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高興太早了?!?
張奉雷愣了一下:“咋了?”
“這事兒明顯有蹊蹺?!?
“啥意思呀?”
“張龍騰肯定還有不少事兒沒告訴咱們?!?
“這部分,才是最關(guān)鍵且致命的。”
張奉雷跟了王焱這么多年,對王焱自是極為信任:“比如呢?”
“這個不好說。但有一點(diǎn)能肯定?!?
王焱舉起酒杯,一飲而盡:“無利不起早。貪黑必有因!”
聽著王焱這么說,張奉雷臉上的喜悅一掃而空。
王焱則嘆了口氣,又給自己倒了杯酒:“其實(shí)我挺不喜歡這種感覺的?!?
“啥感覺?”
“人家看咱們就像看白紙一樣清楚,咱們看人家卻如看字典般模糊?!?
“瞧著吧,這里面的事兒,多著呢,亂著呢?!?
“我覺得再多再亂,對你來說,也不是問題。你肯定行的?!?
王焱轉(zhuǎn)頭看向張奉雷,哥倆對視一眼,片刻后,王焱嘴角浮現(xiàn)出自信的笑容:“你說得沒錯,那肯定不是問題……”
次日,陽光明媚,微風(fēng)輕柔,王焱剛剛起床,屋外就有人敲門。
他打了個哈欠,下床開門,張寶玉拎著一袋吃的喝的走了進(jìn)來:“焱哥,睡醒了吧,吃早餐啦?!?
他一邊說著,一邊就在旁邊忙活開了。
這把王焱弄得還挺不適應(yīng):“小玉,你可別這樣啊。你看你這是干啥呢。”
“哎呀,焱哥,咱們就別客氣了。這都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,你也別攔我,不然我心里更不得勁兒了?!?
王焱看著張寶玉這股勁頭,就知道攔也沒用。
索性他直接去洗漱,之后坐在桌邊就開吃。
張寶玉坐在王焱旁邊,時不時地還給王焱夾菜,十足的小弟模樣。
吃飽喝足,張寶玉把桌子收拾干凈,然后端起茶盤,給王焱沏好茶,之后恭恭敬敬地舉到王焱身邊:“焱哥,喝茶?!?
王焱越發(fā)無奈,繼續(xù)道:“小玉,你快坐下吧?!?
“好的,好的?!?
張寶玉坐在王焱對面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王焱,也不說話。
這把王焱看得渾身不自在:“小玉,你還有啥事嗎?”
“我這不正等你吩咐呢嘛?!?
“我吩咐你啥啊?”
“咱們不得去找琪姐嗎?不得去救人嗎?”
王焱無奈地笑了起來:“我那邊已經(jīng)安排人去找了。一旦有消息,會通知我的!所以咱們目前不用往那邊跑。先在這邊藏好最要緊!”
張寶玉一聽,“啊”了一聲:“既然這樣的話,我?guī)ъ透琨愂泻煤猛嫱孓D(zhuǎn)轉(zhuǎn)吧。”
“我們現(xiàn)在這情況,還是少露面比較好。”
“哎呀,焱哥,你放心吧。沒事兒的,天塌下來有我扛著呢。我不行還有我媽呢,肯定沒問題的。”
提起媽這個字,王焱無奈的搖了搖頭,苦口婆心。
“小玉,你別老是把你媽掛在嘴邊了,你都二十多歲的人了,還總給家里惹事,還總讓你媽去平事,這終歸不好看,對吧?”
張寶玉極為配合:“焱哥說的對,那我不說了!”
“還有,你家就你這么一個孩子,你爸又那么要面子,你應(yīng)該做的是好好學(xué)習(xí),努力上進(jìn),給你爸爭口氣,而不是丟人現(xiàn)眼,到處惹事,對不對?”
張寶玉摸著自己的腦袋,認(rèn)真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我知道了,焱哥,以后我改!”
“別光說不做,這樣吧,從今天開始,你就惡補(bǔ)各種理論知識?!?
“你得拿出努力學(xué)習(xí)的態(tài)度來!”
“先把理論知識補(bǔ)全了,然后咱們再實(shí)踐積累經(jīng)驗(yàn),行不?”
張寶玉愣了一下:“我都被我爸從公司開除了。還有啥可補(bǔ)的啊。”
“為啥把你開除?不就是因?yàn)槟阕龅貌缓脝???
“為啥做不好,不就是不懂嗎?”
“所以你才要好好學(xué)習(xí)啊。你都學(xué)會了,都懂了。能做好了,你爸自然就不會開除你了,對吧?”
喜歡黑欲青春請大家收藏:()黑欲青春更新速度全網(wǎng)最快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