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本事就他媽引爆所有炸藥,你敢死,老子就敢陪著!”
陳岳英下意識地看了張寶玉一眼,心中暗道不妙。
因為他跟隨張寶玉這么多年,清楚張寶玉是個什么性子,那股不要命的勁頭上來,真的是不顧一切。
這要是真和王焱僵持下去,保不齊會魚死網(wǎng)破。
魚死網(wǎng)破倒也罷了,整個龍騰集團還有這么多無辜的人呢。
此時的陳岳英徹底慌亂起來:“小玉!”
“滾!別他媽碰我!”
張寶玉一把推開陳岳英,然后抬手一撐桌子,直接沖向王焱。
王焱站在原地,皺起眉頭。
張奉雷當即就要上前,被王焱一把拉住。
片刻之后,王焱沖著張寶玉笑了起來:“別動手,你不是對手!”
此時的張寶玉已然徹底爆發(fā),他雙眼血紅,什么都聽不進去了。
他幾個大步就沖到了王焱面前,“老子和你拼了!”
一聲叫罵之后,張寶玉揮舞重拳砸向王焱。
王焱雖然沒有深厚的功夫底子,但上學(xué)時就與人打架,步入社會后就與人玩命,身邊還都是些能打敢打且有功夫底子的人。
這些年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在打打殺殺中度過的。
這使得王焱雖然打不過張寶玉的這些保鏢,但收拾張寶玉這種在溫室中長大的孩子,還是綽綽有余的。
只見王焱側(cè)身一閃,靈巧地躲開張寶玉這一拳,接著回手卯足力氣朝張寶玉腦袋打去一拳,隨后抬手摟住張寶玉脖頸,腳下一使絆,直接將張寶玉摔倒在地。
他跟上前對著張寶玉的小腹“咣,咣~”就是兩腳,這兩下就把張寶玉打得岔了氣。
周邊眾多保鏢見此情形,當即就要動手。
張奉雷眉毛一豎,也要上前。
陳岳英左右為難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就在這危急關(guān)頭,辦公室大門被人直接推開,一名與張寶玉長得極為相似的男子,帶著數(shù)名保鏢走進了辦公室。
男子氣場強盛,一看就絕非尋常之人。
進屋之后,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的張寶玉!
周邊的陳岳英一行人瞬間都傻眼了:“董,董事長。”
與此同時,張寶玉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:“爸,救我,他打我!”
張寶玉的父親瞬間就把目光投向了王焱,滿身戾氣陡然升起。
張奉雷心中暗道不妙。
當下也做好了拼命的準備。
唯獨平靜的,只有王焱。
他與張寶玉的父親對視一眼,接著突然笑了起來。
緊跟著,王焱毫不猶豫地抄起一把椅子,朝著地上的張寶玉猛地砸去,“咣”的一聲,張寶玉瞬間頭破血流。
整個辦公室頓時炸了鍋。
誰都沒想到,王焱竟敢如此行事!
這一刻,所有人都蠢蠢欲動,但唯一毫無動作的,就是張寶玉的父親。
他依舊緊盯著王焱。
而張寶玉的父親不動,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!
王焱著實兇悍,明明知道張寶玉的父親在盯著自己,卻依舊二話不說,揮舞椅子朝著張寶玉猛砸,發(fā)出“咣、咣、咣”的聲響。
一時間,滿屋子都是飛濺的血跡以及張寶玉撕心裂肺的慘叫。
起初他呼喊父親幫忙,到后來干脆連喊都喊不動了,趴在地上四處逃竄。
王焱砸到掄不動椅子了,便將其扔到一旁,追著張寶玉繼續(xù)揍,隨手抄起什么就用什么。
陳岳英他們幾次呼喊,王焱根本不予理會。
其他人想要上前,卻都被張寶玉父親的眼神制止。
王焱足足揍了張寶玉十幾分鐘,最后硬是把張寶玉打得連爬都爬不動了,他自己也累得打不動了,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。
他順手拿起一瓶礦泉水,“咕咚、咕咚”喝了幾口后,將剩余的水澆在自己手上。
只見滿手的血水順流而下。
洗完手后,王焱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跡。
然后從兜里掏出一支煙,點燃后使勁抽了幾口,接著指向地上的張寶玉:“你給我聽著,明天我還來找你。咱們慢慢清算?!?
說完,王焱大步流星地轉(zhuǎn)身就走。
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(guān)系。
張奉雷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,尤其是看著地上的張寶玉時,甚至產(chǎn)生了一絲絕望。
但沒想到事情竟然發(fā)展到了這個地步。
他強行壓制住內(nèi)心的沖動,小心翼翼地跟在王焱身后。
兩人就這么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龍騰集團總部,直接回到了車上。
張奉雷駕駛車輛急速前行,一邊走一邊點燃一支煙:“有時候不佩服你還真不行。這場面控制得真好。就是有點考驗心理素質(zhì)。媽的,瘋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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