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過多久,他便抬起頭,滿是不可思議的問道:“這是真的假的?”
解七無奈的嘆了口氣:“這種事情,他們肯定不敢造假,也不敢亂說的!”
“那這么多條線兒,怎么可能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,都有結(jié)果呢?”
“這其實也挺正常的!”解七瞅著江華:“他們兩個之所以會背叛王常琛,加入咱們,完全就是被咱們的籌碼所打動!完了他們也非常清楚,這些籌碼不會白白送給他們。他們也必須要拿出足夠的籌碼來交換!也正是因為如此,他們肯定就會對這兩件事情格外上心。也肯定是想竭盡所有的盡快證明自已!”
“然后咱們還一下給了他們這么多線索,這么多證據(jù),那他們只需要把手下的人分成若干個調(diào)查小組,一個調(diào)查小組奔著一條線兒去。就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(nèi)調(diào)查出結(jié)果。您說對吧?”
“完了再經(jīng)過一番調(diào)查后發(fā)現(xiàn),咱們提供的所有線索與證據(jù)都不能用。那要繼續(xù)查案,就得重新開始了!那這要再重新開始調(diào)查,而且還是調(diào)查很多年以前的事情,所需要的時間以及精力肯定也就多了,與之前定然沒有可比性!”
“然后為了避免誤會,避免讓咱們覺得他們沒用,拿著這么多的線索證據(jù)都辦不了案。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咱們事實真相。所以才會這么快就有回應!”
聽完解七的分析,江華皺起眉頭,繼續(xù)道:“但問題是這些線索和證據(jù)都是我精心準備許久的,完了若是說某一個不好用還能理解,所有的都不好用是什么意思啊,也不可能啊!”
“是不是他們的能力有問題,或者說,哪里出了什么問題呢?”
“這個就不好說了!”解七簡單直接:“但如果我是他們的話,但凡沒有確切百分之百的把握,都不可能把這份材料送過來。不然會顯得更加沒用,對吧?”
聽完解七的話,江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隨即便陷入了沉默,許久之后,他長出了口氣,跟著便開口道:“若真是這樣的話,就只有一個解釋了?!?
解七一聽,當即抬頭:“江哥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?。俊?
“王焱王凱和王常琛這些人,和我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,一個月兩個月了。我們之間過了很多次手。我也沒少收拾他們。然后這些人,沒有一個是記吃不記打的。所以也肯定早就摸透了我的做事習慣。那既然摸透了我的做事習慣,就肯定會做各種預防。換句話說。就算是不做各種預防,他們深知自已從前不干凈,也肯定會竭盡所有的給自已洗白的。然后這么多年以來他們肯定也沒停下,也一直都在暗中做這些事情。完了他們肯定還會對我已經(jīng)掌握,或者可能已經(jīng)掌握的證據(jù)進行特別關(guān)注,特殊處理。這樣一來的話,線索失效也就正常了?!?
說到這,王常琛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但若是這樣的話,還有些事情說不過去?!?
“怎么說不過去了?”“他就算是想要洗,也不可能徹徹底底的完全洗干凈。怎么就能一點漏洞都沒有呢?這王焱和王凱再聰明,也沒有這么大的本事兒吧!”
“對啊,確實是這樣,他們再厲害,也不至于如此聰明吧?半點都沒有留。”解七搖了搖頭,極其無奈:“而且是連咱們掌握的都沒留,那沒掌握的更不會了?!?
解七這話說完,江華再次點了點頭,然后又一次陷入了沉思,先后未過多久,江華突然又抬起頭:“行了,我知道問題在哪兒了?!薄鞍。繂栴}在哪兒呢?”
“問題在段輝和王常琛的身上?!薄岸屋x和王常琛的身上?還有段輝?”
“沒錯!”江華聲音不大:“關(guān)于我掌控的這些資料,王常琛肯定是沒有辦法,或者很難拿到手的。但是段輝則截然不同。他完全可以越過我拿到這些?!?
“然后你記沒記著王常琛這人最大的心愿是什么?”“讓王焱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度過余生。”“沒錯,所以王常琛和段輝之間肯定是有協(xié)議的。這協(xié)議應該就與這些痕跡有關(guān)系。完了若是有段輝的絕對幫助,再有王常琛的全力以赴,從專業(yè)角度給王焱出謀劃策,那王焱和王凱這些人洗凈以前就不是什么難事兒了?!闭f到這,江華突然笑了起來,極其聰明的開口道:“再或者,風云會的那個老家伙也會對他們進行幫助,畢竟現(xiàn)在這些人都已經(jīng)到一條線兒上了。利益也都在一起,做這些就再正常不過了。然后也正是因為如此,在田野逃跑后,大領(lǐng)導才會如此生氣,將他們兩個全部停職查辦。也正是因為如此,才會把我又提上來!”
聽完江華的分析,解七皺起眉頭:“那您這意思是說,王焱和王常琛與段輝合作的前提,是讓段輝先幫王焱洗白,是這個意思嗎?”“是的,沒錯?!?
“那段輝怎么可能同意呢?”
“如此迷戀權(quán)利的人,同意不正常嗎?”
“不,我的意思是,段輝同意沒有毛病,但是不能先洗白吧?總得等事后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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