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樓的船跑到這邊干嘛來了?”“貌似是運輸貨物!”“什么貨物?”
“我們也不清楚?!薄澳悄銈兊南⑹悄膬簛淼??”“咱們的暗線給的?!?
“那你們現(xiàn)在要干嘛去?”“發(fā)貨人就在那邊盯著呢。我們想跟上去?!?
“跟上去以后呢?!薄拔覀円膊恢??!薄安恢谰鸵俊?
面對張浩的責(zé)問,兩人趕忙把目光看向了謝菲菲。
謝菲菲深呼吸了口氣:“跟上去,看看能不能順著他們摸到小鬼王?!?
張浩點了點頭:“摸到小鬼王以后呢?”“抓住他。”“然后呢?”“沒然后了?!?
“然后就能制止你們的身份消息擴散了,是吧?”“應(yīng)該差不多了?!?
“那如果還是不行呢?”“那就只能滅掉鬼樓了。”“鬼樓是你說滅就滅的嗎?完了就靠咱們這些人,就能滅掉鬼樓嗎?”“不是還有左哥呢嗎?”“他會幫忙?”
“咱們都是一個陣營的,這生死一線了,幫忙怎么了?很新鮮嗎?”
張浩瞥了眼謝菲菲,然后把目光看向了身旁的下屬:“你們現(xiàn)在是不是把大部分的注意力,都放在鬼樓上了?”“是的,隊長?!?
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所有的一切恢復(fù)常態(tài),鬼樓那邊該盯著盯著,但是不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們的身上。相反的,只要他們不入境亂來,不往咱們家里面瞎倒騰東西,那能不搭理他們,就別搭理他們了?!?
“不行!”謝菲菲眉毛一立,當(dāng)下就著了急:“浩哥,你這是要干什么?”
張浩壓根都沒有理會謝菲菲,他看了眼身邊的兩名下屬:“沒有聽見嗎?”
兩人面帶歉意的看了眼謝菲菲,當(dāng)即離開了飯店。
謝菲菲這一下是真的著急了:“你這是要干嘛啊你?你這會壞了我所有計劃的。”
張浩手指謝菲菲:“菲菲,你聽著,咱們這次出來,是幫著左搏做事情的。”
“咱們跟著他把一切都做好,回去以后讓他出面求情,就有正當(dāng)且可服眾的理由官復(fù)原職了。除此之外,其他的都不重要?!?
“我并不反對你如何鬼樓,但我厭惡你把所有的私人情緒都對準(zhǔn)鬼樓?!?
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所有的一切,聽我吩咐,沒有我的同意,你不允許再隨意調(diào)動任何人脈關(guān)系。別逼著我和大家打招呼,那樣也影響你的面子?!?
謝菲菲這會徹底傻眼了:“浩哥,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。你怎么變成這樣了?”
“什么也沒有發(fā)生。就是接下來的一切都交給我就行了。你踏實的待著。”
張浩少有的堅決:“你聽著,我已經(jīng)夠慣著你了。希望你適可而止!”
謝菲菲臉都快綠了,她不停的深呼吸,強行控制情緒,片刻之后,她突然開口:“是不是王焱又和你說什么了?”
張浩也沒有瞞著謝菲菲:“沒錯,我讓他和張宗赫溝通過了,張宗赫不會再找咱們的麻煩了?!薄八阅憔桶汛蟛糠秩硕汲妨耍菃??”“怎么了?”
“鬼樓可是啥事都干得出來啊?!薄肮芩刹桓赡兀思沂窃诮鹑切惺?,與咱們有啥關(guān)聯(lián)?人家又沒闖進咱們家里來干壞事?!?
“你有這精力,多管管家里的事不好嗎?”
謝菲菲緊攥拳頭,不住地喝水,仿佛在竭力壓制內(nèi)心的怒火。
“浩哥,你不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太巧了嗎?”“確實是巧得離譜?!?
“沒錯?!敝x菲菲壓根沒領(lǐng)會張浩話里的深意:“所有的這些,都是王焱精心設(shè)計的。咱們的資料就是王焱發(fā)出去的。他料定張宗赫只要把這事一公開,你就會逼我放棄緊盯鬼樓,如此一來,他們行事就更加方便了?!?
“所有的一切都在王焱的計劃之中。咱們可千萬不能中計啊?!?
“浩哥,盯著鬼樓的人絕對不能撤啊?!敝x菲菲情緒極為激動。
張浩瞧了瞧謝菲菲,隨后不慌不忙地掏出電話,放在謝菲菲面前。
片刻后,電話里傳出一段錄音:“這才是正事。另外,我還想和你打個賭。”
“你要和我賭什么?”“你找到謝菲菲后,謝菲菲肯定會說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,是我把資料透露給張宗赫,然后指揮張宗赫這么干的,是我早就和張宗赫串通好了,一起演雙簧。目的就是讓你們別死盯著鬼樓,方便我們后續(xù)行動。你信不信?”“怎么著,你就這么了解她?”
“那當(dāng)然,如果不信,咱們就打個賭。用她的話說,我也愿意和你賭命?!?
“行,如果她真這么說,我保證只要你老老實實別亂來,鬼樓也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,我們就不再把過多精力放在鬼樓身上。咱們還可以繼續(xù)友好合作?!?
“浩哥,她會聽你的嗎?”“有啥不能聽的?!薄澳俏以俳o你加點籌碼。”
“啥意思?”“咱們把剛剛的對話再重復(fù)一遍,你發(fā)給她,她肯定摔桌走人?!?
“這個就不賭了?!睆埡菩α诵Γ骸半S她去吧。”
錄音結(jié)束,謝菲菲的臉色由綠變紅,她死死地盯著張浩:“浩哥,咱們這么多年的感情,一起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事,到現(xiàn)在你居然信他不信我,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