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幕長出了口氣,明顯開心了許多:“那咱們接下來怎么做?”
“先等等羅哥他們,等他們到了,咱們立刻回麗市,找小玉,仔細(xì)認(rèn)真的復(fù)盤整個過程?!?
“王凱已經(jīng)和他復(fù)盤了好幾次了,根本沒有任何作用。小玉那天喝的最多,斷的也是最厲害的。不可能再想起來了啊。”
“更何況,現(xiàn)在大家已經(jīng)把這個事情扣在了姜天的身上,姜天自己也模棱兩可的認(rèn)了這事兒,姜忠孝因為這個,也與王凱達成了合作協(xié)議,并且?guī)椭鮿P把咱們救了出來。”
“這要是再讓姜忠孝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王凱的計劃,是騙他的。是張寶玉使用手段,威逼利誘,故意把這帽子扣在姜天身上的,那他豈能善罷甘休?他要是真的急眼,比起裴文順更難對付吧?”
聽完葉幕這番話,王焱也瞬間犯了愁,他琢磨了半天,也沒有什么頭緒。一旁的葉幕把煙掐滅:“本來琢磨的是泄密者和那伙人身份的事情?!?
“結(jié)果這兩個沒琢磨出來,卻把余金鑫這個狗雜碎給揪出來了?!?
“這可真是有意思啊?!?
葉幕不停的搖頭,眼神中帶著一絲敬佩:“但不得不承認(rèn),你在抓細(xì)節(jié)這一塊還是真的挺厲害的?!?
“這也真就是你了。我壓根都沒有往余金鑫那邊想。更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居然會是人為操控的?!?
說到這,葉幕的臉色也陰沉了許多:“余金鑫這個狗雜碎,先是鐵逵,現(xiàn)在又多了個劉光耀。這要給我抓住他,將他碎尸萬段,我都不解氣!”
葉幕話音剛落,王焱突然抬起頭,然后死死的看向了葉幕。
這一下令葉幕都有些不自在,他瞇起眼:“怎么了這是,你這么看我干嘛?”
“關(guān)于泄密者的事兒,我有方向了?!?
“哦?”葉幕頓時精神了許多:“你說,我聽著呢?!?
王焱端起茶杯,一飲而盡,然后輕輕敲打桌面:“剛剛咱們不是分析出來了嗎,余金鑫躲在參與宴會的某個二代身后?!?
“完了現(xiàn)在參與宴會的所有二代,除了那幾個重傷號,剩余的和張寶玉都已經(jīng)和好,并且建立了不錯的利益聯(lián)系?!?
“完了咱們這邊的很多機密,張寶玉和白潔基本上都是一清二楚的。”
“那你說,有沒有一種可能,是這些二代利用了張寶玉這的空檔,然后從他這里掏出來的信息呢?”
葉幕聽完,搖了搖頭:“我個人覺得不太可能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小玉是一個非常非常聰明的人,尤其是在經(jīng)過你的調(diào)教之后,他與之前也是判若兩人?!?
“完了他和那些二代再怎么樣也不過是剛剛和好,利益到了,關(guān)系也好不到哪兒去。所以小玉肯定不會當(dāng)著他們的面兒泄露與你有關(guān)的消息的?!?
王焱聽完,稍加思索,然后認(rèn)真的點了點頭:“好像還真的有點道理?!?
葉幕再次掏出支煙:“我覺得泄密者這事兒一時半會的肯定是不好整了,還是琢磨那伙人的身份吧。相比較之下,那個應(yīng)該更加容易,畢竟這么多武裝力量。而且還是可以媲美虎嘯營的武裝力量。這指定不是誰都可以輕易調(diào)動的?!?
說到這,葉幕喝兩口人,然后繼續(xù)道:“余金鑫能有這么大的能量嗎?他就算是有,敢光明正大的就這么拿出來嗎?他不得好好的藏著貓著嗎,不得再后面挑唆嗎?自己應(yīng)該不會輕易的上臺面吧?不然萬一流露點什么蛛絲馬跡。他自己保不齊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吧?!?
“畢竟這裴文順和商沖也都不是吃閑飯的?!?
“人家一時半會反應(yīng)不過來,還能永遠(yuǎn)反應(yīng)不過來嗎?”
王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順著葉幕的話繼續(xù)道:“要是順著你這個思路繼續(xù)往下推的話,那這群人的身份,也就比較容易推斷了。”
王焱這話給葉幕直接整懵了。
“你說什么?這怎么推斷啊?!?
王焱抬起頭,微微一笑:“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一個要素條件,完了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要素。把這兩個合在一起,就好推了?!?
“另外一個要素是什么?”
“之前在寺廟圍堵咱們的那些人,對咱們的情況非常了解,不然的話,不會選擇那種方式圍堵?!?
“然后呢,你想說什么?”
王焱笑了笑:“我認(rèn)為他們知道咱們的真實身份,然后就是沖著咱們來的?!?
“這怎么了?”
“這群人能這么及時的趕到,那就說明他們平時肯定也在金三角地區(qū)活動,完了戰(zhàn)斗力這么強悍,還如此有規(guī)矩,那就說明這肯定不是普通的小組織?!?
“不是普通的小組織,還在金三角地區(qū)活動,那這個組織就應(yīng)該清楚我以及水封集團的事情,也應(yīng)該知道星辰集團和我的關(guān)系,甚至于也可能會把鬼樓和鬼師堂聯(lián)合到咱們這邊。這就不可避免的也會把大其力三煞,就是金鯊他們聯(lián)合到咱們這邊,甚至于也可能會把鼠莊算在內(nèi)。”
“再把這么多勢力聯(lián)合到咱們這邊也以后,還敢對咱們下手,那就只剩下了兩個可能。一是他自身強大到可以直接無視這么多勢力,二就是和咱們之間本就有血海深仇,且為了這一仇恨,可以無視所有后果?!?
“論前面的話,情況不太可能。”
王焱條理清楚,邏輯清晰:“因為就算是達寬這種與我本來就有些隔閡的大戶,都不會平白無故的與大其力三煞以及鬼樓他們直接翻臉,也是點到為止,利益第一!那其他勢力就更不可能了!”
“所以說,那肯定就是第二個可能。既然是第二個可能的話。那也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個選擇。”
說到這,王焱抬起頭,微微一笑:“吳翰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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