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,不好了,咱們家里面進(jìn)賊了!”“我知道,我這里也丟東西了!”
“?。磕鷣G什么了?重要嗎?”
“還行吧。沒什么特別重要的東西!”說到這,田野頓了一下,整個人也變得異常憤怒:“居然偷到我頭上來了,而且還真的偷成了!簡直就是天方夜譚!必須要嚴(yán)肅處理所有相關(guān)責(zé)任人!聽見了嗎?”
“聽見了,將軍。我一會兒就去安排?!?
“嗯,另外還要把這個事情壓住?!?
“壓住?”“廢話!咱們這可是軍事基地,那隨隨便便就讓人進(jìn)來了,還偷走了不少文件。這要是傳出去。我還能不能干了?再退一步說,我要是不把人員都拉到鳳凰山區(qū),導(dǎo)致這邊戒備空虛,他們根本也沒有機會!然后我把人拉到鳳凰山區(qū)的事情也經(jīng)不起細(xì)敲,所以壓住事情、內(nèi)部消化就是最好的辦法!”
罷,田野一聲長嘆:“聽見了嗎?
”“聽見了!”
“聽見了還不趕緊去!”
“我,我?!薄澳闶裁茨悖课乙矝]有怪你,而且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。”
“我知道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,但問題就是我也丟東西了。所以我才著急?!?
“你丟什么東西了?怎么還能偷到你呢?”
此一出,對面突然就沒有聲音了。
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(yán)重性,或許是產(chǎn)生了極其不好的預(yù)感。
田野頓時提高語調(diào),繼續(xù)道:“我問你話呢,你把什么東西丟了?”
事已至此,躲也躲不過去了,吳營無奈的嘆了口氣:“我的賬本兒丟了?!?
“賬本?哪個賬本?”
“軍火庫的賬本。”
“什么?”田野再次提高語調(diào):“丟了?怎么可能丟?你是在開玩笑嗎?這種東西怎么也能丟?”
“這昨天晚上不是情況特殊,我得去看庫房嗎?!?
“看庫房怎么了?這么重要的東西,你難道不會隨身攜帶嗎?”
“我是隨身攜帶的。而且還鎖到庫房的保險柜了。沒敢往自已辦公室的保險柜里面鎖。但問題是庫房辦公室的保險柜也被盜了!”
“什么玩意?這家伙連庫房都能進(jìn)去?還特意跑到你那里了?”
“是的。不然我也不至于這么著急。我現(xiàn)在就懷疑,他是不是知道什么。完了還清楚咱們現(xiàn)在內(nèi)部空虛,大部分人都沒有在。所以特意跑過來行動的。但就算是這樣,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。卻也是有些太不可思議了!”
隨著吳營這番話說完。田野頓時就不吭聲了,就這樣足足過了好幾分鐘,田野突然猛的一拍桌子,接著便叫罵了起來:“吳營啊吳營!你這個混蛋!我簡直要被你氣死了!你說你丟什么不好,丟賬本?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把我們所有人都害死的?真的!我他媽連一槍斃了你的心都有了!你這個成事不足,敗事有余的廢物!”罷,就聽見:“咔嚓”以及“丁玲桄榔~”的一頓打砸聲響。
辦公室內(nèi)的吳營也是異常壓抑:“將軍,您別生氣了,都是我不好,不過請您放心,無論發(fā)生什么事情,到我這都是終點。絕對不會連累其他人分毫的?!?
“你這里是終點?”田野怒極反笑:“這終點是你說的算的嗎?”
“你知道這賬本要是落在有心人的手上,會給咱們帶來多大的麻煩嗎?”
“將軍,我都知道,可問題是?!薄皢栴}個屁,給我滾,馬上滾出去!……”
伴隨著田野怒不可遏的叫罵,第一段錄音結(jié)束。
一旁的王常琛叼起支煙,緩緩點燃:“接著聽啊,還有不少呢!”
田野嘴角微微抽動,隨即點開了第二段錄音。
錄音中的田野正在瘋狂咒罵吳營,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。
他有些不耐煩的拿起電話,極其暴躁的開口道:“喂,誰???”
“是我!”電話當(dāng)中的聲音沉穩(wěn)而有力。
與此同時,田野的情緒瞬間也平靜了下來,語中充斥著恭維:“哥,怎么了?!?
“沒事兒,看看你干嘛呢?!薄拔疑兑矝]有干,在辦公室待著呢?!?
“應(yīng)該沒有這么老實兒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