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說之前那一幕已經(jīng)再一定程度上打擊了隊長這群,現(xiàn)在這一幕,才算是真正的殺人誅心。
男子的表情極其痛苦,未過多久,兩行血淚順著雙眼流出。
張宗赫站在一旁,滿是疑惑:“哎呀呀呀,血淚,我的天啊,這得給自己氣成什么樣???我之前也只是聽說,從來沒有見過啊,啊哈哈哈,那這次我可長了見識了?!?
說著,張宗赫抬手示意:“那個什么,別停,把這些骨灰都送給他。”
說完,張宗赫輕輕的拍了拍手,一名下屬拿出一個用餐圍兜,裹在張宗赫的脖頸上,隨即遞給了張宗赫一副刀叉。
另外一名下屬則端出一份還帶著血絲,最多五成熟的牛排,擺放在了張宗赫的面前。
張宗赫看著在場眾人,指了指桌上擺放著的眾多骨灰盒:“請大家放心,這么多份兒呢,保證你們所有人都吃得上!”
說完,張宗赫抬手就打了個響指。
緊跟著,一首別具風(fēng)格的鋼琴曲響起。
伴隨著鋼琴曲的節(jié)奏,張宗赫不停的扭動身體,同時一口一口的吃著帶血的牛排。
至于身后的小弟,已經(jīng)全都走到了隊長一行人的身邊。
他們掏出特制的加長漏斗,塞進了隊長這群人的食道,然后打開桌上的骨灰,一邊順著漏斗往里倒,一邊還不忘記往里面加水。
這一幕既血腥暴力,又極其詭異。
吃到一半兒,滿嘴鮮血的張宗赫突然抬頭看向了身后的下屬:“那個什么,騰市那邊的人動了沒有?”
下屬點了點頭:“放心吧,已經(jīng)開始行動了?!?
“喔喔喔,那就行。鬼師堂的那些人呢?”
“他們都走了!”
“去哪兒了?”下屬搖了搖頭:“我們也不知道,也沒有和咱們說?!?
“狗日的,真是他媽的一點禮貌都沒有。”
張宗赫嘆了口氣:“白認識這么多年了。”
說到這,張宗赫看向了身邊的男子:“哎呀,這牛排不好吃,需要點配菜?!?
說著,張宗赫揮舞著鋒利的刀叉,沖著身邊男子的小腹就開膛破肚。
一名下屬明顯有些忍受不了,內(nèi)心一陣翻涌,嘔吐物都已經(jīng)頂上嗓門了。
張宗赫突然轉(zhuǎn)頭看向了他。
下屬不敢語,硬生生的又給咽了下去。
張宗赫“嘿嘿”一笑,沖著這名男子伸出了大拇指:“別擔(dān)心,慢慢會習(xí)慣的。”
罷,張宗赫直接用叉子叉起一塊血肉模糊的內(nèi)臟:“嘗嘗不?”
男子下意識的搖了搖頭?!鞍?,你這心理素質(zhì),是真不怎么樣?!?
說著,張宗赫笑呵呵的放到了自己嘴邊。
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張宗赫要生嚼的時候,他突然笑了起來:“哈哈哈哈,逗你們的,我也不吃。我怕不好消化?!?
說著,張宗赫直接將這塊內(nèi)臟切碎,扔進了側(cè)面的一個漏斗里……
普騰高速公路,一輛沒有牌照的商務(wù)車正在急速前行。
幾木遞給小手支煙:“半年沒見,這張宗赫比起之前更血腥變態(tài)了。這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,日后遲早是要出大問題的。保不齊就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?!?
小手瞥了眼幾木:“他現(xiàn)在這個德性,還用得著給自己招殺身之禍嗎?不定哪天自己就把自己吸死了!”
幾木眼神閃爍:“哎,真不知道那些大軍閥們是怎么忍受他的?!?
“那些人忍受的不是張宗赫,是鈔票?!?
幾木頓了一下,然后欲又止。此時的小手,也比往日沉穩(wěn)了許多,完全就是一副大哥話事人的做派:“想什么就說什么,咱們之間有什么好遮掩的?”
幾木深呼吸了口氣:“實話實說,我現(xiàn)在有些不放心?!?
“怎么了?”
“張宗赫這次把事情搞得太大了,會不會牽連到咱們?。俊?
小手微微皺眉:“事情到了這個地步,已經(jīng)不是咱們能左右的了。而且換句話說,當(dāng)初找張宗赫來做這件事兒的時候,我就已經(jīng)想到過事情可能會不可控了?!?
幾木愣了一下:“那干嘛還要找他呢?”
“你說呢?”小手簡單明了:“閻王是個什么人,你又不是不清楚。完了劉光耀出了這樣的事情,那閻王肯定是要不管不顧瘋狂報復(fù)的。誰都勸不了的!”
“所以想要制止閻王,唯一的方式就是有人來替他做這些,為他去承擔(dān)這些風(fēng)險!”
“這個世界上,唯一有能力做到這些,還能不管不顧的去為閻王做的,就只有赫子了?!?
說到這,小手頓了一下:“你別看張宗赫現(xiàn)在成天瘋瘋癲癲,冷血殘酷還沒有人性,精神也好像有些不正常,但只要事情到了王焱的身上。他他媽比誰都清醒都冷靜?!?
“而且他這次的行為看似很兇,很不講道理。實際上他的所作所為。全都另有目的?!?
“他這次掃虎嘯集團,不是瞎掃的。也不僅僅是掃給裴文順和商沖看的?!?
“他是掃給云省乃至國內(nèi),所有膽敢與王焱為敵的人看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