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到了這種時候,再去找他們又有何意義呢?換句話說,你覺得他們會傻乎乎地守在那里,等著我們找回去嗎?”
張安安說到這里,停頓了一下:“實際上,現(xiàn)在最關(guān)鍵的問題并不在此處?!?
“那在哪里呢?”
“王焱這些日子是如何與外界溝通的。”
“從把他送回到那個酒店開始,到后面他去醫(yī)院,再到如今在這家旅店,我們一直都在全程跟蹤。這期間很多時候都是我們安排的人在盯著。這么多人的眼睛始終都在他身上,結(jié)果最后卻讓他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。這肯定存在問題?!?
張安安抬頭環(huán)顧四周: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這個問題比我們讓王焱跑掉了要嚴(yán)重得多得多。”
屋內(nèi)眾人再次對視一眼,都不再語。
張安安眼神閃爍,片刻之后,她笑了起來:“算了,反正都已經(jīng)過去了,我們趕緊回去吧,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。走了?!?
隨著張安安一聲令下,眾人迅速離開旅店,駕車離去。
在這家旅店斜對面的一幢普通民房內(nèi),王焱獨自坐在院內(nèi),正在泡茶。
大門推開,花爺走了進來,坐到了王焱的對面:“張安安他們撤了?!?
王焱急忙起身,彎腰鞠躬:“這次可真是太感謝花爺了?!?
“千萬別這么說?!?
花爺立刻將王焱扶回座位:“說實話,我真沒想到姜殺的后臺竟然是達寬,更沒想到達寬竟敢如此瘋狂行事,連龍國的人都敢動!”
說到這里,花爺微微欠身:“感謝兄弟如此守信用,寧死都沒有將我們供出?!?
“不然按照達寬這種瘋狂的行事風(fēng)格,我們天鼠莊肯定會遭遇大劫難?!?
“我和花姐也必然是死路一條,毫無生機。”
看到花爺這么大歲數(shù)了還對自己卑躬屈膝,王焱趕忙又扶住花爺。
“花爺,您可千萬不要這樣,明明是您救了我?!?
“是你救了我們。”
雙方你一我一語,片刻之后,讓王焱也很無奈。
“花爺,我們還是先別客氣了。畢竟這里面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弄清楚呢?!?
“什么重要的事情?”
王焱眼神閃爍,隨即說道:“根據(jù)我多年的經(jīng)驗,我可以肯定,達寬和這個張安安之前都沒打算讓我活著離開?!?
“無論我是否坦白,他們都沒打算放過我?!?
“但后來他們卻又莫名其妙地把我放了?!?
“放了就放了吧,還一直這么盯著我。似乎又不是很想要我的命了?!?
“你說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呢?”
花爺瞇起眼睛,稍加思索:“其實關(guān)于這件事,我也想了很久,但始終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。你說會不會是你的預(yù)感有誤呢?”
“他們或許之前就沒打算殺你呢?”
“就算不殺我,把我放出來干什么啊?”
“把我留在他們那里不好嗎?達寬是個聰明人,不會做沒有緣由的事情?!?
花爺皺起眉頭,也陷入了沉思。
幾分鐘后,王焱突然抬起頭:“對了,花爺,您當(dāng)初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我的???”
“他們當(dāng)初送你進入那個酒店的時候,花姐正好在那個酒店吃飯,她親眼看著他們把你推上去,然后又看到有人在四處布置。所以我們就開始著手準(zhǔn)備營救你了?!?
“那你們又是如何知道我在邦北軍總部基地那些事情的呢?您是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沒說的呢?”
花爺明顯有些尷尬:“小焱,這事兒你就別問了。畢竟我們天鼠莊有我們天鼠莊的規(guī)矩,總之就一點,我們要是想知道什么,并不是一件難事。”
“可問題是邦北軍的總部基地已經(jīng)不在大其力,不在你們的勢力范圍了啊。”
花爺超級尷尬,他盯著王焱看了好一會兒,然后直接岔開話題:“你要不要去看看薛琪?她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比之前好了不少。治療還是很有效果的?!?
一提到薛琪,王焱明顯精神了許多,但他依舊小心翼翼:“張安安他們呢?”
“放心吧,在大其力這里,沒有人能和我們的情報體系相比?!?
“別說是邦北軍的人了,就算是赤虎的那些布置,也比不上我們?!?
王焱一聽,放松不少:“真有這么自信嗎?”
“對,就是這么自信。放心吧?!?
“那我趕緊去看看!”
花爺點了點頭,抬手示意:“我們從里屋的暗道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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