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常琛自殺了?!?
“什么?”司機下意識的吼了起來:“誰自殺了?王常?。吭趺纯赡馨??這不都已經(jīng)沒事兒了嗎?怎么還能自殺呢?”
金秘書聽完,冷笑了一聲:“所以我才要抓江華。這事兒和他準(zhǔn)保有關(guān)系!”罷,金秘書猛的一拍桌子:“這孫子壓根就不是真的想要合作,他是故意的!”
說完,金秘書再次看向了自已的司機:“行了,別廢話了,趕緊去執(zhí)行命令!”
金秘書這話說完,司機當(dāng)下并未沒有動。一看司機不動,金秘書皺起眉頭:“怎么著?你是聾了還是啞了,難道聽不見我說話嗎?”
“不是,金哥。我能不能問問,這王常琛是什么時候自殺,從哪兒自殺的???”
“就在阿棟和江華那邊剛剛交接完之后,王常琛就自殺了?!?
“那就等于是在咱們的手上自殺的?!?
“怎么能這么說呢?”金秘書下意識的皺起眉頭。
“剛剛是您說的啊,剛剛交接完,然后王常琛就自殺了。”
“是啊?!?
“那不就咱們手上嗎?”
這話一出,金秘書頓時就不吭聲了。司機深深的吸了口氣,跟著道:“還有,您說這事兒和江華有關(guān)系,那關(guān)系在哪兒,您有證據(jù)嗎?”
“我哪兒來的證據(jù)?!?
“那您有上級命令嗎?”
“我還沒來得及和領(lǐng)導(dǎo)說呢?!?
“那既沒有證據(jù),也沒有命令。您憑什么抓江華呢?而且就現(xiàn)在這種時候,還正是關(guān)鍵時刻,一沒有交接,二還在邊境山區(qū),也不能輕易內(nèi)訌啊,是不是?不然萬一被人鉆了空子,再讓那些人跑了。咱們還怎么和領(lǐng)導(dǎo)交差???”“可問題是王常琛自殺了!”
“您看,您也說是自殺。那和江華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換句話說,就算是有關(guān)系,依照江華的城府,他能承認嗎?”說完這番話后,司機長出了口氣,然后淡淡的開口道:“金哥,聽我的,咱們還是先冷靜冷靜,把這最后一步走完走妥了。到了那會兒,再和江華慢慢的算賬也不遲,您說對吧?”
金秘書眼圈通紅,身體依舊在微微顫抖:“可是琛哥很明顯是被人害死的。這一定是有人給他傳達了什么錯誤消息,琛哥才會如此,不然萬萬不可能這樣。然后在那個安全屋,除了江華,沒有人能給他傳遞消息的!”
“而且咱們的人都已經(jīng)交接了,再多幾分鐘他就能知道真相了,可就在這種時候自殺,這不明擺著就是人為的嗎?”說到這,金秘書下意識的提高語調(diào):“這再怎么說,大家也是同事啊,怎么能這么干呢?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,喪心病狂!這該死的江華!簡直不可原諒!”
眼看著金秘書情緒激動,有些失控。司機也提高了語調(diào):“金哥!!金哥?。±潇o!冷靜!大局,大局??!你難道想要一切的一切都功虧一簣嗎?”
“這江華已經(jīng)瘋了,甚至于是喪心病狂了。然后這種時候,怎么還能和他硬碰硬呢?這只會帶來更大的麻煩吧?難道你忘記之前那會兒了嗎?”
司機這話一說完,金秘書明顯冷靜了許多,他愣愣的盯著司機,好半天沒有說出話。一看金秘書情緒稍有緩和,司機繼續(xù)道:“穩(wěn)著點,穩(wěn)著點,先交接,然后匯報領(lǐng)導(dǎo),接下來再說?!闭f到這,司機頓了一下:“放心吧,金哥,就琛哥這事兒,觸及到的絕對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底線。大領(lǐng)導(dǎo)不會坐視不理的!”
“可問題是現(xiàn)在王焱正在與徒哥他們談判的路上,這要是讓王焱知道,那也肯定會影響到很多事情的?!?
“那就想辦法瞞著。瞞著他談完再說?!?
“可是?!?
“別可是了,金哥,沖動只能帶來麻煩,解決不了問題的!”說著,司機再次深呼吸了口氣:“該交接交接,該瞞著瞞著。后面有的是時間和他們算總賬,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