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我再說句負責任的話,如果你們早點放開手上位置!羅剎軍百分之百的會比現(xiàn)在更好!且不說其他,就你們這些年從鼠莊貪污的那些錢。就這足夠讓半個羅剎軍的武器裝備升華一個檔次了。你們信嗎?”
“將軍說的沒錯!”這句話不是波昂萊說的,而是從紅萼身后的人群內(nèi)傳出來的。一時之間,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紅萼后方。
只見一名滿頭白發(fā)的男子,拎著兩兜子飯菜率先從人群中走出。
他滿臉笑容,聲音粗狂:“都他媽別說我們哥幾個貪的錢了。就他媽老子這些年輸在賭場的錢,保不齊都能夠了呢!”
羅剎皺起眉頭,明顯不悅:“怎么著,你難道還好意思說出口嗎?”
“你這話說的,都什么時候了,還有什么可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呢?”白發(fā)男子走到了羅剎身邊:“來來來,起身忙活一下,哥幾個都來了,吃點喝點?!?
說話的功夫,在其后方,又跟出來了三個人。這三個人的年齡也都不小了,最小的也得有個四五十歲。他們有人抱著桌子,有人抬著椅子,還有人拎著酒。
然后一邊往里走,還一邊大聲聊天,說說笑笑,心情看起來非常愉悅。
一名胖乎乎的男子瞅著身旁的光頭,大聲說道:“老五,你這是拿的什么酒啊?”“你說呢?”光頭舉起酒:“不認識嗎?”“不是不認識,是這日子你不得拿點好酒嗎?這玩意怎么喝啊?!薄澳阋郧霸趺春鹊模俊惫忸^瞥了眼男子:“現(xiàn)在怎么就不能喝了?咋的,日子好過了,有了幾個破錢,不食人間煙火了?”
“那倒也不至于,就是太多年沒有喝過了?!薄袄掀叩淖龅娘埬阋埠芏嗄隂]吃過了吧?”“你這不是廢話嗎,當然了?!薄澳悄愕酶A耍洗笫稚狭嘀?,全都是老七親自下廚做的?!薄鞍ミ衔胰?。是嗎,老七?!薄澳鞘潜仨毜?,趕緊著吧。”
說話聊天的功夫,幾人就已經(jīng)走到了羅剎的身邊。羅剎眼神閃爍,情緒明顯極其復雜,但片刻之后,他還是站了起來,幫著幾個人布置桌椅。
布置完畢后,眾人先后上桌。但卻空出來了一個座位。然后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還會有人再來之際。滿頭白發(fā)的男子突然沖著王焱招了招手:“小家伙,你今天可有福了啊,過來嘗嘗我們老七的手藝吧,家里祖上五代都是廚子!”
王焱愣了一下,明顯有些吃驚。但片刻之后,他還是大步上前,坐上了最后一個位置。他的左側(cè)是羅剎,右側(cè)就是白發(fā)男子,也就是羅剎他們把兄弟老大,羅剎口中的那個賭鬼。
眼見眾人坐起,賭鬼當下就要給王焱倒酒。王焱微微皺眉,伸手就捂住了酒杯,然后絲毫沒有慣著賭鬼:“我覺得咱們還沒有到能做到一起喝酒的地步。”
“你小子咋這樣呢?怎么一點格局都沒有呢?”“我挺有格局,但得分事兒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賭鬼開心的笑了起來,然后隨即道:“那你看這樣行不行,你今天和我們好好的喝一頓,大家聊會兒天。完了天鼠莊那邊呢,我就正常交接給天斗。保證不會遇見任何阻攔。你看行不行?”
“我不喝這酒,你也不會讓他們遇見任何阻攔?!薄芭叮瑸樯赌??”“很簡單,因為你們不會做任何不利于羅剎的事情。更別提還是天鼠莊了?!?
白發(fā)男子皺起眉頭:“那貪贓枉法不算嗎?”“不算!”“賭博呢?”“沒話了?”
“哈哈哈!”白發(fā)男子再次笑了起來,然后沖著王焱就是一耳勺,隨即繼續(xù)道:“那我和你換個籌碼怎么樣?”“你想干什么呢?”“薛琪!”
王焱一聽,冷笑了一聲:“你知道薛琪在哪兒嗎?”
“嘿,你這話說的?!辟€鬼瞅了眼王焱:“我不用知道她在哪兒,但是我能讓她知道花爺花姐已經(jīng)不在的事情,你信嗎?另外我還知道花爺花姐的遺體到現(xiàn)在還沒燒呢!你一直留著呢,為的就是等著給他們完成了遺愿以后再燒!那你說如果讓薛琪知道了這些事情。她會不會不管不顧的沖過來???在退一萬步說。我知道他們遺體沒燒呢,那就知道在哪兒。你說我要是讓他們不能好好入土,或者無法讓你安心燒了,你不是也難受嗎?對吧?還有。”
“行了,別說了?!蓖蹯退砷_手:“喝吧。想怎么喝都行。但是你得守信?!?
“踏實兒的。”賭鬼趕忙給王焱倒上酒,然后又給其他人倒?jié)M。之后他主動舉起酒杯,環(huán)視了一圈兒桌上眾人:“咱們哥幾個得有十幾年沒在一起喝過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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