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嗎?”村大隊的書記推開了老王頭,轉(zhuǎn)身就往里面走。
老虎和水封的馬仔們則更加直接,進入院中就開始仔細搜查。
院子里面查完又在屋內(nèi)查。老王頭則全程陪著,一不發(fā)。
等著老虎他們檢查完,老王頭笑了笑:“書記啊,這是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啊?”
村書記長出了口氣,然后掏出王凱的照片,遞給老王頭。
“如果看見這個人,及時通知我,十萬塊錢,聽見了嗎?”
老王頭拿起照片,仔細的看了看,隨即點頭:“知道了,知道了!”
村書記點了點頭,帶著老虎一行人離開,直奔下一家。
老王頭趕忙關(guān)好大門,返回屋內(nèi),他推開床鋪,將王凱抱出,繼續(xù)處理傷口。
因為王凱的傷勢過重,老王頭這里的醫(yī)療條件也著實有限,所以王凱的情況,已經(jīng)變得越來越糟糕了。
正在老王頭發(fā)愁的時候,門口又傳出了敲門聲,老王頭微微皺眉,想把王凱繼續(xù)藏回原處,但轉(zhuǎn)念一想,又感覺有些不對勁兒。
他趕忙背起王凱,順著家里的梯子,爬到了房頂,將王凱暫時安置,然后返回家中,將一切復位。
他這邊剛剛忙完:“咔嚓~”的就是一聲,玻璃直接被砸碎,數(shù)道身影從窗戶內(nèi)跳出。帶頭的正是村大隊的另外一名工作人員。后方跟著的夏星一行人。
“老王頭,你他媽是不是聾了,不會開門嗎?”
老王頭眼神撲朔迷離:“我的天啊,你們砸我玻璃干嘛?”
“敲門你聽不見,我們不砸玻璃怎么辦?別廢話了,明天上大隊,賠給你?!?
老王頭嘆了口氣,極其無奈:“你們這么大晚上的過來找我,要干嘛?。俊?
“能干嘛,找人唄?!薄坝终胰耍繒泟倓傓D(zhuǎn)過啊?!薄皠倓偸莿倓?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?!蹦凶記_著夏星他們示意了一番,讓他們隨便轉(zhuǎn),他則走到了老王頭身邊:“聽著啊,從現(xiàn)在開始,外面的大院兒門不許鎖了,屋里的正門也別鎖?!?
“一會兒肯定還會有其他人來檢查。讓他們查就是了,要配合,知道嗎?”
老王頭看了眼自己家的玻璃:“可是我們家的玻璃。”
“說了明天補給你補給你的,怎么這么多話呢?”
“好的,好的,我不說了?!崩贤躅^尷尬的笑了笑,然后站到了一旁。
他不停的打著哈欠,然后用余光瞄著屋內(nèi)的人員。不會兒的功夫,一名水封馬仔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床鋪的異常。他們迅速推開床鋪,然后進入密室。
一番搜查無果之后,夏星走到了老王頭的身邊:“你家里弄這個干啥?”
“地下室啊,放點平時不用的東西。”“那地下室開口開在床下?”
“是這樣的,我們村子里面有講究,床下開口,放點假的金銀珠寶,生財。”
夏星明顯不相信老王頭的話,他看向一旁的村大隊工作人員。
工作人員點了點頭:“是的,村子里面的老一輩人,確實是有這個講究?!?
老王頭繼續(xù)道:“而且不光是我家這樣,很多人家都是這樣的,只不過有些人的地下室在院子,有些在家里,在家里的位置也都不一樣,各憑喜好!”
夏星稍加思索,示意人繼續(xù)搜查。
眾人又把屋內(nèi)翻了個底朝天,確定沒有任何發(fā)現(xiàn)之后,這才離開。
老王頭調(diào)整一番心態(tài),偷偷回到房頂。他一邊繼續(xù)幫王凱處理傷勢,一邊不停的環(huán)視四周,但凡發(fā)現(xiàn)有人奔著他們家這邊過來了,他就趕緊回家。
這一晚上,老王頭這里至少經(jīng)歷了四次檢查,同樣的問題也回答了四次。
眼瞅著太陽緩緩升起,所有檢查人員相繼撤離,老王頭這才真正的放松了下來。
他將王凱重新抱回到了家中,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王凱的狀態(tài)。
這可真是不查不要緊,一查嚇一跳。
王凱不僅傷口發(fā)生了感染,整個人還發(fā)起了高燒,完全處于昏迷之中。
這可給老王頭嚇壞了,他深知這么拖下去的話,王凱肯定性命不保。
但是他又不敢把王凱送到附近的醫(yī)院或者診所,再三思索,老王頭掏出電話,撥通了自己侄子的號碼,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:“喂,叔,怎么了?”
“你趕緊開車來我這里一趟,有點急事兒?!薄笆裁醇笔聝喊??”
“你先過來再說吧?!薄安恍邪?,我這還有其他事兒呢?!薄跋确畔拢瑏砦疫@”
“不是,叔,我這確實是有點急事兒,推不開。”“你快點的吧。”
也是聽出來老王頭是真著急了,他這侄子也有點懵“到底怎么了啊?”
“你來了再說。別廢話?!崩贤躅^態(tài)度堅決,直接掛斷電話。
他沾濕毛巾,搭在了王凱額頭,然后用酒精幫王凱擦洗手心腳心……
距離老王頭家不過五百米的一條村內(nèi)主干道上。
一輛金杯車停在這里,金杯車的車膜貼的很深,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。
幾名身著便衣的警察藏在車內(nèi),正在操控監(jiān)聽設(shè)備。
其中一名警察放下耳機,看向身后的組長。
“我這里又監(jiān)控到了一個可疑電話,是一個叫自己侄子開車過來的?!?
小組長點了點頭,并未過多關(guān)注:“安排人具體盯一下?!薄爸懒恕?
半個小時不到,一輛捷達轎車行駛進入了老王頭家。
一名中年男子滿臉不解的走下車子:“叔,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了?。俊?
“我以前怎么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你這么多話呢?”老王頭狠狠的瞪了眼自己的侄子,然后帶著他就返回到了家中,他手指床上的王凱:“幫個忙,送他去醫(yī)院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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