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老五這番話,王凱內(nèi)心猛地一震,他立刻掏出第三份佐證,極其認(rèn)真地看了起來。
他越看越覺得壓抑,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,因為自始至終,他根本毫不知情。
他壓根不知道王焱那天也和他們在同一個地方,更不知道這些照片是怎么來的。
但此時此刻,他還真沒辦法解釋,因為他沒有任何證據(jù)!
廳內(nèi)的眾多風(fēng)云會高層,包括幾位脈主,也都看到了老五提供的佐證,此時此刻,也都將目光投向王凱,想聽王凱解釋。可王凱又解釋不出來。
一時之間,廳內(nèi)的氣氛變得極其尷尬。
老五盯著王凱看了好一會兒,隨即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凱哥,你要不要先給大家解釋一下,然后我再繼續(xù)往下說呢?”
王凱深呼吸了一口氣,兩手一攤:“關(guān)于我生日的事情,核桃確實去了,但是我不知道王焱也在?!?
“那你也不知道他在休息廳的時候躺在你邊上唄?”
“我那天本來就喝多了,而且休息廳內(nèi)一片漆黑,我怎么會知道?”
“那這王焱的膽子可還真夠大的啊。也沒準(zhǔn)真是偶遇呢。而且還得在你生日的時候跑那么遠(yuǎn)偶遇。之后還得連夜打車走,有意思,有意思?!?
王凱自然聽出了老五的調(diào)侃,他輕咬嘴唇,長嘆一聲:“清者自清!”
老五笑了笑:“凱哥,您這也算是解釋嗎?這有點太不把在場的眾人當(dāng)回事兒了吧?你當(dāng)大家都是傻子嗎?”
“老五?!毙}的脈主呵斥了老五一句:“我看著文件袋里不是還有其他佐證呢嗎,你先繼續(xù)往下說!”
老五狠狠地看了王凱一眼,然后又拿出了一份佐證,展示給眾人:“這是最后一份佐證。也是我剛剛裝進文件袋里面的佐證?!?
老五眼神閃爍,一字一句地說:“在吳翰林和白煞干掉核桃后,自知無路可退,索性決定連王凱一起干掉。之后他們兵分兩路。吳翰林負(fù)責(zé)叛逃的事情,而白煞則負(fù)責(zé)親自帶人去干掉王凱!”
“當(dāng)時王凱和家人正在沈市的家中燒烤。對于白煞的事情,也是毫不知情?!?
“但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,王凱卻突然帶著家人離開了家中。”
“之后就在半路與前來動手的白煞碰了個面對面?!?
“王凱一個人帶著老婆孩子,自然不是白煞這群人的對手。所以很快就被逼得走投無路,生死一線?!?
“你們知道在這種關(guān)鍵時刻,是誰救了王凱嗎?”
老五搖晃著手上的照片,滿臉笑容:“是王焱手上的那群赤虎兵。”
“是他們干掉了白煞的兩名下屬,又趕跑了白煞?!?
“在救出王凱之后,他們之間還有過短暫交流,之后這些赤虎兵便護送王凱的老婆孩子回保市,而王凱,則來到了這里?!?
說到這,老五放下了手上最后一份佐證,然后長舒了一口氣,看向王凱:“這件事情你怎么解釋?”
“他們好好的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那里?又為什么會救你的命呢?”
“該不會也是他們吃飽了撐的,閑得沒事兒干吧?”
王凱這下徹底沒了脾氣,臉色也是極其難看,許久之后,他嘆了口氣,然后無奈地?fù)u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他們?yōu)槭裁磿霈F(xiàn)在那里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老五直接笑了起來,他表情浮夸,聲音嘹亮:“兄弟們,你們聽見他說什么了嗎?不知道!我的天啊。糊弄人也沒有這么糊弄的???這種事情能用不知道來解釋嗎?能解釋得通嗎?”
沈風(fēng)的臉色也非常難看,他瞅著老五:“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么多的呢?你又是哪兒來的這么多佐證呢?”
聽聞此,老五當(dāng)即停止了笑容,他雙手環(huán)抱在一起,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沈風(fēng):“我就知道,你一定會這么問?!?
沈風(fēng)叼起一支煙:“我問問也沒毛病吧?估計在場的很多人,都是和我一個想法吧?!?
玄脈脈主跟著點了點頭:“對,你是哪兒來的這么多佐證,又是如何知道這么多的?總不能都是自己調(diào)查,自己推測,自己查證的吧?”
“那自然不是。”老五也沒有藏著掖著:“我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?!?
“那是怎么來的呢?”
“這里絕大部分佐證都是吳翰林給我的,只有極少部分是我自己查實的!”
廳內(nèi)的溫度再次降至冰點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老五:“你說什么?誰給你的?”
“吳翰林。”
老五重復(fù)了一句:“但不是他本人給我的,是他差人給我的。他讓我把這些交給大家。讓大家認(rèn)清王凱和核桃的真面目,以免再被王凱蒙騙!”
“他再三強調(diào),王凱和王焱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