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江華態(tài)度堅決,不容置疑,王焱冷笑了一聲:“江哥,這事兒如果換成是你,你會做嗎?肯定是寧可玉碎不為瓦全了吧?畢竟真拖下去對你也不好。”
“好不好我都認(rèn)。但你這人我肯定不會再信了。因為你卑鄙無恥而無信!”
“這話別人說我行。但你說就有點(diǎn)過分了,你不卑鄙無恥,你算計我老婆,算計我身邊的所有兄弟?”“我這是對什么人使用什么路數(shù),換句話說,也幸虧是我提前有所準(zhǔn)備?!苯A話里有話:“不然這一次不就讓你直接翻身了嗎?卡著這個功夫和時機(jī)與我談條件,你還好意思說我?”
“江哥,您要是這樣的話,可就是真的逼著我把事兒往死了做?!蓖蹯桶櫰鹈碱^:“四張牌,隨便哪張都夠用,我現(xiàn)在讓你先給我兩張我再去做,不行?”
“不行?!苯A瞅著王焱:“我對你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信任了?!薄拔覍δ氵€沒有信任呢。”“那所以呢?”江華瞅著王焱:“你是做還是不做呢?”
眼瞅著江華明顯又有些暴躁與不耐煩了,王焱也收起了之前的卑微與嬉笑。
“那我現(xiàn)在就只剩下一個問題了。”“什么問題?”“我就算是去做了,完了還做好了。我又能如何保證你不會用這些牌繼續(xù)威脅我呢?”
“我和你不一樣,我承諾的都會做到?!薄拔艺f了,我不信?!薄澳蔷蛣e做!”
“你要是這么聊的話,咱們兩個就肯定沒有辦法達(dá)成一致了?!闭f到這,王焱頓了一下:“你也肯定沒有辦法在規(guī)定時間內(nèi)破案了。你沒有辦法破案,那這么長時間的努力也就全都白費(fèi)了。到頭來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。你甘心嗎?”
“我肯定是不甘心。而且不僅僅會不甘心,還會非常非常的憤怒?!绷T,江華“呵呵”一笑:“所以要是這樣的話,我唯一的發(fā)泄渠道就是你了?!?
“你他媽的這是又開始了。”王焱目露兇光:“沒完沒了的逼迫老子是吧?”
“你屬狗的?說翻臉就翻臉?”江華瞅著王焱:“老子就逼你了,怎么了?”
“就是要往死走,魚死網(wǎng)破唄!”“怎么了?”“那你怎么和上級交代?”“交代不了我就不交代了。大不了就白忙乎一場,怎么了?”“你愿意白忙乎,那你得上級領(lǐng)導(dǎo)愿意白忙乎嗎?”“愿意不愿意的事情就到這里了。也沒有辦法了。總之,我江華是肯定不會讓你牽著鼻子走的?!闭f到這,江華又看了眼手表,跟著望向王焱,一字一句:“我再問你最后一次,你是做,還是不做,如果不做的話,那我就要做了。”說著,江華長出了口氣:“先做完你,再做這件事兒,最后再去領(lǐng)導(dǎo)那領(lǐng)罪。就這么簡單。你豁得出去,我就豁得出去?!?
“你這么大人了,這么高的身份,最后和我同歸于盡,你合適嗎?”
“咱們兩個可不存在什么同歸于盡?!苯A滿眼嘲諷:“你也沒有和我同歸于盡的本事,無非就是穿山甲的案子可能失敗而已,沒什么其他新鮮的。”
“是沒什么新鮮的,但你這輩子也不會碰見這么好的機(jī)會了?!?
“如何呢?”江華死死的盯著王焱,傲態(tài)盡顯:“小崽子,你給我聽好了,你不配坐在我的對面,也沒有和我談判的籌碼與資格!我現(xiàn)在也不會再像之前一般對待你了。你也已經(jīng)失去了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(jī)會了。所以現(xiàn)在我就和你擺明了說!你今天不做,或者做不好,我這四張牌就開始立刻打!反正還是那句話,我無所謂的。你能承受的了就行!完了至于麻雀那邊,我到底是放,還是殺,我也不著急。我再好好品品,好好琢磨琢磨,看看你到底是想要他死,還是想要他活。不然萬一上了你的當(dāng),幫了你的忙。那就得不嘗失了?!?
“總之,我江華有的是時間陪著你玩,陪著你耗。你也玩得起就可以!”
“江華,我已和你好話說盡!”王焱皺起眉頭,端起酒杯,一飲而盡后“咣當(dāng)~”的將酒杯摔在桌上:“這也是我給你的最后機(jī)會!”
“好啊。既然都不肯讓步。那游戲就開始吧!”說到這,江華轉(zhuǎn)頭看了眼身邊的兩名心理學(xué)專家。兩人互相對視,然后統(tǒng)一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接著起身便開始往外走。幾乎是同一時間,王焱也深深的吸了口氣,跟著便叼起支煙:“江華,你聽著,不是說只有我王焱有親人。有在乎的人。你江華也有。你江華身邊的這些嫡系心腹,也都有!所以我勸你老實點(diǎn)。別亂來。不然,都好不了!”
王焱此一出,江華直接:“哈哈哈哈哈”的笑了起來,他沖著王焱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對嘛,對嘛,這才是你??!老藏著掖著做什么呢?早就該把底牌擺出來了,大家交交手,過過招,多好啊,是不是?”說到這,江華輕輕抬手,自信十足:“我讓著你,讓你先動手,你可以試試,能不能成便是!”
王焱“嘖”了一聲,下意識的看向了江華,而江華,則再次抬手,語中充滿嘲諷:“快點(diǎn)的,試一試,好徹底死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