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浩滿是不解:“那為什么就一定非要這么做呢?我是真的就搞不懂了?!?
聽張浩這么說,王焱低下了頭:“那你說怎么辦,看著麻雀去死嗎?”
張浩皺起眉頭,話到嘴邊,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,緊跟著,他也是一聲長嘆,然后徹底不再語。一時之間,車內(nèi)也安靜了下來。過了好一會的功夫,王焱突然伸出手,打破沉默:“我煙沒了,再給我支煙。”“我也沒了。”
王焱一聽,當即停下了車子:“這玩意沒有可不行,稍微等我會兒?!闭f著,王焱轉(zhuǎn)身就進入了一家煙酒店,他指著柜臺里自己經(jīng)常抽的那款香煙:“老板,給我來兩條煙,另外再給我來五個打火機?!?
老板看了眼王焱:“那個沒有兩條了,看看別的吧?!薄澳沁@款呢?”“也沒了?!?
“這款?”“這款可能還有半條吧。不行你看看這個行嗎?”“不想抽這個?!?
王焱無奈的搖了搖頭,隨口道:“這么大個煙酒店,怎么連點庫存都沒有呢?”
“嘿,小伙子,你要是不說我還不來氣呢?!睙熅频甑睦习迕黠@有些憤怒:“之前那些日子,不知道是要抓什么人,完了搞了個全城戒嚴。在那之后,整個大其力就是進來容易出去難。每次想出城,單排隊就得排他媽好幾個小時。完了供貨商就不愿意往這邊走了。讓我們暫時先等等,等著戒嚴結(jié)束了再來送。”
“當時我們這里還有很多庫存呢,也就沒當回事兒。完了就同意了?!?
“后面等著戒嚴解除了,我們的庫存也差不多了。說一次性的多上點貨?!?
“完了人家也準備好了。今天也已經(jīng)往過送了。結(jié)果你猜怎么著了?”
老板直接沖著王焱笑了起來:“他媽的又封城了。不讓進不讓出的。說要是想進的話,等到明天解封以后再進。送貨司機抱怨了幾句還差點挨揍?!?
“你說這都什么世道吧?”老板兩手一攤,滿是抱怨:“還讓老百姓活嗎?”
王焱著實沒想到,原本只是隨意的一句抱怨,如今竟引出了這么多事。
他神色平靜,語氣沉穩(wěn)地說道:“大哥,您是不是弄錯了?哪兒封城了呀?”說著,王焱指了指外面的馬路:“您看,這不還有這么多車往外走嘛,前面也沒出現(xiàn)擁堵排隊的情況,怎么會封城了呢?”
“我不是說了嘛,剛剛開始封,還沒幾個人知道呢。我們那批貨也是最先被封在城外的,還他媽是頭車。完了估計不用多久,那邊就該開始堵了。不信的話你往前走走。保證用不了多久,你也得調(diào)頭回來!”
老板說著,忍不住嘆了口氣:“你說這送貨的司機也是真夠點兒背的,你再早個幾分鐘,路上少撒泡尿,不也就進來了嗎?真是服了!”
王焱眼珠子轉(zhuǎn)悠了轉(zhuǎn)悠:“大哥,那你看你這還有啥煙,隨便給我拿兩條吧?!?
老板點了點頭,一頓翻找,然后遞給了王焱兩條煙。
王焱這邊正交錢呢,大門就被推開了。
數(shù)名兇神惡煞的男子進入煙酒店。帶頭的徑直走到老板面前:“你是老板嗎?”
老板明顯有些恐懼,他環(huán)視四周,然后點了點頭:“怎么了,兄弟?”
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的店鋪被我們臨時征用了。吃你多少用你多少拿你多少我們現(xiàn)結(jié)。除此之外,這個是額外給你的?!闭f著,男子爽快的甩出一疊錢,然后未等老板回應,便沖著手下打出了個幾個手勢。
幾名下屬也沒有任何拖沓,迅速分散,有的進屋,有的坐到門口,還有人直接進入了柜臺??匆姵缘木统?,看見喝的就拿,想抽啥就抽。
老板滿臉的迷茫,糾結(jié)許久,到底沒敢吭聲,索性收起錢,退到了一邊。
至于王焱,也裝出了一副害怕的模樣。他輕輕低頭。滿臉賠笑,接著轉(zhuǎn)身就往外走。屋內(nèi)眾人壓根也都沒有關注王焱,依舊還在聊天。帶頭的男子手指其中一人:“別他媽聊了,先給樊哥去個電話,告訴他們咱們已經(jīng)就位了。”
就在幾人交談之時,王焱順勢推開大門,邁步走出,與此同時,張浩的身影也出現(xiàn)在了正門口。此刻的他,眉頭緊鎖,神情嚴肅,一只手始終放在腰間,完全就是一副要隨時動手搏命的架勢。顯然也是看到有這么多兇神惡煞的主兒涌進煙酒店,放心不下王焱所以才跟了過來。
等看清這些人并非沖著王焱去的,張浩沒有絲毫猶豫,轉(zhuǎn)身便與王焱一同回到了車上。王焱熟練地發(fā)動車輛,就在車子即將駛離之際,一輛suv如鬼魅般突然橫在了他們車前。緊接著,車窗緩緩搖下,一名男子將手伸出窗外,沖著王焱他們做出一個稍等片刻的手勢。
張浩見狀,眉毛瞬間豎起,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,緊接著轉(zhuǎn)頭看向王焱,語氣中透著幾分凝重:“怎么辦?”
“別著急,先看看他想干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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