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就準備好了,就等你一聲令下了?!?
“我之前告訴你們的,都記住了吧?”
“放心吧,都記住了?!?
王焱依舊有些不放心:“耀哥,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,真是半點錯都不能有,要么指定是死路一條!”
“哎呀,我們還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不成嗎?放心吧。我們已經(jīng)模擬了好幾次了。只要沒有特別特殊的情況發(fā)生,一定沒問題!”
王焱深呼吸了口氣:“那就按照計劃,準備行動吧。千萬不要出任何差錯!不然一定會影響到我接下來的行動!”
“ok,你等我們的好消息就是了?!?
掛斷電話,王焱沉默了幾秒,隨即立刻離開了洗浴中心。
他坐上了一輛出租車,然后伸了個懶腰:“師傅,保市?!?
“好嘞?!彼緳C話音剛落,緊跟著下意識地就轉過頭,滿臉不敢置信地問道:“你要去哪兒?”
“保市?!蓖蹯吞统鲆晦X,扔到了司機面前:“所有的違章都算我的,天亮之前,必須到地!”
司機看了眼王焱遞來的錢,然后沒有任何猶豫:“天亮之前倒不了,我就自己鉆車轱轆底下讓你壓死我?!?
“不是,大哥,咱們用不上這么激動。”
“系好安全帶,出發(fā)了!”
一聲叫吼后,司機如同打了雞血一般,一路狂奔。
王焱則拿起電話,編輯了一條短信,發(fā)給了劉光耀:“開始行動……”
鄭市,一處極其隱秘高端的私人會所內。
一桌子的男男女女正在喝酒聊天。
飯桌上滿是各種贊譽之詞。整體氛圍既曖昧又熱鬧。
吳翰林身居主位,左擁右抱,不停舉杯。
眼瞅著時候不早,吳翰林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,眼神中滿是迷離:“諸位,我今天實在是喝不動了。就先告退一步了。你們繼續(xù),別停?!?
“哎呀,林哥,你別走啊。你一走了,我們還怎么繼續(xù)啊?!?
“繼續(xù)你們的,都不是外人,我這酒量實在不行啊,咱們下次再聚?!?
一番客套之后,吳翰林告別眾人,在榔頭的攙扶下,搖搖晃晃地回到了車上。
就在榔頭打發(fā)走了送行的眾人,剛剛回到車上之際。
吳翰林迷離的眼神便已經(jīng)恢復了正常。
他扯下領帶,一口氣干了一瓶礦泉水,整個人也再無半點醉意:“真他媽的煩啊?!?
榔頭微微一笑:“既然煩,干嘛還要應邀啊?!?
“你說呢?”吳翰林聲音不大:“這些人在組織內的分量都不輕,完了執(zhí)意邀請,我能不給面子嗎?!?
“尤其是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。我更要來了?!?
吳翰林聲音不大:“我需要他們的支持與站隊,才能把王凱徹底按死?!?
榔頭有些詫異:“王凱都已經(jīng)落到這般地步了,還用得著再按嗎?”
“哪般地步?”
“他都被當成典型公開處罰,一擼到底了??偛荒苷f重新啟用就重新啟用吧?要是這樣的話,以后老板們還怎么服眾啊?!?
吳翰林“呵呵”地笑了起來:“榔頭啊,榔頭,你還是太年輕了。也太不了解王凱了?!?
“相信我,他肯定不會閑著的?!?
“他不閑著,還能怎么著呢?還能讓老板們當眾推翻之前的決定,重新重用他嗎?”
“你說呢?”
榔頭一本正經(jīng):“要是真這樣的話,我第一個站出來反對!”
吳翰林笑了笑:“現(xiàn)在知道為什么我一定要來應邀了吧?若是真的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,光你一個人站肯定是不行的,得大家一起站才行?!?
榔頭愣了一下:“我怎么聽您這話的意思,好像是王凱隨時都能讓老板們推翻之前的處罰,然后重新出山似的呢?”
“不能說隨時吧,但肯定是有很大可能的!”
榔頭皺起眉頭:“林哥,你是不是搞錯了,據(jù)我所知,王凱這段時間可一直老老實實的在家呆著呢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。他也沒干啥?。 ?
“非要出門才能干啥嗎?”
榔頭愣了一下:“什么意思?。俊?
吳翰林深呼吸了口氣:“核桃在短短半年時間內,從一名被貶至谷底的普通情報人員再度爬回到了原有位置,甚至達到了更高的層次。你覺得這僅僅是他一個人可以做到的嗎?尤其是在我們給他設置了如此多阻礙的情況下,他竟然還能走到這一步。這里面肯定有問題!”
吳翰林目露兇光:“園長和王凱肯定一直在背后出力,說不定還有其他勢力一同幫忙。否則,就算打死核桃,他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?!?
榔頭愣了一下:“就算如此,核桃也沒有資格重新啟用王凱吧?”
吳翰林瞅著榔頭:“你是不是忘記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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