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你再想想天北街現(xiàn)在的變化,這些突然出現(xiàn)的面孔,不會細(xì)思極恐嗎?”
聽完大鵬的分析,杜磊恍然大悟,他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大鵬,數(shù)次欲又止,許久之后,他無奈的笑了起來:“你怎么就確定陳默和劉刀斧是奔著利來的呢。劉刀斧暫不評價,就評價陳默。這陳默可是盛門的人??!”
“那又如何?”大鵬簡單明了:“盛門的人就一定會為徐光盛報(bào)仇嗎?就一定會殺王焱嗎?都什么時代了,還有幾個人能把義看在利前面呢?”
“那也未必就不是啊。對不對?”杜磊依舊有些不死心。
“如果說這次來的是徐天盛,那還真就未必!但來的是陳默,這就是事實(shí)!”
隨著大鵬這話說完,杜磊徹徹底底的陷入了沉默。先后至少足足過了五分鐘。杜磊突然抬起頭,整個人的眼神,也清涼透徹了許多:“好吧。我理解了?!?
“理解就好!”大鵬開心的笑了起來:“那就各就其位,把這次的事情做好吧?!?
“那不行。”杜磊搖了搖頭:“我理解歸理解,但事兒,還是不能這么干!”
大鵬眉毛一立,當(dāng)即預(yù)感不好:“你想做什么?”“踏實(shí)兒的吧。我不會亂來的?!?
“那具體點(diǎn)呢?”大鵬死死的盯著杜磊:“實(shí)話實(shí)說,別想著騙我?!?
杜磊深深的吸了口氣,隨即開口道:“既然鐵鷹的核心想法是要王焱死。那就沒有必要搞這么多人去了!”說著,杜磊自信的笑了起來:“我自己就夠了!”
“包括王凱那邊,也不用你們大費(fèi)周章了。我安排兩個人去解決就是了?!?
“總之核心點(diǎn)就是不能讓這么多人去做這么瘋狂的事情。這真會毀了一切!最最最主要的,也是不值當(dāng)。一個小白臉,一個叛徒。沒必要這么多人陪葬!”
“杜磊,你聽我說,這可不是鬧著玩的。”“誰和你鬧了?”杜磊簡單明了:“我意已決,任何人都攔不住我。然后,你們要是敢攔我的話。我保證你們今天的所有行動都進(jìn)行不了。你知道我的,我肯定是有這個能力,也有這個辦法?!?
“杜磊!”大鵬瞬間吼了起來:“你是不是瘋了?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”
“我很清楚我在說什么,也相信自己可以出必行!”說到這,杜磊拍了拍大鵬的肩膀:“這么多年了。你了解我的,也應(yīng)該相信我。我說行,就行。”
“可問題是你怎么做啊?!薄拔以趺醋鍪俏业氖虑?。你等著就是了。人多,未必就好使,而且如果你實(shí)在不放心的話,還可以做二手準(zhǔn)備。但大概率也是不需要的!”罷,杜磊點(diǎn)燃三支清香,高舉頭頂,三鞠躬后,插進(jìn)香爐。
之后他徑直走到了武器柜邊,裝起手槍,捆綁好自爆炸藥,最后拿起把匕首,輕車熟路的把玩了一番,隨即沖著大鵬又笑了起來,眼神中亦充滿了訣別。
“鵬哥,等著弟弟的好消息!”罷,杜磊轉(zhuǎn)身就走,他徑直穿過人群,來到門口。然后就在杜磊拉開防盜門的瞬間,一記重拳裹挾著破風(fēng)之聲轟然砸來。
這一拳勢如千鈞,直接將杜磊的面骨碾成碎末,鼻梁骨如斷裂的竹筷刺入腦腔,眼球爆漿般迸射而出,整個人也像斷線木偶般向后倒飛,越過人群后,重重地撞在了關(guān)公像底座上,隨即栽倒在地。供桌上的乳豬被他震得跌落,油漬濺在他抽搐的臉上,混著腦漿洇成詭異的紋路。
與此同時,一道等候多時的黑影進(jìn)入屋內(nèi),跨過門檻的瞬間,防盜門在身后轟然閉合,將外界的聲響徹底隔絕。
也是直到這會兒,大廳內(nèi)的死士們這才驚覺闖入者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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