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七緊咬嘴唇,沉默許久,最終還是打破沉默:“江哥,要是這樣,咱們更不能輕舉妄動了!再動的話,還得上王焱的當!”
“那不動的話,就只能像之前一樣等待審判了。然后這一次,我不可能再有機會起來了!而段輝和王常琛,也就即將重見天日了。你信么?”
江華這話說完,解七頓感無語。他眼神閃爍,滿是糾結(jié)。一時之間,也不知該如何回應(yīng)。眼見解七始終不肯開口。江華再次嘆了口氣:“小七,你聽著。你是什么心意,什么想法,我心里面太有數(shù)兒了。但我現(xiàn)在真正需要的是你行動上的支持,而不是再這里給我分析利弊!”
“所以,你要是還念咱們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,你就幫我轉(zhuǎn)述!完了你要是實在不想?yún)⑴c了,那你就走,我也絕不責(zé)怪你分毫!畢竟現(xiàn)在不是之前了,大家也都要為自已的以后與未來考慮,這是人之常情,都能理解!”
“行了江哥,您別說了!”解七打斷江華:“我做就是!然后最后無論是什么結(jié)果,我也接受便是!”罷,解七徑直掛斷電話。
他深呼吸了幾口氣,調(diào)整了一番狀態(tài),之后便大步流星的回到了座位邊。
他重新坐下,叼起支煙,緩緩點燃,吞云吐霧之中,微微一笑,隨即道:“江哥說了,愿意和你們老板坐下來談?wù)?,但他現(xiàn)在有要任在身,無法離開,所以需要麻煩你們老板過去一趟。完了坐下來細聊。不知您看可好?”
一聽這話,鈴鐺瞬間喜笑顏開,忙不迭認真點頭:“好的好的,沒問題!我這就讓他們跟老板匯報!”說著,她沖身邊的下屬遞了個眼神,示意對方去傳話。之后又主動起身,拿起茶壺給解七添了杯茶,態(tài)度語氣也溫柔了許多:“七哥,之前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,您多擔待,別往心里去!”
放下茶壺,鈴鐺又笑著補充道:“今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,過去的事兒就不提了,往后互相幫襯,一起好好干!爭取早點干掉王焱這個小雜碎,一雪前恥!”
聽著鈴鐺這話,解七并未有任何喜悅,而是略帶調(diào)侃似的問道:“你確定咱們可以干掉王焱,一雪前恥嗎?”
“那是肯定的!”鈴鐺自信十足:“咱們這強強聯(lián)手,還不是想干嘛干嘛嗎?”
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王焱而已,百分之百不在話下?!闭f到這,鈴鐺話鋒一轉(zhuǎn),隨即笑了起來:“而且實不相瞞,這王焱其實早就在我們的算計之內(nèi)了。要想收拾他,完全就是分分鐘的事情。完了之所以一直沒有做,就是在等著你們呢!”
“畢竟收拾王焱不是最主要的也不是終點,終點是他身后的風(fēng)云會,對吧?”
“哦?分分鐘?”解七明顯不信,但也不好直說,只能附和道:“這么厲害?”
“那是必須的,就是這么厲害!”說到這,鈴鐺頓了下:“而且其實上次我們就有機會直接收拾掉王焱,但沒成想最后突然沖出來了一個怪物。不然的話,王焱那會兒就完蛋了?!闭f完這些,鈴鐺的腦海內(nèi)又浮現(xiàn)出當初在郊區(qū)伏擊王焱時所遇見的那個陌生面孔。想到這,鈴鐺突然目露兇光,咬牙切齒:“該死的混蛋,咱們遲早還會見面的!到時候我一定讓你好看!不信咱們走著瞧!”
也是看出了鈴鐺的自信,解七更加疑惑:“不是,鈴鐺,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啊,就是好奇你是哪兒來的自信!另外再說句不該說的,如果你們真的可以分分鐘就干掉王焱,為何又會落到這般地步呢?”
“這還不簡單嗎?”鈴鐺兩手一攤,無所謂的笑了起來:“之前是我們太過大意,壓根都沒正眼看他,所以才會給他偷襲的機會!但現(xiàn)在不同了,我們已經(jīng)認真起來了,那他就不會再有任何機會了!同樣,他的好日子也就倒頭了!畢竟不可能每次都有上次那么好的運氣,您說對吧?”
“好吧?!苯馄唿c了點頭:“那你們打算如何對付王焱呢?他人在哪兒呢?”
“他人在哪兒不重要!”鈴鐺話里有話:“重要的是他的人在哪兒!他的廟在哪兒!沒聽過那句話嗎,跑得了和尚,跑不了廟??!”說著,鈴鐺:“呵呵”的笑了起來,這笑聲之中,充滿冷酷。
解七聽完,瞬間恍然大悟,他瞅著鈴鐺,簡單直接:“你們是早就鎖定好王凱他們了是吧?”“是的啊。所以王焱在哪兒不重要。我們只要把他的人都抓了。他自然會露面兒,也自然會聽話的?!薄澳且沁@么說。其實就算是我不來找你們,你們也會去找我們的,對吧?”“可以這么說,也不能完全這么說?!扁忚K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解七:“畢竟所有事情都是相互的嘛,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