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就找啊,怕他做什么,你讓他來咱們這里試試!”
“他要真帶人像砸張碩的公司那樣跑到咱們的公司單位去砸,影響多惡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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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,放心吧,我一次性就打死他!”
“你說可真簡單啊,這小子要是那么容易被打死,就活不到現(xiàn)在了?!?
“現(xiàn)在的天北街,可不是之前的天北街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想在天北街搞王焱,難比登天!”
“而且你認(rèn)為我擔(dān)憂的是他嗎?”
裘榮光瞥了眼楊豪:“老話說的好,打狗還得看主人呢!”
“現(xiàn)在那姓趙的明擺著要死護王焱了,完了咱們還要硬打王焱,那打的可不光是王焱啊,還有姓趙的。這日后萬一讓姓趙的升上去,咱們還能有好啊?你不要忘記了,咱們也不是都能見光的啊?!?
“咱們可不能讓未來的常務(wù)副局長惦記上,不然麻煩可就真的大了!”
裘榮光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,榮光集團并不是所有的業(yè)務(wù)都能見光,也有拿不上臺面的,比如說走私。
裘榮光的走私和張碩的走私,無論是形勢或者規(guī)模,都不是一個段位的。
張碩的走私在裘榮光面前就是個小學(xué)生。
榮光集團每年靠走私獲取的利潤,占整個集團凈利潤的百分之七十!
這已經(jīng)是一個非常非??植赖臄?shù)字了!
可以這么說,如果沒有走私的利潤支撐。榮光集團表面的這些生意,都未必夠維持榮光集團的正常運營!
楊豪深呼吸了口氣:“那怎么辦?難道還能不管這小子了嗎?”
“不管是肯定不可能的,絕對不能讓這小子再發(fā)展了?!?
“那您是什么意思呢?”
“我沒什么意思。”裘榮光話里有話:“如果不能想辦法讓這把傘收起來,那就只能想辦法把這把傘打掉了?!?
“我絕對不允許這把傘,越來越大!”
“我裘榮光走到今天這步,最大的感觸就是上面有人如同有神,上面無人神也是人!他既然要死保王焱,那就是要和我對著干了!”
“只要能把姓趙的搞掉,那就可以踏踏實實的收拾王焱了?!?
楊豪瞇起眼:“光哥,這事兒的風(fēng)險,可是真的挺大啊,這要是不成就麻煩了”
“至少不能讓他再往上走了?!濒脴s光聲音不大:“想要那個位置的人很多,四個區(qū)的局長都有希望,四分之一的概率,怎么就能輪到他呢?”
說到這,裘榮光笑了起來:“楊豪,你再去和他談一次,就說,我有辦法能保他一定上位,問問他愿不愿意和我合作。”
楊豪點了點頭:“知道了,光哥,我這就去找他。其實我覺得還是太復(fù)雜了?!?
“復(fù)雜正常啊?!濒脴s光看了眼楊豪:“咱們以前是光著腳的不怕穿著鞋的,身無分文狗屁沒有,沒有什么可失去的。你再看看現(xiàn)在,拖家?guī)Э诰退懔?,還有這么大的產(chǎn)業(yè),根本不可能再和以前一個想法了?!?
“相反的,王焱現(xiàn)在就是當(dāng)初的咱們?!?
“他沒有什么可失去的,也就沒什么可怕的。”
“慢慢來,不著急!達到目的方式有很多,不一定就非要打打殺殺?!?
說到這,裘榮光話鋒一轉(zhuǎn):“趙國良那邊推進的怎么樣了?”
“差不多了,趙國良現(xiàn)在的注意力,都在王焱身上呢?!?
“那就再給他加把火嘛。”裘榮光話里有話:“如果趙國良直接把王焱收拾了,那不是更讓咱們省心了嗎?”
“知道了,我這就去。”
楊豪前腳剛剛離開,裘榮光的另外一名心腹陳權(quán)走了進來。
他面色稍顯慌亂:“光哥,出事兒了?!?
“別慌?!濒脴s光給陳權(quán)倒了杯茶,示意他坐下:“怎么了?”
陳權(quán)深呼了兩口氣,喝了口茶,隨即緩緩開口。
“有人在調(diào)查榮光集團。”
裘榮光眉毛一立:“誰這么大膽子,敢調(diào)查榮光集團?”
“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呢?”
“不是保市警方,是滄市的?!?
“滄市警方跑到保市調(diào)查榮光集團?”裘榮光顯得有些不可思議:“確定嗎?”
“百分之一百確定?!标悪?quán)聲音不大:“帶隊的是滄市刑偵大隊大隊長謝衛(wèi)明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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