蝰蛇打開兜子,從里面掏出了幾身服務(wù)員的制服,跟著道:“有個大人物到了,應(yīng)該也是要上島的,這是咱們唯一的機(jī)會了!”“哦?你確定嗎?”
“不敢百分之百確定,但大概率是差不多!因?yàn)樗皇亲约簛淼?,是帶了好些下屬來的,正常人打高爾夫,不可能帶好幾車的下屬吧??
鬼臉一聽,頓時精神許多,但轉(zhuǎn)念一想,當(dāng)即壓低語調(diào):“好幾車是多少?”
“放心吧,跟著他進(jìn)來的就四個人,剩下的都在門口待著呢,沒讓往里走!”
此一出,鬼臉頓時笑了起來:“好了,機(jī)會來了!”說著,他環(huán)視了一圈兒四周:“趕緊更換衣物,然后四下散開,等我命令!”
罷,鬼臉大手一揮,眾人便如暗影般四散潛入球場草坪。
五分鐘后,一輛黑色賓利緩緩駛?cè)肭驁鲞吘壍穆淇蛥^(qū)。四名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率先下車,警惕地環(huán)顧四周后,才拉開后座車門。
接著,一位戴著墨鏡、腰腹圓滾的中年男子扶著車門站定,隨手將高爾夫球桿遞給隨從,目光朝湖對岸的鳳凰山莊望去。
片刻之后,男子掏出一支雪茄,緩緩點(diǎn)燃,隨即大步前行,直奔湖邊。
先后前行了也就是幾十米的距離。身著服務(wù)員制服的鬼臉從側(cè)面樹林中光明正大的走出,他來到了男子的面前,微微欠身:“老板您好,前方區(qū)域由于剛剛澆水,導(dǎo)致場地極度泥濘濕滑,所以為了安全考慮,麻煩您跟我這邊繞下。”
男子雖然很胖,卻氣場十足,他沖著身旁的下屬使了個眼色,然后便奔著鬼臉手指的方向開始前行。而身旁下屬,則習(xí)慣性的掏出幾張鈔票,遞給鬼臉。
“謝謝老板,謝謝老板!”鬼臉接過鈔票,滿臉喜悅。他極度卑微,不停的討好男子與身邊保鏢,哄著幾人前行。不會兒的功夫,便進(jìn)入了剛剛的小樹林。
然后也恰好就在這會兒,男子的手機(jī)突然響起。他皺起眉頭,正要接聽電話,鬼臉便抬起手,沖著男子的手腕就是一下,這一擊直接打掉了男子的電話。
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嚇了男子一跳,他驚愕的瞳孔還未完全放大,鬼臉的身形已化作殘影,直接掠出。右側(cè)保鏢見此一幕,反應(yīng)極快,當(dāng)即便要掏槍,但他和鬼臉的距離太近了,鬼臉的速度也確實(shí)是太快了。以至于這名保鏢的配槍才抽出半截,寒光便貼著他的喉結(jié)掠過!溫?zé)岬难槿缤训恼渲?,濺在男子肥厚的脖頸上。左側(cè)保鏢見狀,連槍都沒掏,第一時間便揮拳砸向鬼臉。然他的拳頭還未碰觸到鬼臉,鬼臉的膝蓋就已撞進(jìn)他的胸骨,清脆的骨裂聲混著悶哼,在寂靜的樹林里炸開。
至于剩下的兩名保鏢,在鬼臉動手的同時,也全部行動起來,但還未能接近鬼臉。三道黑影便從樹冠轟然墜下。蝰蛇落地瞬間,手中三棱軍刺精準(zhǔn)刺向最近保鏢的后心。與此同時,另兩人如同黑豹般欺身上前,一人鎖住保鏢咽喉猛地扭轉(zhuǎn),頸椎錯位的脆響驚飛林間飛鳥;另一人抄起匕首,直插最后保鏢的心臟,頓時之間,溫?zé)岬孽r血順著刀刃噴涌而出。
眼瞅著四名身手敏捷的保鏢在頃刻之間皆被斬殺,男子頓時也傻了眼。
他踉蹌的后退兩步,后背重重地撞上樹干,恐懼地看著眼前轉(zhuǎn)瞬即逝的殺戮。
而鬼臉,一邊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染血的袖扣,一邊將男子的手機(jī)遞到他的面前:“接電話。你應(yīng)該知道怎么說,對吧?”說完,鬼臉露出了猙獰的笑容。
事已至此,男子也沒有任何選擇,他長出了口氣,調(diào)整狀態(tài),隨即接通電話:“喂。”“孫總,您這是往哪兒走了?”電話內(nèi)傳出一個疑惑的聲音。
“哦,沒事兒?!蹦凶酉仁强戳搜酃砟?,跟著道:“這邊有樹蔭,涼快點(diǎn)?!?
對面明顯有些詫異:“原來如此,不過您還是盡快吧,那邊就差您了!”
“好的,知道了,馬上!”說完,男子掛斷電話,看向鬼臉:“你們是誰?”
“你別管我們是誰?!惫砟樧旖俏⑽⑸蠐P(yáng):“你只需要知道我們之所以如此,只是想要進(jìn)莊園,而不是要你命就行。至于其他的,你自己看著辦?!?
男子瞇起眼,繼續(xù)道:“你們想要進(jìn)莊園干嘛呢?”“這與你無關(guān)。”鬼臉瞅著男子:“你好好配合我們,我們保證你沒事兒,你看如何?”
男子皺起眉頭,稍作沉思:“那我如果就是不配合呢?!?
鬼臉:“呵呵”的冷笑了一聲:“有本事你把這句話再重復(fù)一句試試!”
男子眼神閃爍,明顯有些糾結(jié),但片刻后,他還是長出了口氣,轉(zhuǎn)身便走。
先后最多就是兩三分鐘的時間,男子與鬼臉一行人便走出了小樹林。而鬼臉一行人,也都已經(jīng)換上了男子保鏢身穿的衣物。
他們一路上前,直接來到湖邊!快艇早已等候就位,駕駛員還認(rèn)識男子。
看見男子,他異??蜌?,幾步就迎了上來,笑容滿面。而男子,則應(yīng)付了一番便帶著鬼臉幾人上了快艇。而鬼臉,還刻意掏出一大摞錢,遞給了駕駛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