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市城郊,三輛suv正在急速前行。
聶鵬放下電話,滿臉嚴(yán)肅:“除了咱們這一組外,其余所有組都聯(lián)系不上了,包括路哥也聯(lián)系不上了??磥磉@次是真的麻煩了?!?
聶鵬也是黃路的心腹下屬。這次也跟著黃路一起來到了保市對付王焱。
只不過他沒有出現(xiàn)在幾木的照片中,所以他們這組人僥幸逃脫了水封的抓捕。
“既然這樣的話,咱們?yōu)槭裁床幌朕k法救人,反而是要在第一時(shí)間跑路呢?”
“不算路哥,咱們有六組人,結(jié)果其中五組在同一時(shí)間出事兒,咱們還救人?”
“拿什么救?。俊甭欩i搖了搖頭:“現(xiàn)在最主要的是咱們先跑掉,然后盡快把這事兒通知火爺,讓火爺想辦法處理吧。咱們處理不了的?!?
聶鵬嘆了口氣:“這次的對手不是普通人啊。不然不能這么兇的?!?
正說著呢,車輛突然開始減速,聶鵬抬頭看向司機(jī):“你干嘛呢?”
“前面有個檢查崗?!薄皺z查崗?這種時(shí)候了,這種地方,怎么會有崗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,要不要停?。俊薄笆裁礄z查崗?”“看起來像是交警的,莫非是查酒駕呢?”“查酒駕有凌晨兩點(diǎn)查的?”“反正我在石市是見過?!?
聶鵬嘆了口氣:“那就停吧,反正咱們也沒有喝酒?!?
不會兒的功夫,車隊(duì)就到了檢查崗,車輛緩緩?fù)O?,兩名交警打扮的人走了過來:“您好,師傅,麻煩您配合一下,查酒駕。”
司機(jī)使勁吹了一口:“這么晚了還查酒駕???”
交警笑了笑:“有任務(wù),沒辦法,行了,你們可以走了!”
車輛緩緩前行,聶鵬皺起眉頭:“我怎么總覺得那交警有些怪呢?”
“我也覺得有些怪。身上匪里匪氣的。哪兒有警察的樣子?!?
“嗨,照我說,你們就是想多了。我就沒看出來什么異常?!?
正說著呢,車輛經(jīng)過了一個拐口。聶鵬看了眼后面:“怎么還沒跟上來呢?!?
“我也不知道,我打個電話問問?!?
下屬拿起電話,正要撥打之際,兩輛汽車迎面而來,堵死了他們的車輛。
與此同時(shí),后方拐口區(qū)域也行駛來了兩輛汽車,堵死了他們后方。
還有數(shù)輛汽車從拐口區(qū)域奔著后方的檢查站過去了,顯然是去堵其他車輛了。
“不好!”聶鵬眉毛一立,當(dāng)即抄起了一把手槍。
與此同時(shí),十幾道身影已經(jīng)包圍了他們的車輛。
一名帶頭模樣的男子,“鐺鐺鐺”的敲起了車窗。
車上其他幾人全都看向了聶鵬:“鵬哥,怎么辦?動手嗎?”
“先別著急!”聶鵬搖下車窗,微微一笑:“兄弟,這是怎么了?。俊?
帶頭男子:“呵呵”的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,兄弟,我們再堵人。”
“堵誰???”“堵一伙兒仇人?!薄安皇俏覀儼??”“不是你們?!?
“我就說嘛,我們也沒有什么仇人啊。”聶鵬再次笑了起來。
帶頭男子不緊不慢:“雖然不是你們,但也麻煩你們行個方便,先下車!”
“沒有必要下車吧?”聶鵬抬起手:“車上就這么幾個人,一目了然啊?!?
“麻煩您配合一下吧?!睅ь^男子根本不做解釋:“好嗎?”
聶鵬看了眼男子,當(dāng)下并未動。男子也謹(jǐn)慎了許多,往后退了一步。
至于男子身后的人,也全都把手摸到了腰間。一時(shí)之間,氣氛冷酷了許多。
片刻之后,帶頭男子繼續(xù)道:“兄弟,聽你們口音,應(yīng)該不是本地人。”
“如果僅僅是路過的話,就麻煩你們好好配合,我保證你們不會有事兒?!?
“出門在外的,不要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,好嗎?”男子最后這番話,已經(jīng)帶著明顯的威脅成分了!
聶鵬權(quán)衡再三,一聲長嘆,還是下了車,他這一下,剩下幾人也都下來了。
男子走到聶鵬身邊,毫不客氣的就要搜身,聶鵬順手抓住男子手腕:“兄弟,你們這是干嘛???是不是有點(diǎn)太不禮貌了?這就是你們保市人待客之道?”
“待客之道肯定不是這樣的,但前提你得是客啊。”
男子笑了笑,推開了聶鵬的手腕,又要開始搜。
聶鵬眉頭一皺,正要制止,一把手槍對準(zhǔn)了聶鵬的額頭:“放心,很快!”
片刻之后,男子從聶鵬的身上搜出一把手槍,與此同時(shí),后備箱的旅行袋也被拎了出來。聶鵬這伙人的表情都嚴(yán)肅了許多,周邊氣氛也是越來越怪。
對面這伙人經(jīng)驗(yàn)豐富,也是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。
他們率先掏出武器,對準(zhǔn)了聶鵬這伙人。但凡敢亂動,他們就會開槍。
帶頭男子拿著聶鵬的手槍,又指了指旅行包內(nèi)的武器。
“我就說吧,待客之道,是對待客人的,但是有前提,得是客人?!?
“來,這邊?!蹦凶訐е欩i走出人群,來到了帝小天的面前。
“天哥,這伙人的車牌是石市的,電話號碼是石市的,還有幾個身份證也是石市的,另外,他們車上還有不少武器。還都不是普通武器?!?
說著,帶頭男子扔給了帝小天一把手槍以及一把微沖。
帝小天拿起手槍和微沖,簡單的把玩了一番,然后把目光看向聶鵬。
“你是跟著黃路一起來的吧?”
提到黃路這兩個字,聶鵬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。
他仔細(xì)打量著帝小天,權(quán)衡再三:“兄弟,不知道如何稱呼?”
“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爺叫帝小天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