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吳翰林和白煞又這般挑釁,這使得核桃身后的花農(nóng)們頓時炸了鍋。
“你們裝什么犢子?。空娈斘覀兩祮??”
“就是,耳背就去醫(yī)院看看,找大夫給治治!省得耽誤事兒!”
面對花農(nóng)們的斥責(zé),吳翰林平靜地擦了擦嘴,然后轉(zhuǎn)頭就看向了這群花農(nóng):“你們剛剛說什么?我沒聽清,麻煩你們再說一次!”
“對,我也沒聽清,也說給我聽聽。”
白煞也是滿臉笑容,但看待面前這些花農(nóng)的眼神,卻猶如看待一群尸體。
這些花農(nóng)都是花果園的嫡系武裝力量,皆不是普通角色,自然不可能隨意受人威脅,所以當下就想硬剛。
核桃一看這情況,趕忙上前一步,攔住了自己手下的花農(nóng),不讓他們再語。
歸根結(jié)底,吳翰林和白煞現(xiàn)在都屬于他們的上級。
要是僅僅因為這些口角動起手來。
他們說出去也沒理,真出了什么事兒,也只能吃啞巴虧。
而且就現(xiàn)如今這種情況,他們也沒必要再和吳翰林他們翻臉,只需要把他們帶回去,等著組織處理就足夠。
看著核桃如此動作,吳翰林再次笑了起來:“怎么不讓人說話了?”
核桃雖然攔住了自己的下屬,但說話也是足夠損:“他們的話有些欠缺考慮。我?guī)退麄冝D(zhuǎn)達一下吧?!?
說到這,核桃笑了起來:“他們的意思是我們認識醫(yī)術(shù)不錯的耳科醫(yī)生,可以幫助兩人處理一下耳科頑疾,這沒問題吧?”
吳翰林自然能聽出核桃的嘲諷,他內(nèi)心一陣憤怒,然后看向?qū)γ鎰倓傉f話的兩人:“兄弟,你們剛剛是這個意思嗎?”
這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,盡管很不情愿,但最后還是點了點頭!
吳翰林“呵呵”地笑了起來,滿滿的嗤之以鼻:“真是什么將帶什么兵?!?
“是唄,一點種都沒有?!?
白煞又給吳翰林夾了口菜:“來,大林,繼續(xù)吃飯?!?
吳翰林點了點頭,旁若無人地與白煞繼續(xù)吃了起來。
這可把這群花農(nóng)給氣壞了。
眾人皆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架勢。
核桃的臉上也涌現(xiàn)出一股殺意。
但這股殺意很快就煙消云散。
只見核桃微微一笑,先是狠狠瞪了眼想要爆發(fā)的花農(nóng),強行壓制住他們的憤怒情緒,然后才轉(zhuǎn)身看向吳翰林和白煞,他態(tài)度謙虛,極有禮貌:“請問兩位,我現(xiàn)在這么說話,你們可以聽得到嗎?”
吳翰林撇了眼核桃:“能聽見,怎么了?”
“既然能聽見,那就煩請二位跟我們走一趟吧。”
核桃掏出一份風(fēng)云令,擺在兩人面前:“這便是我們前來找二位的緣由,不知二位能否配合?”
核桃雖然態(tài)度謙卑,極有禮貌,但實際上話里卻暗藏殺機!
風(fēng)云令代表著風(fēng)云會的最高指令。
倘若吳翰林和白煞這會兒膽敢違抗命令,核桃完全有理由直接將兩人就地正法。
說實話,如今的核桃也巴不得吳翰林和白煞狗急跳墻。
這樣一來,他正好可以報當初的一槍之仇。一勞永逸!
但吳翰林和白煞也不傻,他們深知風(fēng)云令的意義,所以壓根也不可能給核桃光明正大動手的機會:“風(fēng)云令都拿出來了,那肯定是要配合的,不過我們想先吃口飯,這不過分吧?”
一看吳翰林和白煞不上當,核桃明顯有些不甘,他故意鄙視地撇了眼吳翰林,然后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:“不過分,兩位慢慢吃,我們有時間,也等得起!”
罷,核桃便坐到了沙發(fā)上,眼珠子不停的轉(zhuǎn)悠,心里面也在不停的盤算。
所謂仇人見面,分外眼紅,吳翰林自然不可能讓核桃舒舒服服。
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正在盤算的核桃,然后故意調(diào)侃道:“別往那坐啊,跟我們欺負你的,過來喝點唄!”
核桃搖了搖頭,故作禮貌:“不好意思,林哥,我不喝酒的?!?
“是不跟我喝酒吧?”
“也可以這么認為?!?
“還挺直接?!?
“是啊,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隱瞞啊。而且我要是真的坐上去的話,肯定也會影響你們兩口子心情的,對吧?”
“那你想多了?!卑咨仿曇舨淮螅骸澳氵€不配影響我們的心情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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