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純屬力氣大閑的!”強哥瞅著面具男:“這狗賊進屋之后,把那些藏得極深的東西都偷走了。完了覺得不過癮,所以就干脆把剩下的能裝的都裝走了。說白了。就是順帶手裝走的。然后也正是因為如此,才偷走了真正重要的東西。也正是因為如此,才使得咱們情急之下認定王焱他們就是沖著這東西來的。王焱他們也早就確定了我的身份。但實際上不是這樣的。”說完,強哥再次看了眼面具男:“或許到現(xiàn)在為止,王焱都不清楚,他把什么東西偷走了?!?
“或許到現(xiàn)在為止,他還認為我真正忌憚的東西,是那些銀行卡金條或者u盤之類的東西。而不知道那些東西其實不過都是我準備的誘餌罷了!”
“可問題是這順帶手順出去的東西也太多了吧。誰這么大的本事能一次性帶走這么多東西,還不留下任何痕跡???王焱身邊還會有這樣的角色嗎?”
“也未必就是一次性帶走的啊。”強哥瞅著男子:“也可能是分幾次,對不對?畢竟一晚上的時間呢,誰知道他們進出了多少次?”
聽完強哥的分析,男子瞇起眼:“要是這么說的話,那還真有這種可能?!?
“不是有。”強哥搖了搖頭:“我現(xiàn)在越來越覺得,就是這樣!王焱肯定不知道他偷走的最重要的東西是什么。他之前也肯定不清楚我的真實身份。我要是之前不因為丟了東西著急,不承認不攤牌。他就盯不上我。那樣一來。什么都不會暴漏。他們現(xiàn)在依舊還在瞎忙乎。而且那些舵主們也不會有生命危險。因為王焱如果不摸到合適的人,是不可能拋起手上籌碼的。然后再王焱確定目標的過程中,完全就可以找機會救人了。哎,真是大意了大意了!”強哥越說也壓抑,越說越悔恨:“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?。∧阏f我怎么就能在關鍵時刻如此糊涂呢?怎么就能讓王焱給詐唬住了啊。真是氣煞我也!氣煞我也!”
也是感覺到了強哥憤怒且懊惱的情緒,面具男無輕輕的拍了拍強哥的肩膀:“好了,強哥,事已至此,悔恨懊惱也解決不了問題。所有只能面對了!”
“而且就像是我剛剛說的那樣。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是不是?那誰碰見這樣的事情,又那么急,再加上王焱演的這么像。都容易上當啊,而且您已經(jīng)很厲害了。這要是換成我們的話,還不定會是什么樣呢!”
“說是這么說。但咱們得認結(jié)果啊?!睆姼绯蛑婢吣校骸岸椰F(xiàn)在且不說鈴鐺的事情,也不說和王焱繼續(xù)斗下去的事情。就單說那東西,我怎么要?”
強哥話里有話:“我肯定不能直接和王焱說讓他給我,不然的話,他本來沒有往那想,保不齊還就得往那想!如此一來,后果不堪設想!咱們的主動權(quán)也就徹底沒有了!你說對吧?”
“你之前不是和他說了。讓他把所有的東西都還回來嗎?那就讓他還唄?!?
“是。我是這么說的。但如果你是王焱的話,你會在意那個東西嗎?你要是還的話,也頂多是把我放在保險柜或者藏在暗閣的東西還回來吧?其他的那些沒用的東西你會還嗎?保不齊你都可能扔了,對吧?”罷,強哥搖了搖頭:“所以說,如果王焱真的沒有把那些還回來,你說讓我怎么辦?”
“你告訴他是所有東西了。那就得還回來所有!”“是,道理是這樣,但如果王焱就這么還了。你還強調(diào)不夠。讓他把其他都還回來。那王焱可能不想這里面的事兒嗎?就算是隨便換個人都能猜到其他的東西里面肯定有重要物品吧?更別提王焱這種角色了。他不得一下就把目光放到那些東西里面去嗎?”
說到這強哥深深的吸了口氣:“所以說,就現(xiàn)在這情況,無論如何,我也不能讓王焱把目光再放到那些東西里面去。而且拖得時間越久,對咱們就越有利,畢竟只要王焱不把那些東西當回事兒。那就很大概率會把那些東西扔掉。”
“退一萬步說。那些東西扔掉了,被徹底損毀了,都別落在王焱手上強!”
說完這番話,強哥直接笑了起來,語中更是充滿無奈:“現(xiàn)在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如此發(fā)愁了吧?咱們得想辦法把那東西拿回來,還不能讓王焱有絲毫察覺!然后吧,我本來之前想著依托著滅口風云會的事情,多拿王焱一些兄弟,多給自己增添一些籌碼。結(jié)果最后沒有給自己增填上任何有用的籌碼不說。還把鈴鐺搭進去了!那接下來王焱在過來。咱們就得放人了!”說著。強哥瞅著面具男:“能拿住王焱的方式,就只有他的這些兄弟。所以?,F(xiàn)在這些人,也就是咱們手上最后的籌碼了。這要是再放了。那咱們接下來和王焱怎么斗?”
“那咱們可以先找理由不放啊!”“那理由呢?”強哥兩手一攤:“現(xiàn)在王焱已經(jīng)把咱們給他的目標都鏟除了。然后他回來就得讓咱們放人。咱們放人了以后他才會把東西還回來,那如果這種時候咱們不肯放人。這王焱肯定不會把東西還回來的。他不還回來不要緊。這要是急了眼再把東西給風云會那個老家伙,那可就麻煩大了!”“話雖如此,但就像是你剛剛說的,王焱應該還不知道真正重要的東西是什么。那他也未必就能把那東西給風云會那老家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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