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凈說廢話!”晴凱瞥了眼張旭:“曾經(jīng)的天鼠莊都能把羅剎捧到今天這種地步!那現(xiàn)在的天鼠莊就更不用說了!所以那兩個家伙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的?,F(xiàn)在的情況就是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,該如何應(yīng)對!”
“如何應(yīng)對?”張旭當(dāng)即笑了起來:“你覺得能如何應(yīng)對?。慷覄e說他們兩家了。就算是隨便拿出來一家,是咱們能輕易應(yīng)對的嗎?”
“應(yīng)對不了的話就想辦法應(yīng)對?!?
“有些事情能想辦法,有些事情想不了辦法。尤其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。任何辦法都沒有用,知道嗎?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??”
“我的意思就是分出去的好?!?
“放屁,這玩意能輕易分嗎?你只要分出去了,就有丟掉的危險?!?
“丟掉也總比完蛋好吧?”
“你怎么就知道咱們一定會完蛋呢?”晴凱聲音不大:“萬一要扛住了呢?”
“時間都不用多,就有個幾年,咱們就能依托天鼠莊超越現(xiàn)在的羅剎!”
“到了那會兒,咱們可就什么都不用怕了!你明白嗎?”
“我當(dāng)然明白!”張旭笑了笑:“而且不僅我明白。他們也肯定明白。所以也正是如此,他們絕對不會讓咱們拿好天鼠莊,也不可能讓咱們依托著天鼠莊飛速發(fā)展,威脅到他們的地位的。絕對不可能!”
“我說張旭,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慫了?能不能有點骨氣???”
“我其實挺有骨氣的,而且換句話說,你以為我不想霸占天鼠莊嗎?這要是真的能拿穩(wěn)了拿好了。假以時日咱們哥倆都能取代那兩個了。我能不樂意嗎?”
“但問題是可能嗎?誰比誰傻多少啊?咱們不得面對現(xiàn)實嗎?”
“然后現(xiàn)實就是這么大一塊肉,咱們根本吃不下,他們也不會讓咱們吃下的。這要是吃不好,最后再噎著甚至于撐死,那可就真的不值了,明白嗎?”
晴凱眉毛一立,正想繼續(xù)反駁。
金鯊?fù)蝗婚_口道:“行了行了,你們兩個別吵吵了,有什么可吵吵的?”
說到這,金鯊抬起頭:“難不成你們也覺得這天鼠莊在我手上嗎?”
此一出,會議室內(nèi)頓時鴉雀無聲。張旭和晴凱也都瞪大了眼睛。
兩人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金鯊,滿滿的不可思議。
“你們這么看我做什么?”金鯊極不耐煩的提高語調(diào):“我還能騙你們不成?”
“不是,大哥,這怎么可能啊?”
“這有什么不可能的?”金鯊簡單明了:“你們以為天鼠莊是什么?”
“那是誰想拿就能拿,誰說拿就能拿的嗎?”
“還是說你們覺得我能隨隨便便的就拿自己性命發(fā)誓!他們也隨隨便便的就相信?”說到這,金鯊長嘆一聲:“我與天鼠莊從始至終就沒有過任何聯(lián)系。也沒有過任何溝通。所以自然也就不存在已經(jīng)收編了他們的說法?!?
“至于這倆家伙今天所提出的這個要求,也并非篤定天鼠莊已落入我手中,不過是試探罷了。畢竟相較他們而,咱們在天鼠莊一事上確實占據(jù)明顯優(yōu)勢,且不能完全排除已將其收入囊中的可能性?!?
“然后倘若天鼠莊當(dāng)真在我手里,他們必然會聯(lián)合起來施壓,逼我吐出一部分;若不在,他們便會各自盤算,想方設(shè)法地獨吞這塊肥肉。”
“那他們?nèi)绾未_定你所說的是真是假呢?”
“他們根本不需要確定!”金鯊搖了搖頭:“如果是真的最好!如果是假的,那遲早也會露餡兒!到了那個時候,他們兩個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對付我了!而且這樣一來,誰也說不出他們什么!畢竟是我想私吞天鼠莊在先!”
“所以說他倆今天壓根就沒安什么好心思!處處都是鋪墊,處處都是陷阱!”
金鯊話音剛落,一旁的晴凱便皺起了眉頭:“哥,你說這天鼠莊和他們兩家有什么關(guān)系啊?輪的著他們惦記嗎?”
“怎么就沒有關(guān)系了?”
“你說呢!”晴凱聲音不大:“天鼠莊一直都是在咱們的地盤活動,那歸咱們不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嗎?”
“難道在咱們地盤活動就一定要歸咱們嗎?”金鯊嘆了口氣:“人家之前那些年也一直都在咱們地盤活動,不也沒有歸了咱們嗎?”
“更何況人家現(xiàn)在也不只是在咱們的地盤活動了,人家是在整個金三角活動!”
“人家正在收編其他兩個鼠莊,正在整合整個金三角的業(yè)務(wù)?!?
“這樣一來,就算是按照在誰地盤活動就歸誰,也不是完全歸咱們吧?這趙獨峰和同天,也應(yīng)該擁有一部分吧?”
“那可不一樣!”晴凱搖了搖頭:“天鼠莊這棵大樹是在咱們家長大的。然后他們現(xiàn)在也正是靠著咱們這里作為大后方,才能向外擴展延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