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位脈主立刻都看向了大脈主:“你說的這個熟悉,是什么意思?”
大脈主深呼吸了口氣:“你們還記著王焱當初是如何把王凱以及核桃從保市連根拔起的嗎?”
“那次的事情也是毫無痕跡,毫無預兆,完了很多事情看起來也都是各種突發(fā)偶然。但實際上每個突發(fā)都連到了一起。最后的事實也正是王焱一手策劃!”
“那是保市,王焱有底子,有根基,這次是風云會,風云莊園,王焱有那么大的能力嗎?”
“還有最關鍵的。王焱現在要么就是重傷昏迷,要么就是已經死亡。他還怎么策劃這種事情?”
大脈主不以為然:“花果園在保市的情報體系已經被連根拔起,咱們在那邊也沒有什么深度人脈。那你是如何確定王焱就是真正的不行了呢?”
地脈脈主聲音不大:“我確定不了,江華還確定不了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說呢?”地脈脈主一字一句:“如果王焱不是真的不行了,江華不可能急眼,更不可能給上面的人施壓,甚至于不惜要和上面的人魚死網破。所以這事兒肯定是真的。”
“那江華就不可能被騙嗎?”
“你以為江華傻嗎?騙江華,那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嗎?”
“而且這要是萬一出點差錯,誰能承擔得起江華的怒火?”
大脈主微微皺眉,明顯被說服:“要是這樣的話,事情就又陷入死胡同了?!?
四位脈主在此處不緊不慢地交談著,一旁的紅娘卻焦急萬分:“都到這個時候了,就別分析這些了。趕緊撤退吧,安全要緊?!?
“撤退?”大脈主率先笑出聲來:“怎么?他們已經打到家門口了嗎?”
“沒有,還在第二道崗哨處?!?
“那我們?yōu)楹我吠???
地脈脈主緊接著說道:“這里是風云莊園,是我們傾盡所有打造的總部基地。雖然如今因吳翰林和白煞的緣故,人手有些欠缺,但也不是隨便什么人想進來就能進來的?!?
“沒錯!”玄脈脈主跟著說道:“別說他們還沒打到家門口了,就算是打到家門口,我也不撤,我就在這等著,我看看他們有沒有本事打到脈主殿!”
紅娘眉毛一豎,正欲繼續(xù)開口,黃脈脈主順勢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:“踏實點,別擔心,我們這輩子什么大風大浪都經歷過?,F如今不過就是幾個小毛賊罷了。沒什么大不了的?!?
“退一萬步說,就目前這個情況,逃跑也未必有多安全,不如不跑呢?!?
“是啊?!贝竺}主微微一笑:“我們堂堂風云會的脈主,還能被這點事兒嚇跑了不成?這要是傳出去,我們還混不混了?”
“就是,這可是咱們的地盤,咱們可以報警嘛,對不對?雖然地方偏點,但也不會耽誤太久的,總不能這么一會兒,咱們都扛不住吧?……”
在脈主殿外,一座極為不起眼的建筑物頂部,四道身影趴在那里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不遠處的脈主殿。
羅哥眉頭緊蹙,滿臉焦急:“這幾個老家伙怎么還不出來?”
“誰知道呢,我看那個紅娘都進去好一會兒了?!?
“是啊,按正常情況來說,也該出來了吧?”
柏哥深吸一口氣,看了看手表:“如果他們再不出來,或許就不會出來了?!?
羅哥一聽,立刻看向柏哥:“要是他們不出來的話,我們怎么辦?”
柏哥嘆了口氣:“能怎么辦?要么就在這里一直藏著,要么就強行沖進去?!?
“一直藏著不現實。就算我們能藏得住,我們布置的那些炸藥也藏不住,時間一久,必定泄露,一旦有一個泄露,所有的炸藥就都有泄露的風險,包括咱們幾個,也肯定會暴露!”
一名赤虎兵瞇起眼:“那要么就強沖試試?”
柏哥跟著搖了搖頭:“這脈主殿和其他地方給人的感覺明顯不一樣,這里肯定有屬于他們自己的安防體系和守衛(wèi)。”
“沒錯。”羅哥繼續(xù)道:“而且脈主殿的整體建筑還比其他區(qū)域高很多并且都是尖頂。這樣一來咱們連房頂都上不了了。就只能硬沖正門?!?
“這對于咱們來說太不利了!”
聽著兩位大哥如此語,赤虎兵也傻了眼:“藏也不行,沖也不行,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???”
“就現在這情況,想撤退估計也沒有那么好撤退吧?”
羅哥微微瞇起眼睛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陷入沉思片刻后,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一分鐘后,羅哥放下電話,朝著幾人打了個手勢,隨后直接爬到房檐處,伸手抓住角落的監(jiān)控,緩緩移動其位置。其余幾人則爬到其他監(jiān)控區(qū)域,慢慢地調整其他監(jiān)控的位置。
幾人將這片區(qū)域的盲區(qū)調整到最大程度后,又爬回到這處屋頂,接著便靜靜地在此處等待著。
僅僅過了幾分鐘時間,兩名身著黑衣的保鏢由遠而近。羅哥向柏哥點了點頭,然后如同一只獵豹般擺出伏擊的姿態(tài)。
幾秒鐘后,這兩名男子從他們下方經過。
羅哥與柏哥相互對視一眼,緊接著迅速且悄無聲息地縱身躍下。羅哥抬起手捂住左側保鏢的嘴巴,同時揮舞匕首刺進了這名保鏢的后心。
柏哥也絲毫不遜色,在羅哥動手的同一時刻,他猛地捂住右側保鏢的嘴,然后毫不猶豫地割斷了他的喉嚨,鮮血瞬間噴涌而出。
兩人成功得手后,迅速將這兩名保鏢的尸體拖至隱蔽之處,接著麻利地脫掉他們的外套,摘下他們的耳機,然后又重新爬回了屋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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