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你還說你不知道他在這?你這是真把別人當(dāng)傻子啊?!蓖蹯吐曇舨淮?,卻字字誅心:“不過話說回來,此時(shí)此刻,鬼臉還真是你翻盤的唯一機(jī)會(huì)呢。只是鬼臉大哥也不是傻子。也不可能這點(diǎn)事情都看不清。所以我勸你收收吧。別在耍那點(diǎn)小心思了。好嗎?”
王焱這番話再次把羅剎給說的不吭聲了。他眼神閃爍,滿臉糾結(jié)。數(shù)秒鐘后,羅剎笑呵呵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然后故意提高語調(diào):“鬼臉,你聽著,我羅剎對(duì)天發(fā)誓,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滅你的口。也從來沒有下達(dá)過給你下毒,或者說其他滅你口的命令!”
“但如果真有人做了這樣的事情的話,原因也只有一個(gè),那就是我的人受到了無法抵抗的威脅,被迫做的。再或者是王焱的人下毒之后,栽贓陷害給我的人的。除此之外,再無其他!另外我還得告訴你件事兒,就在挑唆以及栽贓陷害,顛倒黑白,混淆是非這塊,王焱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,沒有之一。也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人,沒有之一!”
“話盡于此,信不信全都在你??傊粝肴瞬恢?,除非己莫為!所有的一切,一切的一切,最后都會(huì)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!”說到這,羅剎深呼吸了口氣,然后緩緩的閉上了眼睛,一字一句:“清者自清!”
“好,好,說的真好!”羅剎剛剛說完,王焱便開始拍手鼓掌:“將軍就是將軍,果然不同凡響。那個(gè)什么,鬼臉大哥,出來吧,別再那邊藏著了!將軍演了這么半天也累了!讓他也放松放松,休息休息吧。你也正好可以出來和他對(duì)峙一下!看看他如何和你解釋!”
“我該解釋的已經(jīng)都解釋完了?,F(xiàn)在也沒有什么想說的了。就一句話,清者自清。就算是現(xiàn)在清不了,也遲早有清的那一天?!?
“嘿,你這步以退為進(jìn)是真好啊。”王焱再次笑了起來:“我還是小看你了?。 ?
此一出,羅剎頓時(shí)瞪大眼睛,怒不可遏:“你他媽的能不能別總是跟話了,煩不煩?你是捧哏的嗎?換句話說,事已至此,都已經(jīng)到了這個(gè)地步了。他還能回頭嗎?怕什么?”
“怎么著?眼看挑唆不成,氣急敗壞了?”王焱兩手一攤,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:“不好意思,嘴長在我身上,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,你管不著?!?
羅剎眉毛一立,當(dāng)即又想急眼。然而就在這會(huì)兒,側(cè)后方突然傳出了輕微的咳嗽聲。
羅剎“嘖”了一聲,下意識(shí)的轉(zhuǎn)過頭,跟著便看見了那副熟悉的鬼臉面具。
與此同時(shí),羅剎也徹底的安靜了下來,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鬼臉。
此刻的鬼臉渾身浸透鮮血。面具上斑駁血漬尚未凝固,在冷冽月光下泛著暗紅光澤。
他一步步走到了羅剎面前,然后遞給了羅剎一支沾滿鮮血的香煙:“紅萼給你的!”
羅剎身體微微顫抖,稍作猶豫后,還是接過了香煙。他叼在嘴里,笑了起來。
鬼臉掏出打火機(jī),為羅剎點(diǎn)燃,然后死死的盯著羅剎,一字一句:“為什么要這樣?”
羅剎滿是無所謂的搖了搖頭:“和你講,你能聽懂嗎?就算是能聽懂,你能信嗎?”
“你的意思就是說,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做的了?是王焱誣陷,栽贓陷害你的了?”
“是我做的我已經(jīng)承認(rèn),不是我做的我也已經(jīng)否認(rèn)。信不信,就是你的事了。另外!”說到這,羅剎突然眼神狠戾,語中滿是攻擊性:“你他媽的沒資格、也不配用這種態(tài)度質(zhì)問我!我羅剎無論落到哪一步,也輪不到你給我氣受!我不欠你、不虧你,更沒對(duì)不起你,反倒是你這個(gè)狗雜碎毀了一切。聽清楚了嗎?”
聽聞此,鬼臉猛的再次上前一步,用自己的額頭直接頂住了羅剎的額頭,他咬牙切齒,一字一句:“如此喪盡天良的屠戮功勛,你難道還有理了嗎?”
“有沒有理的也沒有必要和你解釋,你也不配我和你解釋!”說到這,羅剎露出了嘲諷的笑容:“因?yàn)槟闶呑佣嫉竭_(dá)不了我的高度與格局,所以根本不可能理解,也不會(huì)理解!說白了,燕雀安知鴻鵠之志?”
羅剎話音未落,鬼臉便突然掏出匕首,直接刺向了羅剎脖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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