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幾個的后事?”
大脈主滿臉嘲諷,“你確定說的不是你的后事?”
“當然不是我的啊,我還年輕得很,沒活夠呢。”
“既然沒活夠,為何還總是這般不管不顧地作死?”
“我好心好意和你們談后事,想讓你們死得其所,滿足你們最后的心愿!怎么到你這兒就成了我作死了呢?”
大脈主“呵呵”笑了笑,接著道:“小兔崽子,你聽好了,我們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時候,你還小得連門檻都跨不利索呢。如今卻還想和我們斗。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嗎?”
“就你的那些手段、招式,能騙得了誰呢?”
大脈主氣場十足,“聽句勸,老老實實出來,然后跪下、磕頭、認錯,并且積極作出補償,我們或許還能留你一條命!不然的話,我保證在一天之內,將你挫骨揚灰,把水封連根拔起,你信不信?”
“就算你們在保市根基深厚,也沒用,你信嗎?”
“媽呀,你可嚇死我了?!?
王焱不緊不慢地說,“現在可真是吹牛不上稅,不然就憑風云會有你這張嘴,也得倒臺!”
大脈主并未動怒,只是搖了搖頭,“看來這兩年沒怎么搭理你,還真讓你長了不少脾氣!”
“可是年輕人,你難道不清楚脾氣得和實力相匹配嗎?”
說到這兒,大脈主再次笑了起來,“小家伙,你聽著,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考慮。你要是聰明識相,就出來投降。不然的話,你就等著瞧吧!”
“我一定讓你知道什么是碾壓,也一定讓你清楚,什么叫做胳膊擰不過大腿!”
說著,大脈主突然提高了語調,“我遲早讓你知道,我是不是在吹牛?!?
“行了,行了?!蓖蹯痛驍嗔舜竺}主,話里有話,“不用遲早了,我現在就能知道你想干什么?!?
“無非就是去找江華罷了。還能有什么新鮮的?”
“那你就不好奇,我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給你打電話,而且還打你們家老二的電話嗎?”
聽聞此,大脈主和二脈主的表情瞬間大變。
他們幾乎是本能地看向車內,然后下意識地搖了搖頭。
與此同時,電話那邊傳出了王焱爽朗的笑聲:“好好和你們談后事吧,你們不聊,不聊就算了,還非要嚇唬我。真夠傻的?!?
這一刻,王焱的語調也變得無比兇狠:“你們幾個老不死的給我聽著,但凡我王焱開始將軍的時候,就是這盤棋結束的時候?!?
“我從不給任何人反將的機會!哪怕你的棋子再多,局面再好,也沒有用!”
“咱們得一步一步來,而且我永遠都比你快一步。
”“下輩子再投胎,選個好對手。別和閻王爺作對!”
說完,王焱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大脈主眼神平靜,毫無波瀾,他笑呵呵地叼起一支煙,發(fā)自肺腑地感嘆道:“一步走錯,滿盤皆輸啊。”
“真不應該想太多,放任他這兩年多?!?
二脈主自嘲地笑了笑,“誰能想到一只小青蛙,還真敢跳出井咬人呢?”
“用青蛙形容不合適?!?
“那用什么合適?”
“蟾蜍吧,最起碼有毒性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車內傳出爽朗的笑聲。
就在此時,“boom~”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驟然傳出,頓時,地動山搖,仿佛一顆天外隕石悍然砸落在地面。轉瞬間,火光恰似憤怒的巨龍般狂暴騰空而起,兇猛至極的沖擊波以摧枯拉朽般的強大威勢向四周瘋狂擴散。
與此同時,周圍正在急速前行的其他車輛也在這一刻同步發(fā)生爆炸,“boom、boom、boom……”的爆炸聲此起彼伏,宛如一場令人膽戰(zhàn)心驚的恐怖末日交響曲。
每一次爆炸都綻放出極為刺眼的火光,揚起漫天的煙塵與碎片。
金屬殘骸被炸上高空后,又如同暴雨般紛紛揚揚灑落下來,砸在地面上發(fā)出令人膽寒的撞擊聲響。
在這一片彌漫著毀滅氣息的景象之中,所有車輛內的人員根本沒有一絲逃脫的機會。
他們甚至還來不及發(fā)出一聲驚恐的呼喊,就被這無比狂暴的爆炸瞬間吞噬。
高溫與強大的壓力猶如惡魔那巨大的手掌,將他們的身體殘忍地撕扯得粉碎不堪。血肉模糊的殘肢斷臂四處飛濺,與破碎的車輛零件雜亂地混雜在一起,場景慘不忍睹,猶如人間煉獄。幾十秒后,爆炸停止,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。
濃濃的黑煙如同厚重的烏云一般籠罩在這片區(qū)域的上空,刺鼻的硝煙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,令人作嘔不已。在這片區(qū)域的四面八方,所有的居民以及路人全都停了下來,他們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這片區(qū)域,眼神中滿是驚愕與迷茫。
在距離爆炸區(qū)域不過兩公里的一處普通民宅小院內。
王焱躺在春秋椅上,正在閉目養(yǎng)神。
他臉色煞白,整體狀態(tài)也不是很好。
當爆炸聲結束之后,王焱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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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著遠處濃濃黑煙籠罩的天空,嘴角微微上揚:“怎么樣,好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