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后,公安局審訊室內(nèi)。戴斌斌坐在審訊椅上,低頭不語。
豆哥坐在他的對面,氣場十足,聲音嘹亮。
“戴斌斌,你聽著,你的同伙兒已經(jīng)把一切就都交代了,現(xiàn)在就剩下一些細(xì)節(jié)需要你來補充了!你要是老實配合,我們保證會向上級申請,爭取給你寬大處理,但如果你依舊冥頑不化,后果自負(fù)!”
戴斌斌抬了抬眼皮,眼中閃過一絲不屑:“您能不能別開口閉口同伙同伙的,
你有什么證據(jù)證明我們是同伙兒?難不成他們指認(rèn)我了?”
“你說呢?”陶哥冷笑了一聲:“如果沒有指認(rèn),我們憑什么抓你?”
“我不信?!贝鞅蟊舐柫寺柤纾骸拔也徽J(rèn)識他們。你也休想挑唆!”
豆哥猛的一拍桌子,當(dāng)下就要急眼。陶哥眼疾手快,直接抓住了豆哥。
“不信的話我們可以給你看看他們交代的部分口供!”
罷,陶哥掏出手機拍下了一部分賀洪崖的口供,然后擺放到了戴斌斌面前。戴斌斌依舊滿是無所謂,他隨便掃了幾眼,然后再次露出了嘲諷的笑容。
“這能代表什么???無非就是血口噴人罷了。我不認(rèn)識他,也沒見過他!”
“你這話真有意思,既然不認(rèn)識也沒有見過,那他為什么要交代你,而不是交代別人呢?”“這你問我沒有用啊,你得問他去?!?
戴斌斌此一出,審訊室內(nèi)的氣氛瞬間就變了。陶哥的呼吸,也明顯急促了許多:“戴斌斌,你確定你就是這種態(tài)度了,對吧?頑抗到底?”
“不是我頑抗到底,是他們真的血口噴人,我不認(rèn)識他們!”
陶哥冷笑了一聲,然后看向豆哥:“你去把賀洪崖帶過來?!?
陶哥心領(lǐng)神會,起身就走,此時,戴斌斌的表情明顯閃過一絲不自然。
這一幕,被陶哥清楚的捕捉到,他借此機會,提高語調(diào):“戴斌斌,你聽著,事已至此,證據(jù)充分,一切皆成定局。接下來就是判多判少的事兒了!”
“我勸你最好識相點,不要再強硬下去了。真的對峙起來,對你沒好處。”
“這已經(jīng)是你最后的機會了,所有的一切,我們都會寫進卷宗的?!?
戴斌斌的氣勢明顯低了許多,他低下了頭,閉上了眼,不再語。
先后不過十分鐘的時間,審訊室大門被猛的推開,賀洪崖被豆哥帶了進來。
陶哥嘴角微微上揚,氣場十足:“戴斌斌,你看誰來了!”
戴斌斌緩緩睜開眼,然后看了眼對面鼻青臉腫的賀洪崖,沉思片刻,他一聲長嘆:“你讓我看誰,我不認(rèn)識他!”
陶哥并未理會戴斌斌,只是瞅向了賀洪崖:“他說他不認(rèn)識你?!?
此時的賀洪崖,猶如一只斷了線兒的風(fēng)箏,垂頭喪氣,沒有絲毫抵抗的意念。
“斌斌,我已經(jīng)把我知道的都說了。你這邊,也就別再撐著了。”
“能找人來救咱們,那就救,如果救不了,那就認(rèn)命吧!”
“總之聽句勸,不要再做其他的無畏抵抗了!”
戴斌斌眼中閃過一抹狠厲,隨即看向陶哥:“我說了,我不認(rèn)識他!”
“都已經(jīng)這會兒了,還說不認(rèn)識呢?”陶哥微微一笑:“賀洪崖已經(jīng)把你的老底都交代了,包括你的年齡籍貫,以及服役的部隊,全都告訴我們了!”
“你要是還說不認(rèn)識,那我們就只能通知白家過來領(lǐng)人了!”
提到白家,戴斌斌的眼神中又閃過一絲戾氣。但他依舊沒有開口。
陶哥辭犀利,繼續(xù)道:“你別覺得你是兵,我們就拿你沒有任何辦法。那只是一般情況。而在特殊情況下,我們還是可以申請?zhí)厥鈭?zhí)行的!”
“另外請你相信,就算是我們申請不下來特殊執(zhí)行,你也離不開這里!”
陶哥稍作停頓,然后猛地提高音量:“因為但凡是被我們齊隊長盯上的人,無一例外,都得乖乖伏法!不管你身份多特殊,背景多強硬,在法律面前,統(tǒng)統(tǒng)都得低頭!你,信不信?”
戴斌斌下意識地抬眼,目光與陶哥凌厲的視線短暫交匯,卻又像被燙到一般,迅速低垂下去,額前的碎發(fā)遮住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。
這時,豆哥緩緩舉起茶杯,輕抿一口,看似漫不經(jīng)心,實則話里藏刀:“有些時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。難道你真的不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嗎?還是說你沒有看到我們手上已經(jīng)掌握的證據(jù)鏈!”
豆哥放下茶杯,發(fā)出清脆的“咔噠”聲,然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一旁的賀洪崖:“而且你們團隊這么多人,你不配合,其他人也不會配合嗎?所有人都會和你一樣嘴硬嗎?你覺得可能嗎?”
豆哥向前走了兩步,微微俯下身,死死盯著戴斌斌:“這次的事兒,絕對不是說你裝傻充愣、不吭聲就能躲過去的!別做夢了!”
喜歡黑欲青春請大家收藏:()黑欲青春更新速度全網(wǎng)最快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