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況我對薛琪這里也涉及不到什么禍不及家人?!闭f著,江華特意看了眼王焱:“我剛剛就和你說過了,無論是工貝亦或者是曹甄,這都不是普通人能請過去的。張寶玉也請不過去。是我請過去的。所以薛琪才能好才會好。那這件事情換個角度來說。就是薛琪的康復(fù),是我給的。而我給她的前提是你得應(yīng)諾,可你現(xiàn)在不僅不應(yīng)諾,還想反捅我一刀,那我拿回我給的東西怎么了?過分嗎?這事兒放到哪兒人去說,我也沒有什么毛病吧?”
“江華,你要是這么說就沒有意思了?!蓖蹯偷那榫w異常激動:“這要是真說捅刀子的事兒,也是你一直沖著我身上捅刀子。我一直強行忍受,這忍不住了還你一拳,結(jié)果你就要殺我全家!你他媽可真夠狠的??!”
“行了,不要和我強詞奪理了。你具體是怎么回事兒,你比誰都清楚!”
“那要是這樣的話,我還真的就要和你理論理論了!”王焱深深的吸了口氣:“自從咱們兩個認識的那一刻起,你是不是就一直在想方設(shè)法的欺負我、折磨我、控制我?為此我受了多少苦,吃了多少罪,你心里面沒數(shù)兒嗎?就連劉洪君的刑法我都嘗了個遍,還差點死在他手上!這不都是你干的嗎?”
說到這,王焱再次提高語調(diào),眼神中充滿憤怒。
“你把自己的所有不滿與不如意全都無差別的發(fā)泄到了我的身上,是我不是我的也都算在我的頭上!把我如同人偶一般無情擺弄。使用各種手段脅迫我去做我根本不想做的事情。還在我身邊不停的安插眼線監(jiān)視我的一舉一動,挑唆我和我身邊朋友的關(guān)系,害死無數(shù)無辜生命!”
“后面又動用自己的人脈與地位,瘋狂擠壓水封集團,折磨我水封集團的眾多兄弟死的死殘的殘背井離鄉(xiāng)的背井離鄉(xiāng),變相毀掉了無數(shù)個水封家庭!逼的我不得不咬著牙上金三角玩命,九死一生,為你做事兒?!?
“現(xiàn)如今我從金三角活著回來了。你還是不肯放過我。還在給我私自編排虛構(gòu)故事,說我給你的卷宗是假的。強迫我繼續(xù)去和田野這種大人物玩命。和田野這種大人物身后的大人物玩命。還抓走麻雀來威脅我。你這是一點點的活路都不給我留,我還不能還一拳嗎?”
說到這,王焱的眼圈紅了:“然后這些還不夠,現(xiàn)在還把手伸到了薛琪那里,更美其名曰把你給她的拿回來。”罷,王焱怒極反笑:“你那叫拿回來嗎?你這是要拿她的命?。 闭f到這,王焱直接站了起來,手指江華:“我草泥馬的,欺負人有你這么欺負的嗎?”
“怎么著?這就急了?”江華的語中充滿諷刺:“在外面闖蕩了這么多年,做了這么多轟轟烈烈的事兒,難道就這么點承受力嗎?”說著,江華“呵呵”一笑:“那你這也不行?。∥疫€有牌沒打呢,你是讓我打還是不打?”
看著江華這高高在上的模樣,王焱深深的吸了口氣,咬緊牙關(guān),重新坐下。
他舉起桌上酒瓶:“咕咚,咕咚,咕咚~”的一飲而盡,隨即“咣當~”的就砸到了桌上,接著抬手一指:“打,你接著打!我看看你還能打出什么來!”
江華鄙視的瞥了眼王焱,然后繼續(xù)道:“我的車上放著四個文件袋。第一個里面,裝的是王凱、張奉雷、夏星夏月、李博、劉開浩等水封元老骨干的完整犯罪證據(jù)鏈,第二個裝的是胡麻,盧昱川,楊豪,大鬼小鬼,大鷹小鷹這些田氏集團核心成員的全套犯罪證據(jù)。第三個文件袋里,是左搏,張浩,柏哥等赤虎與火狐兵的完整犯罪證據(jù)鏈。至于第四個,里面封存的是肖恩哲,張宗赫,殷禾火這伙人的犯罪實據(jù)。當然,這些肯定不是他們的全部罪證,畢竟這些人的涉案材料太多,一時整理不完。所以我只挑選了一些有針對性的、足夠判死刑的證據(jù),這就夠了!反正對他們來說,槍斃一次和槍斃十次,沒什么區(qū)別!”
說到這,江華掏出車鑰匙,遞向王焱:“東西就在副駕駛的手扣里,你去看看吧?!彼捓锊刂鴰追稚钜猓盅a了一句:“這都是我花費多年時間,付出巨大代價攢下的鐵證!所以不管哪個文件袋拋出去,都是板上釘釘、無可辯駁的實據(jù)。你要是不信,盡可以仔細查驗,但凡錯半點,我江華直接辭職隱退!”
聽完江華這話,王焱下意識的瞇起眼:“左搏和他手上的赤虎兵,可都是你的嫡系心腹,也都曾為你出生入死,難道你連他們都不放過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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