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兩個小子的嘴非常硬,要么就不說,要么就瞎說,而且是那種經(jīng)不起推敲的瞎說??!”
“那就繼續(xù)給我敲,想方設法的敲!”
“無論使用什么手段,一定要突破他們!”
話音剛落,薛琪的手機響起。她接通電話,簡單的說了幾句話,隨即掛斷電話就打給了張奉雷:“警方馬上就會到!馬上轉(zhuǎn)移杜方可!”
“知道了,我這就去!”
放下電話,薛琪看了眼女子,繼續(xù)道:“摸到滄市的關系了嗎?”
“要么就是摸不到,要么就是不到位?!?
“說白了,我們的手還是夠不到滄市!”
女子深呼吸了口氣:“對方在滄市的關系很強悍,不然做不到這一步!”
“能知道是誰做的這個局嗎?”
“不知道,這個只能問王焱了,看看他得罪了滄市的誰?!?
“他什么時候得罪的滄市的人呢?這不現(xiàn)實啊?!?
薛琪搖了搖頭:“應該就是保市的某個大勢力,有滄市的關系,然后利用滄市的人脈給王焱做的這個局?!?
說到這,薛琪話鋒一轉(zhuǎn):“那個叫國闖的,已經(jīng)死了對吧?”
“是的,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
“你覺得他會是王焱他們殺的嗎?”
“這個不好說啊。”
薛琪深呼吸了口氣:“安排人繼續(xù)調(diào)查國闖的消息,把他的仇人和朋友,都給我調(diào)查清楚了!另外請最好的律師,去幫王焱和張佩打官司?!?
“知道了,琪姐?!?
薛琪嘆了口氣,繼續(xù)道:“其他人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?”
“陳刺貓幾人遭遇偷襲,身負重傷,全部住院了!”
“金欞涉嫌強奸,也被羈押了。”
“老虎棍子這批人在馨想事成和人打架,打出來了兩個重傷害,現(xiàn)如今這兩人還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,生死未卜!”
“根據(jù)我們掌握的消息,金欞強奸的那個女人是個外地人,開了幾百公里的車,特意跑到了水世界洗澡?!?
“老虎他們毆打的那兩名男子,都患有嚴重的白癜風,時日依然不多!”
“這應該都是局,是一個針對于這些人的局!”
“都已經(jīng)這么明顯了,還應該個什么勁兒!”
薛琪坐回了辦公桌:“這是有人想要把王焱連根拔起啊?!?
薛琪面露擔憂:“咱們得盡快想辦法救人,不然拖下去都是麻煩事兒!”
“給我想辦法查查偷襲陳刺貓的兇手,完了去給我把金欞事件的女主角調(diào)查清楚,把老虎事件的那兩個男主角也調(diào)查清楚?!?
“至于王焱這邊,我來想辦法吧?!?
“知道了,琪姐,那我就先走了?!?
女子離開之后,薛琪陷入了沉思。
許久之后,薛琪撥通了雯雯了電話。
未過多久,雯雯進來了:“琪姐,你找我。”
“王焱他們的事情,你聽說了嗎?”
“聽說了,被人連窩端了!”
“咱們得想辦法救人。”
“我已經(jīng)和裘榮光聯(lián)系過了?!?
“他什么意思?!?
“完全不管,說是王焱自己嘬的。讓我們自己想辦法?!?
薛琪皺起眉頭:“什么叫自己嘬的?”
雯雯深呼吸了口氣:“劉加貝在監(jiān)獄出事兒了。生死不明。就算是能逃過一死,下輩子也是個殘廢!”
“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?”
“昨天深夜!”
“這是王焱做的嗎?”
“我覺得應該是他做的,他再給關響報仇!”
“有什么證據(jù)嗎?”
“兇手曾經(jīng)和金欞在一個號子里面呆過,出獄后還跟著金欞干過。”
“后面因為重傷害,又進去了。”
“裘榮光覺得我們有點太不給他面子了,尤其是王焱,所以拒絕為我提供任何幫助,我已經(jīng)努力許久了,但沒有任何作用。”
“而且我能感覺出來,裘榮光對于王焱非常非常的反感?!?
“我懷疑有人在裘榮光耳邊給話了。不然不至于反感到這個地步!”
薛琪深呼吸了口氣:“我們現(xiàn)在要救的不光是王焱,還有金欞老虎這些人,我們需要裘榮光的幫助!”
雯雯嘆了口氣:“你說的我都懂,但裘榮光就是不管,我能怎么辦?”
雯雯看著薛琪:“其他姐妹那邊呢?試試別的關系線呢?”
薛琪極其無奈:“現(xiàn)在張小毅這些人,都在躲著我,根本不接我電話。”
“鄧欽峰李無敵他們也沒有那么大的權限。不然我不會把目光看向裘榮光的!”
雯雯皺起眉頭:“其實最重要的還是王焱!得先想辦法救王焱!只要他能出來,其他事情肯定就都好辦了!”