有在左側(cè)瀑布上停留多久,而是指著右側(cè)遠處的一個山峰,對葛峰眾人說道:“各位,那邊,就是淶思潭了?!盻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