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天宏剛從白光的眩暈中回過神,手指下意識地就要扣動扳機,可槍管卻突然被什么東西狠狠砸中,“哐當”一聲脆響,武器瞬間從手中脫落,掉在地上滾了幾圈。他怒吼著揮拳,想撲上去奪回武器,卻被第二名士兵精準地避開。對方只是身體微微一側(cè),同時手肘重重頂在他的肋骨上,“咚”的一聲悶響,劇痛像電流般竄遍全身,蝰蛇瞬間失去了力氣,整個人徹底癱軟下來。
下一秒,他就被按在冰冷的巖壁上,手腕被死死扣住。
“咔嗒”的一聲脆響,手銬鎖死的聲音在寂靜的洞內(nèi)格外清晰,冰冷的金屬貼在天宏的皮膚上,徹底澆滅了他最后的搏命念頭。
第三名士兵則負責清理剩余人員,他腳步輕盈卻極具威懾力,每一步都踩得穩(wěn)準狠。遇到還在揉眼睛的人,他直接上前,一手扣住對方手腕,一手按在后背,輕輕一推,對方就踉蹌著跪倒在地,手銬瞬間鎖上;遇到試圖反抗的人,他也不費多余力氣,要么用戰(zhàn)術棍敲中對方手臂,讓武器脫手,要么用膝蓋頂住對方膝蓋彎,迫使對方下跪,整個過程干脆利落,沒有一絲拖泥帶水。
先后不過十幾秒的時間,洞內(nèi)原本緊繃的氣氛就蕩然無存。
地上的人或趴或跪,都被手銬鎖得牢牢的,只剩下粗重的喘息。
而三名士兵則站在一旁,身姿挺拔,眼神銳利,呼吸沉穩(wěn)得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。
洞口的直升機還在盤旋,螺旋槳的轟鳴聲透過洞口傳進來,與洞內(nèi)的寂靜形成鮮明對比。一名士兵抬手摘掉頭盔,露出棱角分明的臉龐,額角的汗水順著下頜線滑落,他低頭看了眼地上被制服的眾人,對著掛在領口的通訊器沉聲說道:“目標全部抓獲,請求撤離?!?
隨著這名士兵匯報完畢,剩余的兩名士兵已經(jīng)抓住了地上的天宏一行人,準備先把他們套上繩索滑下去。緊跟著,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發(fā)生了。
匯報情況的士兵突然皺起眉頭,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解,但這抹不解在頃刻之間便煙消云散。他沖著幾名同伴輕輕的搖了搖頭,然后比劃了幾個手勢。
這幾個手上打完,洞內(nèi)剩余的兩名士兵也明顯有些詫異,但詫異歸詫異,兩人也并未再說其他,而是麻利的松開了手上的天宏一行人。
與此同時,匯報情況的士兵,掏出了專業(yè)的照相設備走到了蝰蛇的身邊,他抬手將蝰蛇拽起,對準蝰蛇便開始拍照,之后是天宏,圖圖,小酒。在將所有人都拍攝完畢后,這名士兵走到了洞口,重新拿起通訊器,與外界溝通。
不會兒的功夫,一名小隊長模樣打扮的人,進入了洞穴,他走到了蝰蛇幾人的面前,將幾人從地上扶起,然后與身后的三名士兵,守在了門口,并未在帶蝰蛇他們離開,也沒有為難蝰蛇他們分毫。反而就這么坐著。
這一下,給蝰蛇眾人也整的有些迷惑了!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,接著便看向了門口最后上來的那個小隊長模樣打扮的人:“你們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,等下一步通知!”小隊長聲音不大,也沒有任何遮掩。
“都已經(jīng)被你們抓住了,要殺要剮悉聽尊便,還有什么可等的?!?
“我也挺好奇的?!毙£犻L微微一笑,話里有話:“讓我們等通知就算了,完了還讓我們對抓捕行動保密。不要告訴任何人。”說到這,小隊長話鋒一轉(zhuǎn),跟著道:“你們在為誰做事兒???”
此一出,蝰蛇幾人頓時就都不吭聲了,但所有人的腦海中,卻統(tǒng)一的浮現(xiàn)出了一個名字,那就是“王焱”……
夜幕緩緩降臨,石市,一家豪華的洗浴中心門口。王焱坐在一輛汽車內(nèi),正在翻看手上的文件資料?!斑青陗”的開門聲響起,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坐上了王焱的副駕駛。王焱微微皺眉,隨即便將目光放在了女子身上!
女子戴著帽子口罩墨鏡,將自己的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。發(fā)現(xiàn)王焱一直盯著自己看,而且很不禮貌,明顯有些生氣:“你老盯著我看什么?”
“又不是睡你,看看都不行?你活著難道不是給人看的嗎?”
女子一聽,當即笑了,語中帶著一絲冰冷:“你平時都和人這么聊天嗎?”
“是啊,怎么了?有啥問題嗎?”“當然有問題了!”女子簡單明了:“嘴這么賤,還能活到今天,難道不是問題嗎?”“嘴賤和命大不是兩碼事兒嗎?”
“嗯,你要是這么說的話,我也不反駁你?!闭f到這,女子頓了一下,然后抬手指向王焱:“但是我不喜歡別人和我這么說話。”
“這是我第一次提醒你,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。別逼我扇你,明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