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倫話音剛落,對面的吳丹瑞便跟著道:“是啊,這么著急忙慌的把咱們叫到這里來,然后他自己卻沒影兒了。這不是耍著咱們玩呢嗎?”
“沒錯!”貌倫跟著道:“尤其是現(xiàn)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形勢如此嚴(yán)峻,怎么能如此耽誤”
“對,實在不行的話,咱們還是先回各自崗位吧。等他什么時候來了,咱們再來!”
“好了。別吵吵了?!币幻觊L的老者開口道:“他肯定是有事兒,所以才耽誤了功夫,你們有什么好著急的?再說了。崗位上面的事情,不是都部署完畢了嗎?還有什么可再部署的,踏實兒的,從這再等會兒吧。”
“再等會兒?這一會兒是多會兒???都已經(jīng)這么久了”
“是啊,這要是再等下去的話,天都該亮了,誰有功夫這么一直等著??!”
“沒錯沒錯!不行咱們就先回去吧。等著他來了咱們再來也不耽誤?!?
“對對對!”
眼瞅著越來越多的人跟話,老者嘆了口氣,然后道:“好了好了,都別吵吵了!再怎么說人家現(xiàn)在也是集團的代理負(fù)責(zé)人,等會兒能怎么滴?。俊?
“代理負(fù)責(zé)人又不是負(fù)責(zé)人,換句話說,就算是甲乙丙,也從來沒有讓咱們這么等過吧?!?
“對啊,老板都沒讓咱們這么等過,然后他一個代理的,讓咱們這么等,咋的,他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老板了?”
貌倫這話一說完,對面的老者頓時就怒了,他死死的盯著貌倫:“貌倫,你啥意思。”
貌倫兩手一攤,滿是不服氣的說道:“我能有啥意思,就事兒論事兒唄!”
“就事兒論事兒的話就是老板有明確規(guī)定,他不在的時候,一切就都聽林魏旭的。然后現(xiàn)在林魏旭讓咱們過來集合等他開會,咱們就得等著。你有什么可抱怨的?”
“再換句話說,現(xiàn)如今集團是什么情況,你心里面沒數(shù)兒嗎?他忙起來了,耽誤了,這不也是正常的嗎?”
“那他忙什么呢?”
“忙什么還用和你匯報嗎?你老實的等著就行!”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。你別生氣了。我不吭聲了還不行?!泵矀悋@了口氣,然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對面的元老,隨即便沒有了聲音。
吳丹瑞眼珠子轉(zhuǎn)悠了轉(zhuǎn)悠,雖然也沒有說什么,但是卻站了起來。他滿臉笑容,看著周邊的人群,隨即道:“不好意思啊,茶水喝多了,我去趟廁所!”
此一出,對面的貌倫眉頭一皺,然后道:“你這屎尿來的可夠急的。”
“管天管地,還管得著老子拉屎放屁啊?!眳堑と鹨读嗣矀愐痪茫D(zhuǎn)身就要走。
然后就在他剛打開會議室大門之際,林魏旭走了過來,兩人正好碰了個面對面。林魏旭當(dāng)即開口道:“你要干嘛去?”
“去廁所唄?!?
“堅持一下,先別去了?!?
“這哪兒堅持的住?!?
“堅持不住也堅持一下!”林魏旭拍了拍吳丹瑞的肩膀,刻意壓重語調(diào):“我現(xiàn)在有極其重要的事情想和大家宣布!一秒鐘都不能耽誤了!希望你能以大局為主!”話都說到這了,吳丹瑞也不好再說什么。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林魏旭,然后便返回到了會議室。
而林魏旭,則坐回到了主位之上!他認(rèn)認(rèn)真真的環(huán)視了一圈兒四周,眼見所有人都到齊了,這才長出了口氣,然后滿是歉意的開口道:“剛剛因為一些特殊事情,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,實在抱歉!讓大家久等了!”
“好了??吞自捑筒灰f了?!眲倓傊浦箙堑と鸬睦险唛_口道:“直接說正事兒吧,這么著急的把大家集合到一起,是為了什么!”
林魏旭眼神閃爍,稍加思索,然后便靠直身體,果斷地開口道:“咱們內(nèi)部有鬼!而且還就在現(xiàn)場眾人之中!然后具體是誰,就不好說了。還得請大家?guī)兔?,一起把他抓出來!?
此一出,會議室內(nèi)的氣氛瞬間就變了,溫度也驟然降至冰點。所有人的目光也全都聚集到了林魏旭的身上,皆是說不出來的復(fù)雜。
然后就在這會兒,剛剛說話的老者打破沉寂:“你是如何確定咱們內(nèi)部有鬼的呢?”
林魏旭深吸了口氣,點燃支煙,然后開口道:“老板已經(jīng)不在了,包括老白,韓偉以及整支火藥特戰(zhàn)隊,都已經(jīng)被王焱殲滅了!”
說到這,林魏旭頓了一下:“他們是在從金鯊軍總部基地離開的時候,在一條盤山路上,遭受到了埋伏襲擊。所以全軍覆沒!”
“你說什么?”對面的老者下意識的提高了語調(diào):“真的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