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焱嘆了口氣:“把他和姜豹安葬到一起吧!另外好好的給他搜下身!”
罷,王焱轉(zhuǎn)身就走,他并未返回薛琪家中,反而回到了水封盛世。
他坐在辦公桌邊,大口吸煙,腦子里面皆是水蛭最后的那個動作。
“水蛭在得知自己將要被滅口之前,一定是非常憤怒以及絕望的!”
“所以他這個動作一定是有深層含義的,這是水蛭最后的反抗!”
“但這個手勢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”
王焱思來想去,也沒有任何頭緒。
他走到窗邊,看著下方稀散離開的人群,又開始重新回憶之前的點(diǎn)點(diǎn)滴滴。
很快他就想到了他們在商場被迫丟下水蛭,獨(dú)自藏匿的畫面!
當(dāng)時的水蛭,情緒非常激動,這也是自從水蛭進(jìn)入商場之后,唯一的一次情緒激動。當(dāng)時情況緊急,王焱以為他是想要掙扎,想要引起對方的注意。
但現(xiàn)在這么一琢磨,還真不是那么回事兒。
水蛭身上肯定是有定位的,不然對方不可能跟的那么緊,跟的那么死。
所以就算是水蛭不掙扎,對方也能找到他。
可是他卻那么瘋狂的掙扎,這是為了什么呢。
想著想著,王焱突然眼前一亮。
“他當(dāng)時的掙扎,并不是想要引起對方的注意,他是有話想和我說,想引起我的注意!或許那會兒水蛭就已經(jīng)知道對方是來干嘛的了!”
王焱猛拍自己的腦袋:“他媽的,真是失策了,我怎么才想明白呢!”
王焱喃喃自語了一通,緊跟著眉頭又皺了起來:“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“他怎么就那么清楚,對方是來滅他口,而不是來救他的呢?”
“這里莫非還有什么說法?”
王焱怎么想怎么不對勁兒:“這說不通啊?!?
“難道對方不是宋先生的人?”
“那不對啊,如果水蛭不認(rèn)識他們,沒有必要情緒如此激動啊。這水蛭還是知道對方這伙人的身份?!?
想到這,王焱又開始喃喃自語:“可問題是宋先生為什么要滅口水蛭呢?”
王焱抓住了自己頭發(fā),不停搖頭,腦袋也是:“嗡嗡嗡”的作響。
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呢?”
說話的功夫,王焱的手機(jī)響起,是張奉雷打來的。
王焱趕忙啊接通電話:“怎么樣,人都抓到了嗎?”
“抓到了,但是沒有一個活口!這群人好像都是死士,寧可自殺也不想被抓!”
“九個人,一個都沒有差嗎?”
“是的,九個,一個都沒差!”
“他們當(dāng)時是兩輛商務(wù)車,除了這九個之外,至少還有五六個人,剩下的呢?”
“那五六個壓根就沒有跟著一起進(jìn)入保購廣場,后面逃跑的時候也沒他們!”
王焱深呼吸了口氣:“發(fā)動所有人脈關(guān)系,想辦法確定這些人的身份以及詳細(xì)資料,越詳細(xì)越好,知道嗎?給鄧欽鋒打電話,讓他幫忙!”
“知道了,我這就調(diào)查,時候不早了,你也早點(diǎn)休息吧,這種事兒著急沒用!”
“我知道著急沒用,但是有些地方根本說不通啊?!?
王焱滿是牢騷:“你說這些人到底是不是宋先生的人啊,如果是宋先生的人為什么要滅口水蛭啊?”
“想要滅口的話,他為什么上次不滅口???這事兒里里外外都不通啊?!?
“你問我,我問誰去啊?!?
張奉雷笑了起來:“睡覺吧,睡醒了再琢磨!”
王焱嘆了口氣,回到了辦公桌邊,他把腿搭在了辦公桌上,臉色陰晴不定。
未過多久,王焱的手機(jī)再次響起,這一次是成晟銘打來的:“閻王,我們已經(jīng)把水蛭渾身上下都搜遍了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gps定位裝置啊?!?
王焱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:“你確定嗎?”
“我當(dāng)然確定了?”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漏搜了啊?!?
“我沒有啊,屁眼子都扒開看了。真沒有,不信你來!”
“怎么可能呢?不應(yīng)該啊!”
王焱聲音不大:“我們當(dāng)初抓住水蛭,送水蛭送醫(yī)院的時候,那兩輛商務(wù)車是后面突然跟上的。周致遠(yuǎn)帶人把他們堵死了。然后我們繼續(xù)跑。前腳到了保購,他們后面就到了,還直接找到了四層,這要是說沒有定位,根本不可能?!?
“那我可就真的不清楚了,怎么著?這人到底是埋還是不埋?。俊?
“埋吧!”
王焱放下電話,又開始琢磨,他不停的喃喃自語:“一定是有定位,不然他們不可能跟上,但是怎么跟上的呢,怎么跟上的呢。難道說,當(dāng)時水蛭身上確實(shí)是有定位的,只不過被那些殺手給拆走了?”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些殺手又為什么要拆走這定位呢?人都?xì)⒘?,有必要嗎?
正在王焱胡思亂想之際,屋內(nèi)傳出了高跟鞋的聲響,王焱幾乎是下意識的抬頭。
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條筆直修長的雪白美腿,配著細(xì)底兒的小高跟,極其性感。
向上一看,纖瘦的小蠻腰,波濤澎湃的雙峰,精致的五官,靚麗的容顏,還有那一頭散發(fā)著淡淡清香的大波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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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