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呢。原來如此?!?
王焱笑了笑,將手機(jī)推到葉俊杰面前:“葉哥,您看,我現(xiàn)在就在這兒,你可以給陳岳英打電話了?!?
“閻王,我和他們不一樣?!比~俊杰辭簡潔:“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調(diào)查。我的所有兄弟,沒有一個(gè)出去找你的?!?
王焱一聽,頗為詫異:“真的假的?這么多錢你們不眼紅嗎?”
“有命賺錢也得有命花,對吧?”葉俊杰極為灑脫:“你要是不信,可以安排人去查。隨便怎么查都行。只要能查到我的兄弟在找你,那我進(jìn)這個(gè)棺材或者上那把椅子都沒問題?!?
“但如果沒有的話,你總不能一上來就把我也一起收拾了吧?”
葉俊杰笑呵呵地說道:“做人做事,咱們得講究個(gè)理字。而且我相信咱們保市的閻王,肯定也是個(gè)講理的人?!?
聽葉俊杰這么說,王焱也笑了起來:“葉哥,您就別給我戴高帽了?!?
“我不是給你戴高帽,我是說實(shí)話?!?
葉俊杰兩手一攤:“我和陳岳英相識已久,他說有事找我,礙于情面,我總得去一趟。”
“但我去了不代表就一定會按他說的做,對吧?”
“況且,我也不傻。我大概也了解你的情況?!?
“所以,你這份錢,我壓根沒想過要去賺。”
“你應(yīng)該是安排了人一直跟著我們。你可以去問問他們,看看我這邊有沒有異常情況。是不是從會所出來后,就直接回家打牌了。”
王焱挺直身體,上下打量著葉俊杰,問道:“你怎么會知道我的情況?”
“我曾在金三角當(dāng)過雇傭兵。當(dāng)初你被懸賞的時(shí)候,我也去了保市。”
“后來我差點(diǎn)和那些賞金獵人一樣,被直接弄死在保市。所以我才長了記性?!?
說到這兒,葉俊杰高舉雙手:“我可真是無辜的啊,兄弟!”
王焱皺起眉頭,陷入沉思,片刻后,他笑了起來。
“既然如此,能不能請葉哥幫個(gè)忙?”
“那肯定沒問題啊。我也沒得選,不是嗎?說吧,什么事?”
王焱指了指桌上的手機(jī):“給陳岳英打電話,告訴他,我在這里藏著,讓他帶人過來抓我。然后該領(lǐng)的那份錢,你領(lǐng)了就行。”
葉俊杰瞅著王焱:“要是這么做,我和他們可就結(jié)下死仇了?!?
王焱笑了笑:“那葉哥是想和他結(jié)仇呢,還是想和我結(jié)仇呢?”
葉俊杰皺起眉頭:“一定要二選一嗎?”
“是的?!蓖蹯秃喴赓W:“龍騰集團(tuán)很快就會成為歷史?!?
“張家也馬上會成為過去式?!?
葉俊杰愣了一下,隨即說道:“閻王,你對龍騰集團(tuán)了解多少?”
“一點(diǎn)點(diǎn)吧?!?
“那你知道張寶玉的父母是什么情況嗎?”
“大概清楚。”
“你都知道,也都了解。然后還想這么做,是嗎?”
“怎么了?不行嗎?”
葉俊杰嘴角微微抽動,片刻之后,他笑了起來,沖著王焱伸出大拇指。
“你這膽子可真大啊?!?
“其實(shí)我本來也不想這么大膽。但問題是張寶玉的父母不會教育孩子。所以我就幫他們教育教育孩子。就這么簡單?!?
“閻王,你聽著,人生沒有后悔藥。你可要三思而后行?!?
“雖然張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洗白了。但老張的人脈關(guān)系還在。尤其是張寶玉母親那邊。更不是你能應(yīng)付得了的?!?
“說完了嗎?”
“說完了?!?
“那你打不打這個(gè)電話呢?”
葉俊杰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王焱,許久之后,他長嘆一聲,隨即笑了起來:“這可真是命中注定啊。哈哈哈哈?!?
說完,他拿起電話就打給了陳岳英。
不一會兒,電話那邊就接通了,陳岳英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:“喂,阿杰,怎么了?”
“我發(fā)現(xiàn)王焱的蹤跡了?!?
“什么?你確定嗎?”
“百分之百確定?!?
“他人在哪里呢?”
“錢在哪里呢?”
“你先告訴我人在哪里?!?
“不行,我要先看到錢?!?
“阿杰,你覺得我們龍騰集團(tuán)會騙你這點(diǎn)錢嗎?”
“陳哥,那你覺得我會騙你們這些錢嗎?我敢嗎?”
葉俊杰深呼吸了一口氣,看了看手表:“希望陳哥能盡快做決定,不然一會兒他還在不在,我可就不敢保證了?!?
陳岳英稍作遲疑,隨即問道:“王焱他們幾個(gè)人?”
“就兩個(gè),他和張奉雷!”
“他們在干什么?”
“正在外面吃飯呢。”
電話那邊再次陷入沉默,片刻之后,陳岳英長嘆了口氣:“你盯好他們,然后馬上安排人過來取錢。我去集合人馬。”
“好的,陳哥,那就這么定了?!?
葉俊杰掛斷電話,隨即看向王焱:“這回可以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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