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七大腦一片空白,愣愣的站在原地,好久好久之后,解七才緩過勁兒來。
他點燃支煙,吞云吐霧,然后拿起電話,打給了張建楠。
不會兒的功夫,張建楠就進入了辦公室:“七哥,您叫我?”
解七點了點頭:“王焱那邊,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了?是死還是活?”
“這個我也不知道了,我這些日子也沒有在工作室,得問那邊才清楚?!?
解七眼神閃爍:“之前江哥的意思,是要不惜代價,保住王焱的性命,對吧?”
“是的,是的?!睆埥ㄩ睦锩嬗悬c慌:“我已經(jīng)和洪哥說過了?!?
“現(xiàn)在不用了?!苯馄呖恐鄙眢w,簡單明了:“好好的讓他享受享受劉洪君的手段吧。就算在刑訊過程中發(fā)生點什么意外,也沒有關(guān)系。按流程處理就是!”
張建楠內(nèi)心一驚,也不知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:“我知道了。我馬上就和洪哥他們聯(lián)系?!?
解七點了點頭:“行了,你去吧,隨時保持聯(lián)系?!?
張建楠本來都已經(jīng)做好了跑路的準備了。沒成想這事兒又被莫名其的圓回來了。
他內(nèi)心大喜,當即點頭:“請七哥放心,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……”
劉洪君的工作室,滿身傷痕的王焱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,已經(jīng)完全休克。
身旁的醫(yī)護人員正在對其進行緊急搶救,忙碌許久,依舊沒有任何作用。
眼瞅著醫(yī)護人員都快要放棄了,劉洪君趁亂走到了一臺儀器設(shè)備后方。
他用身體擋住儀器,把手背到身后,然后悄悄的鼓搗了一番。
幾秒鐘后,王焱終于恢復了生命跡象,搶救的醫(yī)生趕忙示意眾人幫忙。
大家一番忙碌,然后就把王焱抬上了病床,繼續(xù)搶救。
劉洪君坐到一邊,一本正經(jīng)的看著身旁的下屬:“不能再這么下去了!”
“要是再這么下去的話,不用多久,他這條命就徹底交代了?!?
一名下屬看著劉洪君:“江哥不是說了嗎?交代了交代了,沒關(guān)系?!?
“說是這么說,但我還是想要從他嘴里把穿山甲的事情套出來?!?
劉洪君故意露出滿臉的不服氣:“我劉洪君,沒有突破不了的人!”
幾名下屬也明白了劉洪君的意思,他們統(tǒng)一的點了點頭。
“那就讓他先養(yǎng)一段時間,等著差不多了,咱們再陪著他好好玩玩?!?
“沒錯,其實我也挺好奇,這小子到底能堅持幾輪!”
“先別管他堅持幾輪了?!绷硗庖幻聦偕斐鍪郑骸爸罢f他肯定扛不過這第二輪的,可以掏錢了吧?趕緊著,愿賭服輸!”
其余幾人有些不服氣,由于這是他們的老傳統(tǒng),所以也只能被迫掏錢。
贏了錢的男子喜笑顏開:“下面押注第三輪了啊。你們說他能扛過不?”
“這次別我們說了。你先說吧?!薄拔矣X得他肯定抗不過了。”
“操,你這莊家不當了。那我們還怎么賭?”“就是,見好就收啊你?”
“他不當我當?!绷硗庖幻凶诱玖顺鰜恚骸拔艺f他能扛過第三輪。不過先說好了,我輸輸一半兒,贏贏全部,畢竟你們沒有人來坐莊了?!?
幾人商量了一番,然后點了點頭:“行,那就這么定了?!?
劉洪君看著眾人的嗚嗚渣渣,然后抬手示意:“都別在這吵吵了。像什么啊。出去出去,趕緊出去!”
幾人倒也沒有當回事兒,說說笑笑的就離開了。這邊的大夫又忙碌了好一會兒。
眼瞅著一切都步入正軌了,也相繼離開。最后就剩下了一名主治醫(yī)生。
這名主治醫(yī)生醫(yī)術(shù)高超,是劉洪君的絕對心腹,劉洪君研制的這些設(shè)備以及各種折磨人的藥劑,都離不開身旁這位醫(yī)生。
這個時候,周邊沒有外人,兩人也就不需要在做樣子了。
劉洪君遞給醫(yī)生支煙,率先開口:“怎么樣,他沒事兒吧?”
“放心吧,肯定沒事兒。”醫(yī)生笑了起來:“他最多感受到了那些刑具十分之一的傷害。這種傷害肯定不致命的。所以你放心好了。”
說到這,醫(yī)生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不過說實話,這小子演戲的功夫可是真的夠好的。那裝的,簡直就跟真的一樣,根本感覺不到任何違和?!?
“我那不是裝的?!蓖蹯捅犻_了眼睛,極其虛弱:“我那是真的。”
“不至于吧?”醫(yī)生鄙視的看了眼王焱:“不能這么嬌氣吧?”
王焱極其虛弱:“您如果要是不信的話,可以自己來試試?!?
醫(yī)生微微皺眉,有些不悅,江華趕忙拍了拍醫(yī)生的肩膀,笑呵呵的和醫(yī)生聊了起來,然后找了個理由,就把醫(yī)生也支走了。
不會兒的功夫,刑訊室內(nèi)就剩下了劉洪君和王焱,他坐在王焱身邊,聲音不大:“王焱,你給我聽著。如果你想少受罪,那你就不能得罪他,知道嗎?”
“光我一個人演戲,蓋不住的。必須得有他和他的醫(yī)療團隊輔助,懂嗎?”
王焱深呼吸了口氣,甚至于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:“洪哥。我沒有得罪他。我說的是實話。我真的很痛苦,很難受。我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罪。”
“是他在邊上調(diào)侃我的。而且我說的也是事實,雖然只有十分之一。”
“但是你知道這些刑具在我身上的感受嗎?而且有些刑訊你是可以做手腳的,還有些刑訊你是沒有辦法做手腳的,我還是要扛著的。”
王焱的精神狀態(tài)明顯有些糟糕:“不是我想得罪他,是我真的受不了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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