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雎沉聲說著,抬步走到明暉身邊,剛要接過小孩,卻直直地盯著小孩的面孔說不出話。
就算她快暈死過去了,也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認錯。
“穗穗去哪里了?我不是讓你帶穗穗來嗎?”
“穗穗?我沒有叫穗穗的孫女啊”明暉兩眼一黑。
她已經(jīng)堅持不住,直接暈過去了。
明雎穿過人群,見已經(jīng)有很多后輩暈倒了,心下一沉。
“家主,您說的是不是一個小女孩,看起來三歲,很矮”
“家主,你要找的恐怕不是暉姥姥的孫女,好像是陸小姐?!?
“我們來的時候,穗穗就想要進來,但暉姥姥要趕她們離開”
幾個后輩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說完。
明雎的臉上已經(jīng)像結(jié)了層霜一樣冰涼。
腦海中的痛楚愈發(fā)尖銳,這時候她才想起,穗穗從來沒有承認過是明暉的孫女,甚至也沒有承認是明家的孩子。
她
明雎幾乎能想象出明暉是怎樣斥責(zé)穗穗的。
她攥緊雙拳,心口發(fā)痛。
難怪周致良會帶著穗穗來求醫(yī),恐怕穗穗根本不是陸家的孩子,怕她不想治療所以弄的幌子。
穗穗應(yīng)該是她女兒的孩子,是她的親孫女。
穗穗昨天還問會不會一直喜歡她,可是現(xiàn)在
“還能走動的人,跟我一起離開禁地?!?
明雎沉聲說著,一切還是等有命活著離開禁地再說吧。
可大半明家人早已昏厥在地,少數(shù)能走動的明家人只是稍稍走動幾步,就再度跌倒。
明雎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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