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瑜昨天剛鬧出那么大的風波,今天就小產(chǎn)?
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沈瑜又在耍手段,想借孩子博取同情。
權(quán)衡片刻,陸承澤還是決定過去看一眼。
他抱著穗穗起身,吩咐傭人進來伺候洗漱。
“穗穗乖,爹地要去六姨娘那邊看看情況,讓傭人給你換好裙子,吃早飯,好不好?”
穗穗搖頭。
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得,小手抱緊了陸承澤的脖子。
“不要,爹地帶穗穗一起去?!?
她心里對那個壞姨娘有本能的抗拒。
但更怕爹地走了就不帶她去宴會了。
而且,她總覺得爹地一個人過去,會被壞姨娘欺騙。
陸承澤無奈,最終還是妥協(xié)了。
“好吧,那你跟緊爹地,別亂跑?!?
二十分鐘后,陸承澤抱著穗穗趕到時,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和藥味。
沈瑜臉色慘白地躺在床上,虛弱不堪,倒不像是裝的。
醫(yī)生剛給她打完針,正在低聲對大夫人錢玉榮說著什么。
“先生”
沈瑜看到陸承澤進來,眼底蓄滿了淚水。
“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?!?
視線掃過陸承澤懷里的穗穗時,沈瑜眼里閃過一絲怨恨和厭煩。
但很快就被委屈和柔弱替代。
這個臭丫頭怎么又跟來了!
“怎么回事?”
陸承澤語氣平淡,聽不出喜怒,將穗穗放在離床稍遠的椅子上。
錢玉榮在一旁接過話,“六姨太昨晚思慮重,睡不安穩(wěn),早上起來就流血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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