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輕拍了拍沈風(fēng)的肩膀,隨后主動遞給沈風(fēng)一支煙:“你說老五剛剛對我說的那番話,是他個人的想法呢,還是大家的共同想法?”
“開什么玩笑,那自然是他自己的想法。怎么可能人人都和這個卑鄙小人一樣呢?”
王凱“嘖”了一聲,接著說道:“阿風(fēng),我是非常信任你的,所以才會問你這個問題。但如果你都不肯跟我說實話,那我可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退一萬步講,到底是什么情況,我一會兒也會知道。你現(xiàn)在告訴我,我心里還能有個準備,也能多點時間去思考應(yīng)對策略,你說是吧?隱瞞對我來說也不是什么好事,對吧?”
王凱這番話一出口,沈風(fēng)瞬間陷入了沉默。
他眉頭緊鎖,仔細斟酌。
許久之后,他長出了口氣:“凱哥,這里面的具體事情我也不清楚,但是我知道現(xiàn)在整個玄脈的人對你以及你們的意見都非常大?!?
“黃脈那邊就更不用說了。他們兩脈本來就始終穿一條褲子。無論對錯。”
王凱聽到這,陷入了沉思,片刻之后,他長出了口氣:“好了,那我就懂了。謝謝兄弟?!?
沈風(fēng)深呼吸了口氣:“凱哥,無論如何,我肯定是支持你的?!?
“別?!蓖鮿P聲音不大:“阿風(fēng),你聽我說,現(xiàn)在事情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,不是你支持或者不支持我就能改變的。你就老實待著,左右逢源,不要吭聲!”
“可是?!?
“別說什么可是?!蓖鮿P還是非常聰明的:“吳翰林這次叛逃對玄脈的影響極大。玄脈也沒有剩下幾個人了。那組織如果要重新組建玄脈的話,你就是凱旋府下一任府主最有利的競爭者!”
“退一萬步說,就算是競爭不過,也不能讓老五坐上那個位置?!?
“吳翰林的狠是大狠,他絕對是一個正人君子。但是這老五,絕對是大陰大損。這要是讓他坐了這個位置。那日后麻煩事兒肯定更多。我倒不怕他麻煩我,但他肯定會影響到整個組織的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沈風(fēng)頓時嚴肅了許多:“可是你這邊!”
“我沒事兒!”王凱簡單明了:“天地兩脈肯定會保我的,他們抓不到我什么把柄!至多就是和以前一樣,平分秋色。他們沒法把我怎么樣的!”
“尤其還有大脈主在,我肯定沒事兒!”
“聽我的?!?
王凱信心十足:“無論如何,要隱藏下去,不管怎樣,也要壓老五一頭!”
沈風(fēng)還是非常信任王凱的,片刻之后,他點了點頭:“放心吧,凱哥?!?
王凱“呵呵”的笑了笑:“對了,你和青青怎么樣了?”
“挺好的啊。”提到青青,沈風(fēng)開心地笑了起來:“非常好!”
“那阿財,老虎,棍子那群人呢?”
“他們也都挺好的啊?!?
“他們清楚水封現(xiàn)在的情況,知道王焱這邊現(xiàn)在是怎么回事嗎?”
“應(yīng)該是都知道了吧?!?
王凱面帶擔(dān)憂:“那他們幾個?”
沈風(fēng)稍加思索,隨即道:“其他的不敢保證,但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會害咱們,至多是兩不相幫?!?
“那就行?!?
王凱看了眼沈風(fēng):“咱們兩個保持距離,你趕緊進去吧,你去你們那一脈,我一會兒去天脈……”
風(fēng)云會總部基地為宮殿式建筑,占地千畝,外表低調(diào),內(nèi)部奢華。
正廳近五百平米,立柱雕龍,地面鋪著厚紅地毯,頂懸巨大水晶吊燈。
兩側(cè)有精雕太師椅及保鏢,盡頭是四把金色虎椅,背后墻上掛著會旗。
中央是圓形紅木會議桌,周圍是黑色真皮座椅。
另一端,鍍金關(guān)公像栩栩如生,氣勢磅礴。
此時此刻,會議桌上已經(jīng)坐滿了風(fēng)云會的高層,眾人輕聲細語,議論紛紛,說什么的都有。
“鐺鐺鐺”的三聲鐘響傳出。
所有人員統(tǒng)一安靜了下來,看向側(cè)方。
四名脈主從兩側(cè)分別走出,端坐在了側(cè)前方的四張虎椅之上。
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走上前方,輕輕彎腰:“報告脈主,所有參會人員全部就位!無一缺席!”
天脈脈主深呼吸了口氣,然后點了點頭。
女子退居一旁,拿起鐘錘:“當(dāng)”的又是一下,宣布會議開始。
屋內(nèi)頓時鴉雀無聲。
天脈脈主人高馬大,氣勢磅礴!
他先是環(huán)視了一圈兒下方的諸多高層骨干,然后緩緩地端起茶杯,最后輕輕地點了點頭。
身旁拿著鐘錘的女子上前一步,聲音嘹亮動聽,別有韻味:“前天下午,凱旋府府主吳翰林伙同欽監(jiān)庫庫主白煞不顧組織禁令,假傳會令,擅自帶人前往保市暗殺王焱。為此不僅損失了大批兄弟,還給組織帶來了極大的麻煩!尤其是上峰壓力!”
“組織在得知此事后。派遣花果園大金剛核桃率眾多花農(nóng)前往吳翰林家,意在將二人帶回總部盤問審訊。結(jié)果卻遭遇到了二人的埋伏。”
“他們在強殺了核桃與所有花農(nóng)之后。第一時間前往了凱旋府與欽監(jiān)庫的總部。他們帶走了大批核心精銳,并且斬殺了許多不愿意與其一起叛變的兄弟?!?
“之后帶著剩余的人員逃之夭夭!”
“此舉導(dǎo)致我們苦心經(jīng)營多年的凱旋府與欽監(jiān)庫近乎完全坍塌?!?
“可謂是罪惡滔天,人神共憤!”
說到這,女子看了眼天脈脈主,然后退回到鐘邊,拿起鐘錘:“當(dāng)”的又是一聲,隨即不再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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